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悅沒有拒絕,點點頭。
信息傳媒的張總看另外演講的兩人得以脫身,也連忙找了借口,把資料一扔就打算直接走人。大部分學生雖然覺得挺可惜,但也不好阻攔他們,紛紛讓出路來。一開始帶着三人來的向導也連忙迎上前來,帶着三人走了。
三人越走越遠,閨蜜趁沒人注意她們,拉着林惜時的手就跑了。兩人迅速的從後門繞出禮堂,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閨蜜興奮不已,和林惜時吐槽道:“天啊你有沒有看到許昭昭的眼神?臉紅的跟個豬肝一樣,真是笑死人了。平時就愛端個架子,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啊。”
閨蜜是個話唠,但原主話少,她一般都隻是默默的聽着點點頭,偶爾吐槽一兩句作為回應。
閨蜜也習慣了她的寡言,自顧自的開始拼命diss起許昭昭起來:“陸悅那句話真的又狠又爽,一下子怼過去,那許昭昭根本就無fu*k可說哈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林惜時默默吐槽:“你十幾分鐘前才誇過别人是經濟系學霸,會被搶着要。”
閨蜜面不改色,裝傻道:“有嗎?我有說過嗎?小惜啊,我們要一同面對階級敵人對不對……”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遠。
與此同時,陸悅也走到了自己車旁。因為是受到母校邀請,她沒有像平常一樣帶司機,而是久違的自己開車來到了校園之中。嶄新的瑪莎拉蒂在停車場中似乎顯得格格不入,銀白的車身有着濃重的金屬質感,流線型的車身設計更是流暢優雅,凸顯氣質不凡。
陸悅坐進車中,正想系上安全帶,放在随身手包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她從來沒調過鈴聲,十幾年來換了不少手機,鈴聲都一直是默認的“嘟嘟嘟”聲。
她拿出手機一看,顯示來電人“一個不懂得享受生活的超級有錢人”。陸悅皺皺眉頭,接起電話,口氣有些煩躁:“怎麼突然打電話來?”
那人似乎習慣她不耐煩的語氣,也不生氣,平平淡淡的問道:“你不是去演講了嗎?我估計你應該差不多結束了,問問情況而已。”
她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看你這心情,十有八九是失望了吧?”
“明知故問。”陸悅将手搭在方向盤上,身體前傾,語氣不是太友好:“虧我推了個會議專門給那些小孩去演講,結果一個聰明靈透的都沒有,觀察了半天沒一個看的上眼。”
那人似乎輕笑了一聲。
陸悅沒理她,自顧自的感歎道:“現在的大學生,不僅情商低而且心理素質也不過關。看上去嬌滴滴的,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麼急幹嘛,你别一棒子把全部大學生都給打死啊?”電話那邊的人十分耐心的繼續說道:“沒準有幾個不錯的,你沒找到而已。”
陸悅頹廢的趴在方向盤上,抱怨道:“你有沒有搞錯?要不是你,我為什麼要卑躬屈膝來大學給一幫小孩演講?!簡直是浪費生命,浪費金錢。”
電話那人語氣有些無奈:“好好好,下次不敢亂給我們陸大總裁建議了。”
“得得得,”陸悅沒好氣的說道:“沒你有錢。”
不過,陸悅仔細思考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難得看到了個數學系的女生,可惜膽子太小,不然還可以培養一下。”
電話那人倒是無所謂的樣子:“要是沒有好苗子就算了,你先湊合着用之前的人先吧,反正酒店又不會一天就倒閉。”
“真是不好意思,”陸悅怼人簡直輕車熟路:“酒店可能還要開個幾十年,再不小心多開幾個連鎖,給你們這種萬惡的資産家撈錢。”
電話那人直接笑出聲,說道:“好了好了,我先挂電話了,什麼時候等你有空了我們當面聊聊?”
雖然陸悅全程都在損人,但兩人關系顯然不錯。挂掉電話後,陸悅稍微設置了一下GPS,一踩油門便直奔酒店而去,企圖趕上6點的會議。
顯然,由于某位總裁不爽的心情,會議全程都處于冰點狀态。成員們戰戰兢兢的,也不敢說話,不知道是誰惹了陸悅。
。
林惜時的家庭情況其實過得去,她完全可以拒絕閨蜜死皮賴臉的請求:
閨蜜死死的拽住她胳膊,鬼哭狼嚎道:“小惜惜!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忍心抛下臣妾一個人!”
林惜時試圖把她推開,一臉冷漠的說道:“你到底抽什麼風,怎麼突然就要去那家咖啡館打工,還一定要拉上我?”
閨蜜泫然欲泣,十分扭捏的用袖子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淚:“咖啡館打工是多好實習機會啊,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的,還能給你賺點外快,豈不美哉?”
林惜時終于成功把胳膊抽出來,警惕的望着閨蜜說到:“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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