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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律問：“那怎麼辦？”

宋季聽到紐扣解開的聲音，他把頭扭到一邊：“不知道。”

“我知道。”江知律說。

宋季感受到後，喉結滾動，然後一把埋進了江知律的肩膀上。

他也知道了。

江知律貼在宋季後頸的手慢慢地撫摸，宋季的手拽緊了江知律的衣領。

不一會兒，宋季聽到江知律說一條公式，莫名地覺得熟悉。

他剛做那道題目的解法。

“你是魔鬼嗎？”宋季啞聲說得斷斷續續，“誰他媽……會在幹這種事的時候會講題……恩。”

而且他一點也聽不進去，其他感覺已經被他自覺地放大，江知律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樣催眠他，他似乎隻聽到江知律的聲音卻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記住了，等會回去的時候不會說第二次。”江知律咬着他的耳朵說。

宋季整個人靠在江知律身上，咬着他的衣服，小聲地說：“不要。”

江知律明知故問：“不要什麼。”

“江知律……”

宋季沒說完完整的話，他逐漸放空，任由江知律動作。

外面有個人哼着歌走進來，宋季聽到聲音後渾身緊繃，緊緊地閉上眼睛。

外面的人似乎在打電話，聲音有些大。

宋季“哼”了一聲，他用頭頂了一下江知律，讓他不要做小動作，可江知律似乎沒理解到他的意思。

宋季又輕輕哼了幾聲。

外面的人電話講完了，裡面的也結束了。

“帶紙巾了？”江知律把手伸進宋季的口袋裡摸了包紙巾出來。

宋季沒說話，還沒緩過來。

他低頭看着江知律拿出幾張紙巾幫他擦，然後幫他拉上褲子，全程動作非常熟練。

宋季忽然地問：“你怎麼這麼熟練？”

解紐扣的時候也是，單手就幫他給解開了。

江知律扣上宋季的褲子：“不是幫你解過了麼？”

宋季一愣，想到了國慶那一次受傷洗澡前的事。

他擡手蹭了下江知律的下巴：“那會我是傷員，你竟然這麼早就想……”

江知律低頭咬住了宋季的手說：“幸虧當時你是傷員。”

宋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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