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林乃正琢磨着要怎麼聯系到謝之行的經紀人的時候,何缈自告奮勇地說她有聯系方式,這場采訪她去。
她在微信上和謝之行提了下這件事情,謝之行很爽朗地答應了。
去采訪那天的路上,他們同組的一個同事湊過來跟何缈說:“小何,你和謝之行關系肯定不錯吧。”
何缈仔細想了想,不能算是很熟,但說一般,也不夠确切。
“還行。”她輕描淡寫地應了句。
同事說:“我有個大學同學現在在南都晚報工作,去年謝之行去他們市裡開了場小型演奏會,他們社的主編親自出馬和謝之行的經紀人去談的,别說出鏡專訪了,就一紙上訪談人都沒答應。”
何缈“啊”了聲,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無意中對謝之行進行了“人情綁架”。
“可能他那會兒比較忙?”
“誰知道。”同事小陶并無惡意地說,“說不定是因為小何你漂亮!”
就因為同事提到的這一小插曲,何缈心底始終有點過意不去。采訪結束後,小陶要把采訪的素材片子帶回去台裡給剪輯師傅加班剪出來,攝影師家裡有事兒一忙完就先撤了。何缈不着急走,為了表達對謝之行的感謝,她堅持要請他吃頓飯。
謝之行倒也沒拒絕,他帶着何缈去吃了一家泰國菜,等到他們吃完何缈去結賬的時候,那服務員說謝之行是這裡的高級vip,飯錢直接記在他賬上了。
在何缈頂着一頭尴尬的省略号無語凝噎的時候,謝之行走過來拍了下她的肩,說:“下次吧,下次地點你來選。”
實習生沒法偷閑,謝之行又是個大忙人,一說下次,又不知道下次要猴年馬月了。
何缈每天忙着找選題、跑采訪、寫稿子,謝之行繼續他行程緊湊的全國巡演。
四月底,謝之行臨時插進來一場公益演出的通告,地點就在淮西。
他在微信上提前告訴了何缈,順便跟她讨之前她欠他的那頓飯。
謝之行在淮西隻逗留三天,其中兩天要忙工作,兩人隻有一天能約。何缈保證她一定盡力把那天空出來,甚至為了勻出那天,她加了一個周末的班,把不少工作前置完成了。
結果臨到頭了,他們組的一個同事的外婆突發腦梗去世,那個同事留下一個已經約好的采訪請了個又突兀又漫長的喪假就走了。
攤子毫不意外被何缈接手了。
禍事成雙,原本安排好的攝像師同一天在家打翻剛燒開水的燒水壺,手燙傷了沒法拍攝,林乃正不管那麼多,給何缈留下一句“你看着辦”就忙他的大面兒去了。
何缈在電話裡和謝之行提到這事兒的時候,謝之行居然還笑了起來,何缈以為他在苦笑這頓飯怎麼這麼難吃上,結果謝之行來了個讓她猝不及防的提議:“你看我去給你當攝像師,成嗎?”
何缈吓了一跳,謝之行現在可是首屈一指的國際知名青年鋼琴家,那麼貴的一雙彈鋼琴的手,怎麼能去給她杠攝像機?
想想何缈都受不起,她剛要拒絕,謝之行突然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何缈當然記得。
她那天去附中看考場,完事兒要走的時候,撞上了正在邊走邊拍照的謝之行。
“你現在還玩攝影嗎?”何缈挺好奇地問。
“嗯。我以前一直想成為一名風光攝影師,鋼琴是父母逼着學的。”他笑了笑,“不過後來倒是也喜歡上了,畢竟從小到大傾注了那麼多心血。”
“有空的時候,我現在還是會去拍拍照。”他聲色溫和,“所以别拒絕我,我還挺想拍的。”
何缈說:“我們這是攝像,和拍照還是不太一樣的。”
謝之行謙虛地說:“略知一二。”
他話已至此,何缈也不好再推拒了,大不了之後再多請一頓飯好了。
*
都說進了體制内,這人啊,就提前過上了養老的生活。
楊小婕這輩子沒什麼遠大抱負,就想趕在22歲她爹娘徹底斷絕她經濟來源之前,趕緊握住個鐵飯碗,好吃上國家公糧。
她大學在淮西警院讀了個公安管理學,由于渾水摸魚了四年,公考之路不出意外充滿了坎坷。但在她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堅持下,楊小婕在她24歲這年終于踏進了淮西公安局的大門。
她被分到了經偵支隊,在經過短短幾個工作日後,她在欲哭無淚中明白,原先以為的所謂的養老生活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分明就是一個指哪兒打哪兒的人間修羅場。
她每天不是在跑外勤,就是在搞内勤,亦或是像現在這樣——
寫他們隊長要求的命題作文《我被閨蜜詐騙了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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