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斌哲的動作幅度有點大,蕭婉言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溫先生,你這麼匆忙地阻攔是有多不想我幫忙洗碗啊。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停止收拾飯碗,她凝着笑着說:“溫先生還是讓我來吧,我和元寶在你家白吃了一頓,總得出出力吧。”溫斌哲聞言看了蕭婉言一眼,隻見她細長的眉毛舒緩成合适的彎度,那雙大大的杏子眼泛着銀光,還有嘴角噙着的淺笑,讓他呼吸一滞,心無聲地撲通撲通直跳。他無奈地說了聲:“好吧。”心下一想,其實這樣也不錯,正好蕭婉言洗碗,他洗鍋,多好的兩人獨處機會啊。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冒出來,輕輕地灑在滿是油膩的鍋上,溫斌哲關閉了水龍頭,擠了點洗潔精,在鍋裡來回擦洗。他眸光微凝,側頭問到:“剛剛的菜合你胃口嗎?”“啊?”蕭婉言不妨溫斌哲如此問,怔了一下,随即說:“很對我胃口啊,我很喜歡吃。”接着又贊了一句:“溫先生的手藝我就是坐飛機也趕不上。”“喜歡的話下回也可以帶元寶過來吃啊,難得我的廚藝有人認可,我得多做菜,這樣更能孰能生巧。”說話的時候,溫斌哲的那雙桃花眼仿佛放着光,明堂堂的,閃得蕭婉言有點不知所措。于是她這樣回應:“呃……呵呵……”尬笑是她的最好選擇。溫斌哲笑意稍斂:“還有,不要叫我溫先生了,聽着有點别扭,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了。”未等蕭婉言反應,他又說:“介意我喊你婉言嗎?”話末,他直接放大了笑容,那半張的薄唇,将上下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露了不少出來。蕭婉言連他說話的内容都忽略了,直接聯想到某個牙膏廣告。溫斌哲的牙齒長得這麼好,活脫脫就是現成的牙膏廣告啊。不過就幾秒的時間,她發覺自己思緒飄遠了,才想起溫斌哲說了什麼。這時她說介意或者不介意好像都不大合适。說介意吧,她和兒子才剛在溫斌哲家吃了飯,顯得自己好沒肚量,而且溫斌哲隻是喊她的名字,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可說不介意吧,她跟溫斌哲又不算很熟,照溫斌哲說的互相稱呼名字似乎又太過親密了。于是她隻好說:“随意。”能得這麼個結果,溫斌哲已經很滿足了。于是轉移話題,問到:“今天下午是出了什麼事嗎?”“我本來是打算去接元寶的,誰知路上恰巧發生了一起車禍。有一孕婦被闖紅燈的車撞傷,因為是我報的警,所以耽擱了許久。”接着又歎了一句:“唉,救護車雖來得及時,可大人還是重傷不治,不幸中的萬幸便是孕婦肚裡的孩子經過手術活了下來。”蕭婉言說話的語氣帶了點傷感。外人即便無法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親眼見證一條生命消逝,難念會感到悲傷。難怪會讓他去幫忙接元寶放學。溫斌哲聽了也一臉凝重,沉默不語。這是一場人為的不幸。忽而蕭婉言又說:“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不必客氣,我們鄰裡間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互相幫忙?現在隻是溫斌哲單方面幫她的忙,什麼時候才輪到她幫忙啊,不然哪算得上互相。嗚嗚……溫斌哲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還是之前的靜音震動模式,沒有鈴聲。說到鈴聲,溫斌哲忽然想起他之前的鈴聲得換掉,不然讓蕭婉言聽到好像有點不妙。“喂,大嫂……嗯……已經在我這裡吃了……我晚點送她回去。”原來是芳芳的媽媽打電話過來,不過她一開口不是問女兒的事,而是來打探關于蕭婉言和元寶的情況的。既然有這麼絕佳的機會,她想知道溫斌哲有沒有好好把握,得知小叔子沒有浪費時機後,她才問什麼時候送女兒回去。臨走前,小元寶跟蕭婉言說:“媽媽,我要跟芳芳說幾句悄悄話。”蕭婉言挑挑眉頭,那彎彎的柳葉眉跟着上揚,“去吧。”她家的元寶也開始懂得藏秘密了。小元寶邁着小步子走到芳芳的身旁,然後把嘴湊到芳芳的耳朵前,還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擋在嘴邊,觑了蕭婉言一眼,才細細地說:“芳芳,你幫我跟溫叔叔說,他做的菜很好很好吃,也幫我跟他說聲謝謝好不好?還有,其實我還想吃溫叔叔做的飯,可是我媽媽說這樣會給别人造成麻煩。”然後又小大人地來了一句:“唉,真是傷腦筋。”“真的嗎?”芳芳很高興小元寶說喜歡她叔叔做的菜,接着又跟小元寶打包票:“你放心,我叔叔很喜歡做菜的,他一定不會覺得麻煩的,我叫他以後多多邀請你吃飯,你覺得怎麼樣?”小元寶咽了咽口水,就跟已經見到那些美味的菜似的,笑眯眯地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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