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雖然越擦越往下,彎腰離我挨得越發近,卻始終維持着一定距離,沒讓我倆身體的其他部位發生任何接觸。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可我……又能怎麼做呢?
原本還興高采烈享受着這一切的我禁不住有點灰心喪氣,難過非常地垂下頭來,像一株因曬不到陽光而打蔫的植株。
他是我唯一的太陽。
但他并不隻為我存在。
我腦袋越垂越低,靠在浴缸壁上的身子也跟着悄無聲息地往下滑。
但這舉動似乎讓林醫生誤會了。
他停下動作,冷冷叫了幾聲我的名字,讓我坐直身體。
可能也跟發燒有點關系,情緒比平時更脆弱低落,我竟在他叫我時破天荒地沒搭理他,一點兒反應也不願意給。
這情形在過去的九年裡少之又少。
向來沉靜的那人一下子慌了。
他不再顧忌界限,丢開沐浴球,将我鉗着腰徑直從浴缸裡撈了出來,打橫抱在懷裡。這人沒管自己被打濕,大拇指急切萬分地按住我的頸動脈,仔細确認我心跳的頻率是否在正常範圍:“不舒服?”
他現在這模樣……
簡直跟不久前訓斥我的時候判若兩人。
我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點接近林醫生的訣竅,壓着音量軟綿綿地唔了聲,然後可憐兮兮地往他懷裡蹭,唇瓣和鼻尖不經意地抵在他胸前:“頭暈……林哥,我難受……”
做這種事時,我緊張得心髒狂跳。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度冷下臉把我推開,會不會讨厭我的接近,會不會一氣之下把我掃地出門,會不會再也不要我。
幸好,他沒再警告我要适可而止,而是默許了我的親近。
“可能是缺氧。”他低聲道,“我給你洗得有點慢了,抱歉。”
慢嗎?
我倒覺得有些快了,巴不得再慢幾倍。
但我隻是很乖地點點頭,繼續蒙着眼睛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鑒于我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怎麼好,大病偶爾小病不斷,所以林醫生沒懷疑我現在的難受是裝的,隻顧着自責歉疚。
他給我一點一點擦幹頭發和身子,給我穿好睡袍系上腰帶,然後問我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回去睡覺。
答案當然是依舊難受。
不僅如此,我還得寸進尺地伸出胳膊,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環住了他的肩:“林哥……我怕過會兒又難受,你陪我睡覺好不好……”
他托着我的手瞬間繃緊。
鼓起的肌肉輪廓分明,堅實有力,石頭般硌着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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