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玫瑰姐?
這幅畫,仿佛畫的就是玫瑰姐。
我轉頭看向了老闆,問道:“老闆,請問這幅畫,是誰畫的?”
老闆望向那幅畫,眼角流露出一抹溫柔的淡笑,專注的神情,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是我畫的。畫技拙劣,見笑了!這位同學,也懂畫?”
老闆的眸光流轉,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畫技拙不拙劣,我不知道,因為我并不懂畫,無從評價。
隻是他說這幅畫是他畫的,突然想起玫瑰姐曾說過,她有一個未婚夫,對她極好。
而眼前的這位溫文儒雅,鐘愛玫瑰的男子,會不會和玫瑰姐有什麼關系呢?
但這種事,我也不好貿然開口,隻是笑着搖了搖頭,對老闆說道:“我不懂畫,可是看到這幅畫,卻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長相美豔,文雅端莊的女子。”
老闆溫柔的眼神裡微不可察地閃過一抹驚愕,随即又恢複了鎮定,眼角眉梢夾帶着淡淡的失意:“想來這位小同學還真是我的知音了!不瞞你說,這幅玫瑰圖畫的正是我的未婚妻。”
“啊?”悠悠驚聲一呼,看看那幅畫,又看看老闆,嘴角抽了抽,問道:“老闆,你的未婚妻是玫瑰花啊?還是說,她是玫瑰花成精,所以你才獨愛玫瑰?”
老闆唇角一彎,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但又笑得毫無惡意:“同學,你還真是可愛,還能想到玫瑰成精?這世上若真有精怪鬼魅,我是不是還能再見她一面?”
這一番簡單的交談,我越發覺得,這個老闆有沒有可能就是玫瑰姐的未婚夫?
因為他說那幅畫,就是畫的他未婚妻,加上他看那幅畫時的專注而深情,這就像江雲衍看我的眼神。
“什麼意思?”悠悠繼續問道:“你的未婚妻是不在了嗎?”
“悠悠!”我小聲的招呼着她,問得這麼直接,是不是不好?
萬一他的未婚妻真是玫瑰姐,這樣就有種在人家傷口撒鹽的嫌疑了。
老闆一臉不在意的搖了搖頭,但也不想再和我們多說什麼,畢竟我們又不熟,誰會見人就把自己的悲慘故事說與别人聽啊?
當然,除了冥河裡那條可憐的小陵魚。
老闆去忙自己的事了,我和悠悠從店裡走了出來,悠悠說了什麼,我全然沒聽見。
現在我滿腦子都在想玫瑰姐和這位花店老闆的事,他們會不會真的就是未婚夫妻?
如果是,花店老闆知道玫瑰姐的遭遇嗎?他來這裡開花店,會不會就是為了找玫瑰姐?
團團疑問,纏繞在我腦子裡,赫然被一聲汽車的鳴笛給打斷。
“年年,你在發什麼呆?!某人又來接你了。”悠悠眉眼彎彎,滿臉都是打趣和羨慕的神情:“哎!管得可真緊,一放學立馬就來了,什麼時候才有人,能這麼管管我呀?”
擡眼望去,江雲衍一身黑色西裝,颀長的身形挺拔筆直的站在車前,對我揮了下手,雙眸中盡是溫柔與安定。
看到那驚為天人的絕世容顔,笑容不自覺的從我眼角眉梢流瀉而出。
此刻的我,就像隻快樂的小燕子,一路小跑着奔向了江雲衍。
江雲衍無比默契的伸手接住了我,微涼的指尖輕輕撩起我額角的碎發,别在了耳後,輕啟薄唇:“冒冒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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