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味樓的葫蘆雞、五侯鲭、脆皮烤乳豬、溫拌腰絲、紫陽蒸盆子那是遠近聞名的。來到二樓雅間秦明直接就點了一桌大菜,他曾經在軍中時也常到谡州巡查軍務,所以很是熟悉。點完菜後又要了兩壇劍南燒,一壇自己喝,還有一壇是帶回去給老黃馬的。劍南燒又名燒春,因售價低廉、入口辛辣回味醇厚,一直廣受軍伍士卒和江湖俠客的偏愛。秦明當年雖是文士,但性格豪爽和軍中行伍也是打成一片,所以對此酒他是特别鐘愛。
秦明端酒連幹三碗歎道:“十年未嘗此酒了,劍南燒還是以前的劍南燒,可這喝酒之人卻已不是以前的人了。”這些天他白天給呂飛當保镖,夜晚外出探查各處守軍駐地,竟未發現一個舊識,不禁感歎物是人非。
這幾天的暗查也讓他摸清了谡州的情況。谡州官職最高的正是丁奉,現任後唐征西軍團的先鋒大将軍官至正四品,領五萬黑虎軍代行鎮守谡州軍務。城内守城軍八千,城外駐軍四萬,另有兩千親衛營駐紮在将軍府周圍。谡州刺史陳松,從五品,皇城京官調任而來,是三皇子李彥的人。三皇子對丁奉也是有一定戒心的,所以安排陳松調任谡州,也可起到監視的作用。
嗒——嗒——嗒——,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刺史大人這邊請,已為您安排好了最雅靜的房間。”一名老者帶着兩名護衛在酒樓掌櫃的親自迎領下踏入二樓。随他一起的還有一位黑袍男人。
“刺史陳松。”秦明示意呂飛仔細聆聽。
來到最裡面的雅間,兩名護衛分立左右,掌櫃安排下酒菜就躬身退去。
“魏大人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今日為你接風還請滿飲此杯。”陳松端起酒杯。
“陳大人不必客氣,大家都是為殿下辦事不必拘禮。”黑袍人端杯飲下說道:“殿下接到你的傳訊時我恰巧正在西京,便命我過來探明究竟,陳大人如有差遣也盡可吩咐。”
“不敢,不敢。魏大人乃殿下左右臂助,下官哪敢吩咐。但此事下官力有不逮,一切還得仰仗魏大人了。”陳松客氣道。
“大人請講。”黑袍人說道。
“數日前,本州捕頭抓獲了一名通緝犯,是名采花賊名叫馮志。下入州牢後正常進行審訊,可沒兩日丁将軍就親自派人将此人提回了将軍府。這本是一地方小案,按理說不在他軍務管轄範圍之内。我得悉此事後感覺事不尋常,因此專門找了當事的捕頭進行詢問,得知這馮志曾在邊城被一青樓女子斬去一臂。丁将軍在獄中的親信将此事報知他後,他就親自派人将這馮志提了去。後來根據當事捕頭的描述,我又詢問了一些江湖人士,邊城那位青樓女子應該是出自飛雲閣一脈。”
“哦!此事當真?”黑袍人心中一震。
“當真。下官知道飛雲閣跟曾經的那位大帥夫人有着莫大的關系,所以特别留意了此事。七日前,丁貞帶着丁奉的四名近身親衛出城往西去了。此事下官不敢擅專,故此傳訊殿下,望殿下派人查明此事。”丁奉的師弟,奔雷手吳剛并未在軍中任職,所以陳松并不認識。隻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車夫。
雖然隔着好幾個房間,但雅間中的呂飛卻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然後将所聽的事全部告訴了秦明。他的耳力讓秦明都感到吃驚。
秦明蹙眉思忖道:“在當年事後,呂帥舊部死的死走的走,還留在征西軍中的也大多并不如意,不是被貶去一些無關痛癢的小地方,就是被削去兵權無所事事。隻有丁奉從當年六品骁騎校尉升為四品大将軍,一路官運亨通,看來這一切都與三皇子李彥有關,呂帥的死也與這三皇子脫不了幹系。”
“丁奉這幾日在城外巡營,丁貞也未見返回,不知魏大人準備怎麼做?”那邊房間中陳松問道。
“我今日便出城去邊城走上一遭。”黑袍人回道。
“那辛苦魏大人了。來,先吃酒,先吃酒。”陳松寒暄。
秦明當即決定在谡州城外狙殺這位魏大人,他應該知曉一些當年的事情。
雖已深秋,但午後的陽光直射在戈壁上,令地面也有了些許溫度。
一騎飛馳而來,黑袍黑馬速度極快,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沙龍。離城已有三十裡,晚間就能到得邊城。黑袍騎士心中思躊着。忽見正前方土丘之上出現了三個黑點,随着距離靠近,清晰的畫面映入了他的眼中。
一個少年,肩上扛着一把黑黝黝的長劍。他左邊站着一位滿臉絡腮胡子的青衫中年人,右邊立着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黃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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