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法師在本質上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柳丹繼續說,“隻是她所擁有的獨特的占蔔能力使她可以在法師與這些人交戰之後快速了解發生的事,這或許是兩種力量的重合也未可知。席昀給這些人起了一個很有趣的名字,叫占蔔師。”
“簡直是胡鬧!”周月奎冷笑一聲站起來。
沉默已久的韓珏示意讓周月奎坐下,他喜歡在冬天裡品嘗暖胃的祁紅,雖然那茶并不很香。周月奎慢慢坐下,他隻是注視着面頰上略帶笑意的白虎法師,注視着淡定品茶的韓珏。
陽光依舊很暖,雖然哈爾濱并沒有春天的迹象。
她什麼也不知道
丁亥年農曆正月初五未時
下雨了。卻隻是絨毛一般輕輕飄落,衣服也看不出被沾濕的迹象,唯有空氣裡潮濕的味道越發濃厚了。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久了自然是要起身走走的,事實上席昀隻是難以再注視沈若何淡漠的表情,他走了幾步才發現老樹林都是陰郁的景緻,他剛剛把自己關于占蔔師的一系列論斷告訴了沈若何,而那個女孩此刻竟異常平靜地坐着,這樣的表現讓席昀難以理解。
“你剛剛的話有根據嗎?”沈若何淡淡地問。
“我不可能和你亂說,你該知道。”席昀轉身見到沈若何略顯灰暗的背影,輕聲道,“這是柳宿的調查結果。”
“證據呢?”沈若何站起身注視着席昀遊移不定的目光,依舊隻是淡淡地問。
一時間沉默無語。
“不想告訴我柳宿調查的詳細過程嗎?還是……你的驗證方法本身就讓人難以信服?”
他有些無奈地正視眼前笑盈盈的蒼龍法師,道;“柳宿可以像收集玩具一樣收集法力,前提是這力量的擁有着已經死了。當然,這力量并不能為她所用,她隻是按照我的指示把這力量封存在木劍裡,再交給我,剛才的話僅是我個人的推斷,你……”
“我完全相信。”沈若何妥協地笑,“事實上我和那兩個貌似绛衣法師的人交手之後也有和你類似的推斷,隻是并沒有給他們起占蔔師這樣奇怪的名字罷了。”
席昀幾步踱到石桌邊,微笑着再一次坐下。“你和那兩個占蔔師交手的事我知道,那時候還為你擔心來着,也是有這個原因我才來看你的。我真的沒想到你現在會變得這麼強。”
“不僅變強了,而且還變得很奇怪。”沈若何在席昀對面坐下,“我知道那兩個占蔔師的名字,知道他們的想法,也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死。”
一陣風緩緩掃過席昀微笑的面頰,他這才發覺雨漸漸緊了。“那麼……”席昀的聲浪不免有些顫抖,“那七十七朵白玫瑰為什麼會讓你不安呢?”
沈若何的目光忽然低沉下去,許久,輕聲笑道:“這似乎是你剛才說要告訴我的問題,怎麼又問我了呢?我可是一直在等你高妙的推斷啊。”
“我要說的你大概早已想到了,你隻是沒想到送花的會是我,對吧?”席昀不再笑了,好似面有難色。
相遇既是有緣,她在不知不覺中似乎也開始喜歡這樣的花語了。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席昀竟也看不清了。
農曆正月初七亥時
哈爾濱也開始下雨了,隻是天色并不陰沉,斷流的馬家溝河上籠着清朗的暗淡,河邊隻一片快要被拆除的廢棄民房,這裡倒是很難見到人影的。那個十一歲的孩子甚是膽大,羽巒在追蹤一個惡靈,讓他頗為不解的是,惡靈的力量在靠近馬家溝河的時候忽然消失了。
想是有人搶在了羽巒的前面,小孩子自然心有不甘。他親見一個白衣法師收了劍,正欲離去。那人忽然停住了,羽巒知道這完全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好奇。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法師,這還是第一次引起了蒼龍宮以外的法師的注意。
淡淡的白光照亮了他的身體,羽巒不禁打了個寒顫。面前立着的這個身材高大的男法師留着很奇怪的發型,長長的發,臉完全被遮住了。雨水順着面頰上的頭發緩緩流下,羽巒可以隐約看到他瘦削的面龐。
“叔叔!”羽巒背過雙手,忽然露出孩子應有的天真的可愛的笑,高聲道。那白衣法師略微一顫,羽巒知道他定是心存不滿了。
“阿姨!”羽巒依舊笑着高聲道。
那白衣法師幾步走到何羽巒身前,蹲下身子,掀起眼前的長發,一雙棕色的貓眼赫然出現在羽巒的視線裡,而那緊盯着他的憤然的光難免會讓他不安起來。
“什麼叔叔阿姨的,叫哥哥!”白衣法師厲聲道,他似乎對小男孩受到驚吓後委屈的表情頗為滿意,特别是這個一個穿着青色袍子的小孩子。
“不像哥哥嘛。”羽巒吓得快要哭出來了,他向來都可以算作是很好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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