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斌哲拿起手邊的一個本子砸了過去,“居然敢埋汰我,去去去,滾一邊兒去,别在這裡礙我的眼。”年友林一把抓住本子,放好,轉身出去。“等等,既然你談過對象,那你說說,怎麼能更快、更有效地追到心儀的女生”“靠,老闆你樂了這半天,結果連人都還沒追到?那你樂個鬼哦!”溫斌哲直接給了年友林一記死亡凝視。“老闆,你在我這裡取經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知道什麼事都有因地制宜的規矩。我就大概舉點例子,假如你要追的這個女生呢,她不讨厭不排斥你,甚至隐約有點接受你的接近。這種情況下,你可以見機做一些暧昧的舉動,比如……”“比如”“比如你要開車送那位女生,得讓她坐在副駕駛位上,然後在她系上安全帶之前,以迅雷不及掩開之勢向她靠近,近似貼臉般地替她系上安全帶,事後你再做些似是而非的解釋……”“年助理,我才發現,原來你這麼騷。”“咳……”年友林清了清嗓子,感慨道:“騷的不是我,是這個時代。這年頭,什麼壁咚、牆咚、踢腿咚都已經是爛大街的套路,但是,這些手段還是能繼續放光發熱。不過,我可告訴您,套路不要随便耍,一不小心可能就變成了性騷擾。”溫斌哲:“所以,你追妹子就隻有這些手段”“我追前女友那會兒什麼套路都用不上,一表白,人家就答應了。雖然我都沒實踐過,但是我前女友以前追的霸道總裁文裡這些操作很常見,每次看文的時候,她都時不時興奮地嗷嗷叫。您如果真想借鑒,不如多看看一些言情小說,裡面各種套路,應有盡有,總有一套适合您。”欺淩【修】因為要參加殺殺青宴,家裡也沒有人幫忙帶元寶,蕭婉言隻好把子托付給溫斌哲。蕭婉言當晚穿了天藍色半袖針織衫,再搭配黑色緊身褲,算是很平常的打扮。等她到場的時候,人員已經差不多來齊。蕭婉言直接往雷丁光導演那裡坐,反正整個劇組裡她最熟悉的就是他。“你家寶貝兒子呢”雷丁光知道蕭婉言是單親媽媽,今晚她單獨赴宴,就順便了問。“托鄰居代為照顧了。”之後便開始聊關于《淩雅傳》的話題。期間副導演林克生過來敬酒,“《淩雅傳》終于殺青了,這次有我們潇潇美女兼才女作為編劇(淩雅傳》定能大火。來,我敬潇潇美女一杯。”林克生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頂着個又鼓又圓的啤酒肚,頭頂有一半是秃的,因為燈光的照射,那光滑的頭頂變得閃閃發亮。此時他滿面油光地舉看酒杯湊到蕭婉言的旁邊。蕭婉言嘴唇微張:“我今晚還要開車,那就以果飲代酒了。”“喝果飲多沒意思,還是得有酒,就一杯,大不了回去的時候找代駕。”蕭婉言眨眨眼皮:“林副導,既然是敬我的,那喝果飲還是喝酒該我說了算吧”“行行行,你說了算,美女就該有點特權。”林克生色眯眯地舉起酒杯,誰知他在碰杯的時候,競用空着的那隻手摸着婉言的手。蕭婉言曾在劇組裡聽過林克生好色的傳聞,他的此舉更是讓她确定林克生這是想趁機揩油。蕭婉言可不是面團的性子,想捏她還得看她樂不樂意。于是她迅速地抓住林克生的手,用力一扭,林克生受痛立馬面部扭曲了起來。接着蕭婉言面帶微笑地問:“聽說副導會跆拳道,可是想和我切磋切磋”說完便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互壓手指,搭拉搭拉地發出聲響。她才不知道林克生會不會跆拳道,隻不過是想警告他。見狀,林克生連連說:“哪裡哪裡……“說完便讪讪地離開。林克生轉身後,蕭婉言起身到洗手間洗手,用洗手液連續洗了三次,剛剛她的手可是被林克生抓過,她也抓了林克生的手。不洗幹淨點,她覺得惡心。方才蕭婉言和林克生的舉動并沒有引起大的轟動,兒乎所有人都隻當自己是吃瓜群衆。蕭婉言回來後,雷丁光欽佩地說:“還是你厲害,林克生這人其實就是欠收拾。不過他平常在劇組仗着關系戶的身份揩油的時候,那些演員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且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我們這些外人最多也就說他兩句,但他似乎并沒有改正的迹象。”“要不是傷人犯法,我其實很想把他揍趴下。”蕭婉言一本正經地說。雷丁光聽了,噗呲一笑。此次宴會,蕭婉言本就是過來意思一下,所以待了半個多小時就提前離開了。因為她要自己開車,所以酒統共喝了一杯都不夠,其餘喝的飲料。由于天色還早,索性就慢悠悠地開着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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