又過了月餘,每日裡隻和腦中簡熙交流,天南地北說了個全。
男仆們開始見他自言自語還覺得奇怪,後來也就見怪不怪了。對偶爾聽到的從來沒聽過的東西都當作他的谵妄之詞,不予理會。
突然聽到一個男仆來報:“定北公子到訪。”
甯白大喜,叫道:“有請,快快有請。”
隻見夏定北進來,拱了拱手:“簡兄可好?”
甯白想起他的名字,連忙回禮。兩人在桌邊坐定。夏定北眼光一掃,見桌上擺着一本書,掃了一眼,誇獎道:“簡兄真是好學,這考工記你也有興趣。”
甯白心想你這看兩頁内容便知道書名,想來你早已看過并了然于胸。而我呢,隻是随便翻了翻看不懂就扔桌子上了,好學之詞當真是慚愧之至。
夏定北客套之後,便直入正題:“我聽家人說,簡兄曾說到有一種在天上飛的東西?”
甯白回憶了一下,心想肯定是那一回和簡熙說話時被男仆聽了去,太過神奇被傳了出去。
“都是病中胡說之語,定北兄切莫相信。”
夏定北一揮手,示意周邊仆人離開,屋内隻留他們二人,道:“家父的當日為你脫罪應急,出手将兄弟重傷,實是無奈,還望諒解為謝。”
甯白這些天無事之事,想來想去,早就想明白夏遠山的良苦用心,這人粗中有細,頗有急智,穿越當時未聽那無能皇帝的話,沒有繼續打擂台,若非他一掌解圍,怕是當場就要被治罪打死。議事廳那話如是被家丁們當真傳了出去,夏家也就是滅頂之災。
這兩場大禍都被夏遠山巧妙化解,他的能力應不遜于他哥夏遠天。
甯白哈哈一笑:“二叔智慧超群,我佩服之至,豈敢有所他意?”
夏定北也是一笑:“如此甚好,所以簡兄并沒有瘋。這半年我一直在外出差辦事,簡兄之事我在遙遠的南方也有所耳聞。奇怪的是為什麼你會被陸公複打敗。不過一時失手也是有的,隻是枉費了簡兄這十多年來勵精圖治、刻苦奮進的努力啊。”
“天意如此,我隻能順意而行。”
“實不相瞞,我往南方督運軍糧,一路道路曲折難行,天險不斷。所運糧食沿途消耗太多,甚至食糧超過運到的糧食,這些倒也罷了,但民工要麼染病,要麼跌落深山急水,頗有傷殘。聽簡兄說到有天上飛的,還能飛幾個小時不下來的,豈不是解了我運輸之困?”
甯白見他态度極為真誠,心中躊躇,如是直說,怕他和這簡熙一樣,追問個不停,而且就算說了,這個朝代并無任何可以實現之物,那也難以實現。
想到這裡,甯白便說:“定北兄辛苦。那隻是我的空想罷了,沒想到引起定北兄如此高的興緻,羞愧羞愧啊。”
夏定北聽他推辭,又說道:“簡兄奇思妙想,在别人看來是奇談罷了。但我自小對木工制作甚感興趣,閑暇之時,也制造不少物品。如我将運糧之車改為獨輪,适應山地,又以鐵甲代替藤甲,讓戰士少流鮮血,隻要簡兄肯将心中所想,繪制出個樣子,在下定能慢慢推敲實現。”
簡熙心想這玩意兒你推到死連邊都摸不到,但見他言語懇切,心中一軟,取了張紙,畫了一個飛機的圖出來。
他不敢畫現代飛機,隻畫出曆史上第一架飛機的樣子。
“這個就能飛起來?”
“當然能”
“它叫什麼?”
“萊特一号。”甯白不想奪人之美。
“來特?好,确實來得挺獨特。它是怎麼飛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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