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我走了,有空回家去啊。”
“好,我知道了,過幾天有空就回去。”
車子動起來,丫丫喊了聲“媽媽,我去外婆家啦,過2天去看我啊。”
落英朝她揮揮手,可算又是自己一個人了。
這一人的時候,會想着要人陪。
可待久了,又想要個私人空間。
她笑了笑回包子店關好了門,準備今晚在空間裡住一夜。
張桂芝的孫子孫女中,大兒子家的愛國頂了落英的工作,18歲的永紅沒學上也沒工作,還有16歲的永芳14歲的愛軍在上學。
二兒子家的三個都還在上學,16歲的永梅和12歲的建國,8歲的衛國。
三個孫女中和丫丫玩得好的是永芳和永梅,她們都是16歲,和丫丫相差不大,永紅自認為是大人了,不屑于和她們三一起玩。
他們整個市區都是不通暖氣的,以前冬天燒炭盆,現在有煤球爐子,爐子先放室外把煙氣燒得差不多了,提到屋内來取暖。一般爐子上再放個燒水的大茶壺,屋裡又暖和又不會那麼幹燥。
家裡也沒有沙發,一窩子的大小孩都窩在張桂芝這屋,小孫子們在屋内玩砸紙牌。
孫女們在床上唠嗑。
丫丫喊着永芳:“二姐,我們來玩抓石子吧。”
“不要,我要跟大姐學織手套。”大姐永紅沒有得到小姑的工作,在家裡天天甩臉色,她媽為了安撫她,買了2斤毛線讓她自己織衣服,剩下來的線隻夠織個手套,自己好不容易求着媽把這毛線給了自己。
丫丫對織手套沒興趣,轉頭見永梅在編手鍊,“三姐,我也想編。”
永梅挺舍不得自己的粗毛線的,但丫丫都開口了也不好拒絕:“那就給你3根,會編吧?”
丫丫搖頭:“不會。”
“來,我教你。”失去三根線的不舍很快消散,永梅興緻上來了,拉着丫丫教她編手鍊,丫丫也用心學了起來。
這會可玩的東西少,也沒有手機,孩子們經常一個無聊的遊戲就能玩半天。
落英在空間裡無聊,便想找點事做,一片要成熟的地瓜地裡,她用栅欄圈了2畝的地出來,想養些動物。
想來想去,還是養野豬吧,豬肉大家接受度最高,最不起眼。自己在原始山林裡收過好些動物,野豬自然也有。
從倉庫放出一群大大小小的20多隻野豬,它們醒來後,發現換了地方了,恐懼使它們到處亂竄,嗷嗷亂叫,使勁撞着栅欄。那悶悶的哐哐聲看得她肉疼,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栅欄都是鋼管,各個都是深入地下,鋼管間還用了鐵絲固定,可牢固了。
弄好了這一大片豬圈,又在果林裡圈出一片地,栅欄用工地上的那種網子圍起來,并且弄得高高的,省得野雞們飛出來。
果林裡一年四季都有水果,他們是不會餓死的,自己有空的時候,在投喂一下。
她一直以來隻養了家雞,還是第一次在古代的時候養的,有時候見雞圈的雞多起來,就收些進倉庫,控制着它們的數量,幾個世界以來雞蛋收了好多。
張桂芝端了盆黃豆坐在屋裡撿,晚上泡了明天做豆腐吃,見一屋子的大丫頭大小子們,她臉上帶着滿足的笑。
她是經曆過舊社會,見證了新中國的誕生,熬過了饑荒年代,也見到了這個年輕的國家走過的一些彎路,現在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安逸了。
“丫丫,來,我幫你紮耳洞。”張桂芝對着丫丫招手。
“丫丫,你居然沒有耳洞啊,”永紅永梅都盯着她的耳朵瞧。
丫丫也看着2個姐姐,她們都有耳洞:“姐,疼嗎?”
“不怎麼疼,一下就好了。我那還有閃閃發亮的耳墜呢”永芳跟她炫耀。
“舅奶,那我也要紮耳洞。”她也想帶耳墜,在床上期待着看着舅奶。
張桂芝起身從床頭櫃的針線包裡拿出一根縫衣針,又端了2把凳子在煤球爐子旁邊“來,坐這兒。”
丫丫坐過去,幾個丫頭家明明已經經受過一次了,還是很感興趣的圍在自己奶旁邊,看張桂芝拿2顆黃豆,在丫丫耳垂上撚啊撚,直至撚得耳垂薄薄的、麻麻的,把縫衣針放在火上烤了烤。
“舅奶,我不想紮了。”丫丫震驚地看着在火裡燒的縫衣針,覺得怎麼那麼像老師給她講的一種刑罰啊。
張桂芝吹了吹手裡的針:“怕什麼,你娘的姐姐,你這些姐姐們都是我紮出來的。”不燙了以後,趁丫丫不注意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戳穿了她的耳朵。
丫丫龇牙咧嘴的要哭出來了,結果發現還好,大概是耳垂已經麻了,不是特别疼。
照葫蘆畫瓢地把另外個耳朵也紮了後,張桂芝從夏天的舊草席上,拆下2小截草根,戳在她的耳洞裡:“可以了,過段時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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