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再難再苦的日子,我都熬過來了。我會好好罩你的,”楊乃甯有意顯示自己的本事,“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是!”盛毓潼笑着,“我就知道乃甯姐一定很厲害!”
盛毓潼從不拍人馬屁,她一誇,楊乃甯都有點飄飄然了。“哪裡哪裡,”楊乃甯咧嘴,“我混得還算過得去,也就是個前三的水準。”
“史薇也在前三嗎?”
“我和她一起出來家訪,她肯定也是前三啊,”楊乃甯笑容淡了些,“她同塔校有些關系,所以接觸一些課比我早得多……不提這個。”
她扭頭同盛毓潼說:“你可千萬别和史薇說這些,我們畢竟是競争關系。我說了沒什麼意思,她聽了恐怕心裡不舒服。”
“嗯!”
盛毓潼用力點頭,她說:“我相信,乃甯姐肯定比史薇厲害啊!”
“不至于,不至于,”楊乃甯嘴角的笑都藏不住了,“但我隻要再努力一點,我和她也就差不多了。”
說完她又叮囑:“你可千萬别和史薇說啊。”
“知道了,乃甯姐。”
盛毓潼滿口答應,她害怕楊乃甯不放心,說:“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說什麼鬼話?”
楊乃甯一個走神,沒注意車況,居然險些同前方一輛臨時拐上大路的車撞在一起。幸虧雙方在最後關頭都猛打方向盤,這才避免了一場車禍。
楊乃甯猛然回神。但她沒有下車檢查,而是先打開行車記錄儀回看視頻。盛毓潼不小心撞上玻璃,額頭破了一角。她伸手摸了兩三下,血就凝住了。皮外傷,不要緊。她不想給楊乃甯添麻煩,也就沒有吭聲,隻是沉默着看楊乃甯搗鼓儀表盤。
前車司機一甩車門下來了,罵罵咧咧走到車前頭。楊乃甯也迅速下車。盛毓潼躲在車裡。完了完了,她隻看前車那個司機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一場大戰已無法阻止。
“你們會不會好好開車?”
前車司機竄到楊乃甯面前,怒目圓睜。楊乃甯立刻聞到她身上,有信息阻隔劑特有的怪味。
原來是一個向導。
尚未發育完全的哨兵和向導對彼此都有極深的敵意。楊乃甯也不例外。她是個哨兵,但精神動物還不具備在他人面前現身的能力約等于普通人類的青春期。
“你看了行車記錄儀嗎?”楊乃甯說,“你全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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