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兒點點頭,&ldo;好的。&rdo;&ldo;我問你,你師父收你為徒的時候,可曾問你什麼特别的問題?&rdo;陳伯衍輕聲問。小玉兒歪着腦袋想了想,&ldo;有啊,師父問我長大以後想做什麼。&rdo;陳伯衍道:&ldo;就這麼簡單?&rdo;小玉兒點點頭,陳伯衍便再問:&ldo;那你知道你師父一直挂在腰間的那串糙珠子是從哪兒來的嗎?&rdo;&ldo;糙珠子?&rdo;小玉兒愣怔,片刻後才想起來,&ldo;啊,是那串珠子啊,師父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他的。&rdo;說着說着,小玉兒不好意思起來,踮着腳湊在陳伯衍耳邊說:&ldo;是定情信物呢!&rdo;恍然間,陳伯衍又想起了他當初跪在小樓外時,孟七七問他的問題‐‐&ldo;你認得這串珠子嗎?&rdo;如果,如果這串珠子與陳伯衍毫無關系,那孟七七為何要這麼問?既然他這樣問了,那是不是代表……熹微的光破開混沌,陳伯衍仿佛一下子觸摸到了真相的邊緣,并為此心神震蕩,久久無法平靜。陳伯衍怔住了,生平銀蛇舞陳伯衍是最後一個使出風雷訣的人,當然,他并非刻意拖到最後出風頭,隻因滿腦子孟七七,走了神。待他回過神來時,大家都結束了。小玉兒以及露台上的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怎麼了。陳伯衍不發一言,略一颔首便飛身掠至湖面,無妄劍出,風雷俱來。&ldo;一、二、三、四……&rdo;徒有窮趴在欄杆邊激動地數着天雷,其餘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着陳伯衍,心中充滿緊張和期待,或是暗地裡較着勁,想要與陳伯衍一較高下。昏沉的天地間,偶有幾道天光乍現。雷雲随風遊弋着,狂風以無妄劍為中心驟起的刹那,雷電如期而至。霎時間,銀蛇飛舞。陳伯衍擡頭看着銀蛇,湖心比武場的人擡頭看着他。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神色也沒有分毫變化,隻是看天雷直直地來,又轟隆隆地去,如此反複,身影立于虛空,堅如磐石。那場面談不上有多震撼,沈青崖引雷時亦身姿飄逸,别有風采。但看着看着,衆人交談的聲音便不禁小了下來,隻有徒有窮的數數聲還回蕩在露台上。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心中都生出一種&ldo;縱天雷如何厲害,都不能撼動陳伯衍分毫&rdo;之感。而衆所周知,陳伯衍乃天生劍體,天雷淬體對他來說是完全無用的,所以他舍去了這個步驟,引雷的速度就特别快。可是他對這個速度好似仍不滿意,而天雷完全沒有要停歇的迹象。于是他揮動無妄劍,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一次引來數道天雷,而後在它們近身之時,提劍斬去!雷電可以被斬斷嗎?答案是否定的。可陳伯衍卻這樣做了,劍氣與雷電交擊,原本還算平和的雷雲刹那間翻滾起來,似被觸怒一般,雷光傾瀉而下,幾乎将陳伯衍整個人淹沒。&ldo;大師兄!&rdo;徒有窮與小玉兒大聲喊着,緊張極了。眼尖的人卻已發現了烏雲的快速消散,天光,在那驚人的雷光傾瀉之後終于逼退了陰霾,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四方擴散。天放晴了,傾瀉而下的雷電在白晝之下漸漸隐去了身形,而後消失無蹤,露出了其中的陳伯衍。整個露台上,鴉雀無聲。鐘吾和張大了嘴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徐夢吟眸中異彩連連,沈青崖卻無奈地笑着,忍不住憶起了往昔。那時大家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正是鮮衣怒馬盡顯風流的時候。陳伯衍是個低調沉潛的人,可偏偏每次孟七七鉚足了勁大展身手的時候,最大的風頭都是陳伯衍的。沈青崖時常靜靜地坐在一旁看孟七七和陳伯衍杠。陳伯衍說他不是故意的,孟七七回他一句,&ldo;呵。&rdo;兩人有時會打起來,大多數都是孟七七單方面挑事,美名其曰切磋武藝,可最後十之八九都是孟七七被陳伯衍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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