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小動物的種種手段,拔毛實在是較為無聊的一種。沈若何兩歲那年将家養的黑白花貓虐待至離家出走,她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如何哭鬧着要父母去找回花貓,長大了才知道,走失的花貓永遠也找不回來了,爸媽隻是買了一隻差不多的花貓哄她開心罷了。
一種熟悉的力量正在接近,沈若何擡起頭的時候,井海已經站着她面前了。
“你還真是清閑啊,有空在這兒逗貓?”井海笑道。
沈若何站起身,貓猛然間竄到座椅下面看不到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來找你的,确切地說是來找席昀。”井海稍稍猶豫,道,“告訴我席昀在哪兒,你應該知道吧?”
“你找他幹什麼”
“我找他自有應該找并且必須找的理由,我覺得這并不影響你把他的下落告訴我。”井海在最外邊的座位上坐下,道,“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這時候也隻有你才能找到他了。”
“他……”沈若何不知為何忽然想到席昀聽到井海名字時異樣的神色,欲言又止,“他一直都是行蹤不定的,你讓我上哪裡找他去呀?”
“是嗎?”井海冷笑道,“那你也沒辦法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麻煩你了,你如果某一天遇到席昀就和他說一聲,說我坐車回家了,我準備今天晚上就走。”
沈若何默默點頭,目送井海出了電影院,那個和她相處了一年半的老同學不知為何會變得陌生,在她有些欣慰地以為事情就要解決了的時候,井海竟悄悄地把一個大大的問号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是帶着晚飯回寝的。井海走後,沈若何就再也感受不到貓身上的力量了,她推開門的時候竟誤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八個椅子整整齊齊地排在桌子下面,桌子上除了花瓶竟什麼都沒有了,堆了好幾天的飯盒果皮都已消失不見,就連地闆也可以幹淨地當鏡子照,沈若何在門口足足愣了有幾秒鐘,她是看到了坐在床上微笑的席昀才放心地關上門的。
“這怎麼回事?”沈若何把手中拎着的幾個一次性飯盒放在桌上,詫異地望着席昀。
“幹幹淨淨的不好嗎?”席昀笑道,“我有點兒受不了你這兒混亂的生活環境。”
“哦,那就走吧,你傷好了吧。”沈若何看着身着白色長絨毛衫的精神飽滿的席昀,道。
“回去多無聊啊。”席昀走到沈若何身邊,看起來似乎完全康複了,“我現在開始喜歡這個地方了,剛剛适應就趕我走,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你回去吧。”沈若何把飯盒一個一個擺在桌子上,道,“吃完了再走也行。”
席昀靜靜看着冷漠得有些可怕的沈若何,收斂了慣常的微笑。從她毫無表情的面頰上,席昀讀不出任何東西。“你不肯收留我啊,算了。”席昀淡淡地說,轉身便走。
“席昀。”沈若何輕輕叫住他,席昀停下腳步,收回要去開門的手。“我今天看見井海了,他說他今天晚上要回家了,他在找你。”
“哦,知道了。學校南邊不遠有個很不錯的地方叫弈海圍棋會所,我看見你放在床頭的圍棋了,猜測你大概會喜歡那種地方,有空去看看吧。”席昀笑了。
“你……有什麼事兒吧?”沈若何聽到開門聲,竟有些慌張了。
“沒事兒。”除了簡單的幾個字,席昀便隻留下沉重的關門聲。
席昀的寝室也隻剩他一個人,這裡的整潔幹淨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生活氣息,他欣賞着自己月下颀長的身影,淡淡微笑。木劍卧在桌上,靜靜地閃着紅光。席昀注視着門口,一個绛衣身影漸漸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你可真是難找啊,朱雀法師。”那绛衣法師揮舞着木劍,滿身殺氣,“地方這麼小,恐怕會影響到你的發揮吧,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啊。”
“太麻煩了,我倒覺得在哪裡都一樣。”席昀抓起劍,笑道,“上次和我交手的不是你呀,你們真奇怪,連名字也不通報一下,都是同一宮的法師,總得認識一下吧。”
那绛衣男子竟放肆地笑了,笑聲消失在暗夜之後,他才頗為無辜地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據我所知,朱雀宮裡似乎隻有朱雀法師和朱雀七宿的名字才會被提及。”
“那就沒辦法了。”席昀依舊笑着,那绛衣法師手中生出一團火焰,刹那間已然襲到席昀身前,微笑着的席昀伸出手,竟将火焰緊緊握在手心。火光漸漸減弱,竟至消失,雀火被撲滅了。
“這招對我不起作用,你不必耗費法力使用雀火了。”一股青煙正在掌心散開,席昀笑道。
詫異中的绛衣法師身前已出現了一排火焰,席昀話音未落,數團火焰竟向他襲來。他手中的木劍上演了一場華麗的舞蹈,數團火焰在劍尖的流光裡無一例外地變成了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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