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就這麼巧。丁曉棠放下了半顆心,這事兒原來不是不能解釋,不過又懸起了半顆心,他們要怎麼繼續。
盛夏時節,金氏貿易的消夏晚宴邀請函如約而至。往年都是丁曉棠和方華一起去,因為優家的影響力,大家都會給丁曉棠幾分面子。而如今情況特殊,她不知道離婚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因為公司被收購換了老闆的理由不去參加似乎也沒什麼說不通的。
她不怕遇到唐令羽,因為她知道唐令羽不會參加。每年消夏晚宴都會被于氏金融的于山喧賓奪主,唐令羽看不太慣于山唯我獨尊的作派,所以都是派公司其他代表參加。
于山這個人,作派确實太過高調,飯桌上隻要是他說話,别人隻能認真聽才行,實在是讓很多人都看不慣,不過卻沒幾個人敢惹他,因為他家幾代運作資本,雖說是比較傳統的金融機構,但因為财力雄厚,在J市的金融圈裡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于山這人好色,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有次宴會和他坐在了同桌,不知怎的他的眼光有些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丁曉棠,讓她很不自在。于是在敬酒的時候,她隻好特意亮出了手上的鑽戒,這招很管用,他果然收斂了很多。
如今她已經和唐令羽離婚了,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他會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她更是無從判斷。
丁曉棠把邀請函遞給郝景言,他看了一眼,問:“你去嗎?不去的話幫我找個女伴。”
丁曉棠一愣,選擇權到了她的手裡,還真是幸福的煩惱。她想了想,無非是一頓飯而已,如果能幫助郝景言,幫助公司拓寬一些業務渠道,那麼她自然是要盡一份力的,于是她說:“我去吧。”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丁曉棠對自己的造型還是比較滿意的,簡單的妝容配上薄塗的紅唇,自然披散在兩肩的頭發間,隐約露出款式簡約的銀色耳環,湖藍色的過膝長裙,不出衆但也不會出錯,鞋子比平時穿的要更高一些,但也不算誇張。
想起第一次跟唐令羽參加商業晚宴,她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還是個大學生,那時她的打扮也是這樣簡約含蓄的。二十歲到三十歲的時光裡,她好像從未變化一樣,從喜好到風格,一成不變,毫無突破。她不知要表揚自己還是揶揄自己。
她在梳妝台前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抽屜,戴上了那枚有些耀眼的結婚鑽戒。
将手挎到郝景言的臂彎的時候,郝景言發現了戒指,眸子深了幾分。
丁曉棠順着他的目光看向戒指,解釋道:“這個社會對女性來說有時不那麼友好,所以女人要學會自我保護。”
郝景言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餐桌見到于山那放肆的眼神的時候,郝景言才明白丁曉棠所指的自我保護是什麼。
不一會兒,餐桌上就隻聽到于山滔滔不絕地講他有多麼牛掰,好不容易等他說累了,大家才觥籌交錯,談些其他的事情。
旁邊座位上的名媛看丁曉棠漫不經心地吃着菜,搭話道:“唐夫人也該快30了吧?”
丁曉棠點頭:“是啊,再過小半年就30了。”
名媛羨慕地說:“看着和前幾年見你一點變化也沒有,怎麼保養的?”
丁曉棠淺淺一笑:“怎麼可能沒變化,年歲漸長,細紋都出來啦,不過我長得确實着急,你不知道20歲的時候我有多苦惱,怎麼看着比同齡人都要成熟呢,那時候我一個朋友說,這種長相禁得住長,到30歲也還這樣。我當她是安慰我,沒想到大概看上去是變化是不大。下次我見這朋友,一定要讓她說我40歲的時候還這樣,當然這隻是個美好的願望了。”
衆人聽丁曉棠自嘲,也都捧場地附和了幾句。于山的眼睛盯着丁曉棠的脖頸看了一會兒,色眯眯地說:“女人呀,還是有點年紀才有那韻味。”
丁曉棠隻好把話接過去,與于山碰了碰杯:“多謝于老闆,這杯我敬您。”手指上的鑽戒閃了一下,于山顯然也愣了一下,猶疑地看了丁曉棠一眼。
晚宴到了後半程,就是大家端着酒杯串桌交流了。丁曉棠沒什麼社交打算,郝景言身邊也圍着不少人,于是她找了一處偏僻的露台,倚在欄杆上,獨自一人欣賞夜景。
身後有不算熟悉的腳步聲,丁曉棠警惕地回頭看,來人背着光,腳步緩慢,像是一個慢慢靠近獵物的獵人。通過輪廓,丁曉棠判斷他是于山。
她站在露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于山臉頰有些紅,看上去也是酒氣上頭,他嘻嘻哈哈地走過來,要與丁曉棠碰杯:“唐夫人,怎麼躲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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