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攥緊手指,歉疚自責地低下頭去,鼻腔酸得要命:“媽媽她白天黑夜打那麼多份工……是為了養我……要不是我小時候天天生病,家裡的錢都拿去付醫藥費了……她可能就不會——”
“胡說八道,跟你一個小孩有什麼關系?!”林醫生不悅地打斷了我。
他眉宇間的情緒很冷,卻又像藏了一團無聲燃燒的暗火,用難以察覺的低溫灼傷着我。
像是察覺到自己語氣太兇,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後竭力壓抑住,以更為溫和的語氣重複:“聽話,不是你的問題,完完全全跟你無關,明白?”
平時林醫生一兇我我就覺得委屈,而這次,雖然我還是很想哭,可感覺卻不太一樣。
我一邊抹壓根止不住的眼淚,一邊控制聲音不要抖得太厲害,問他為什麼。
……
對媽媽的印象,我一直是非常清晰的。
我記得她笑起來時泛起細紋的眼角,記得她握住我的手時掌心粗糙又溫暖的觸感,當然,也記得她最後骨瘦嶙峋地躺在一堆冰冷的儀器間……
當着我的面被蓋上白布推走的模樣。
剛被林醫生接回家時,我經常做類似的噩夢,夢見自己在原地看着媽媽消失。如果不是林醫生陪着我,萬念俱灰的我可能沒辦法撐過那段日子,早已跟着媽媽一起走了。
“阿姨被迫高強度工作,是因為公司破産、欠下一大筆債務,而叔叔又在絕望中跳樓,無人能幫扶她。”林醫生低頭幫我擦眼淚,手指有點冰,“而公司之所以破産……是林家的手筆。”
我怔怔擡頭,大腦空白了片刻:“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來這裡的奇怪舉動應該是在找地下室,大概是林樊告訴過你,我母親把我父親關進去過半年……這是事實。”那人垂眼,“我父親是人渣,同性戀,騙婚生子,我驕傲了一輩子的母親無法接受這一事實,試圖用精神藥物糾正所謂的性取向偏差,折磨了我父親半年。”
“眼見毫無成效,瘋狂愛慕我父親的她發了瘋,對稍有關系的所有男性展開經濟方面的報複,哪怕對方跟我父親隻是普通好友。而普通好友中……就包括初啟你的父親。”
“林家其他人也都是瘋子,竟覺得這件事很有趣,沒人阻止,反倒鼎力相助。最後我父親也在囚禁中選擇了自殺。”
林醫生勉強笑了笑,彎腰用力抱住了我:“所以……是我了解得太晚,找來得太遲,才沒能避免這場悲劇。跟你沒有關系,全都是我的問題。”
……這是個緊到讓我呼吸不暢的擁抱,卻給了我難以言喻的歸屬感和安定感。
林醫生隻是抱着我,并沒有親吻我,或做點耳鬓厮磨的親昵舉動。可就是被他這樣簡單而純粹地貼近着、擁抱着,聽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我就感覺時間一點一點慢了下來,陳年的痛苦變得不再尖銳。
恍惚間,我感覺自己和林醫生像極了兩隻抱在一起取暖的小刺猬。我倆都努力把刺違背常理地斂進自己身體裡,甯可把自個兒紮得鮮血淋漓……
也要把最柔軟溫暖的那一面留給對方。
“那你的家人真的都挺讨厭的。”我主動抱緊林醫生,挨着他的胸膛低聲道,“那沒辦法,看來我隻能把原本對林哥你的家人應有的喜歡……”
“全都加到你身上了。”
特殊番外·身體檢查
*林哥視角
*小啟一覺醒來突然變成雙設定
*是戀人,小啟已成年
———
今早發生的事實在匪夷所思。
我邊思考待會兒要進行的項目檢查,邊往檢查床上鋪一次性墊紙。
醫院人來人往,消毒和保護措施是必須的。
待一切準備完畢,我看向進入診室後就一直在旁站着的那人,示意他配合:“衣服脫了,躺上去。”
對方緊張地咬了咬嘴唇,随即開始笨手笨腳地解紐扣,身體僵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好、好的林哥……”
我搖搖頭,走過去幫他脫。
脫上衣時還好,可當開始脫褲子時,對方就跟受驚的動物幼崽似的瑟縮了一下,特别不安地握住我的胳膊,聲音小小的:“我怕……”
“怕什麼?”我親了親他紅透的耳朵尖,手指順着他的腰一路往下摸,指尖用了些力,隔着内褲探進熱乎乎軟綿綿的那處,察覺到一點濕潤,“來,告訴我。”
隻是這麼一個動作,他就敏感地抖了好幾下,腿根條件反射地牢牢夾住我的手,殊不知這樣隻會讓人更想欺負他。
他眼眶濕潤,話裡滿是委屈:“林哥,我是不是變成怪物了……那個地方……男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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