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來看,尉遲麟恐怕在擔憂史薇發現什麼。
史薇的目光在尉遲麟身上來回轉悠了一圈兒,定格在尉遲麟的褲腰帶上。她立馬伸手捉住皮扣,用力扯開。尉遲麟頓時掙紮起來:“史薇!你要做什麼!”
“我可不會對您做什麼。要是在軍營,我肯定讓男哨兵過來幫忙,現在荒郊野外的,您就委屈一下,由我來給您搜身。”
尉遲麟的掙紮恰好幫助了史薇,史薇順利脫下尉遲麟的外褲。她看到了迷彩四角褲一側縫的内袋,就伸手抽出裡頭的東西。
尉遲麟倍感恥辱,他咬緊牙關,看向自己被脫掉的褲子。
史薇找到的東西,是由牛皮紙包着的,拆開了,顯露出一個藍色的小冊子。
“協約衆國特殊人員身份證明。”
史薇念出上面的字,再看向尉遲麟:“尉遲麟,這下你可逃不了了。”
她翻開小冊子,一頁頁看起來。
小冊子上面按年月日,分别寫着尉遲麟為協約衆國做過的重大貢獻,和此事的協約衆國見證人。史薇飛快掃了一眼見證人,沒什麼熟悉的名字。看完了,她把小冊子也塞回胸口。
“你看完了,現在準備殺我了嗎?”尉遲麟有氣無力地問。
“要是我隻想搜你的身,在骷髅軍營,我就可以做到。”
尉遲麟驚恐地擡起頭,他的臉因傷口腫脹變了形,幾乎看不出他往日的模樣了。史薇按住尉遲麟的雙腿,用皮帶打了個結。之後,她蹲下身來,拿起了尉遲麟的一隻靴子。
尉遲麟這回懂得反抗了,然而他的膝蓋被皮帶死死捆住,無法施力。史薇火上澆油地說:“尉遲少将,晚上太冷了。不穿鞋,感冒了怎麼辦?”
她邁力地給尉遲麟穿上鞋,嘴上念念叨叨:“我可都是為了您好。您這樣一把年紀,最怕風吹日曬,一個不小心就送了命,我可無法向聯盟交差。”
“你,你……”
史薇一手竄着一邊的鞋帶,熟練地将兩鞋綁在一起,又打了個死結。尉遲麟兩條腿都扭曲起來,更加動彈不得了。
但做完這一切,史薇還沒有離開。尉遲麟眼見史薇又靠過來,瀕臨崩潰:“你還要幹什麼!還要幹什麼!”
“唰”地一聲,史薇撕下尉遲麟的肩章,她特意拿着肩章在尉遲麟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嗎?第三軍團,你待了很多年的地方。”
“可是你不配。”
這枚第三軍團的肩章被史薇貼在了自己的肩章上。尉遲麟終于明白史薇要做什麼了,他掙紮着:“你要去國道捉協約衆國的人?”
“不是捉,”史薇冷冰冰地說,“是殺了他們。”
說完,她随手取下紙皮箱子上的壓縮餅幹,塞在了尉遲麟的嘴裡。
物資車重新發動起來。尉遲麟頓時如解脫般大口大口喘氣,此刻他的内心是萬般的慶幸:還好,還好,隻要史薇堅持去國道找協約衆國的接應人,他就還有翻盤的機會他躺在貨廂裡,思索着脫出的方法。他想,當務之急是掙脫手上的武裝帶,手一輕松,解開腿上的束縛就容易了。
但是武裝帶于士兵,既是裝飾,也是武器,因此質量異常牢靠。尉遲麟的武裝帶又是專門針對哨兵的力量做了額外加固的,想要單憑蠻力掙脫,沒有那麼容易。
貨廂裡還沒有留下任何尖銳物品。尉遲麟能看到的材料,就是礦泉水瓶和壓縮餅幹外包裝。
哪一樣都不可能割開武裝帶。更何況史薇綁得非常緊,手腕一點兒活動的餘地都沒有。
尉遲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接應人身上了。
物資車在路上奔波了兩天後,史薇開上了國道,并把車停在了緊急避險車道上。國道上的攝像頭是開着的,此處又距離聯盟總部不遠,再加上兩邊都是路障,史薇推斷,很快就會有協約衆國的人來察看情況。
果然,沒等多久,一個持槍的四人小隊出現在了史薇的視野裡。史薇想到了尉遲麟藏着的協約衆國貨币和身份證明,就将貨币夾在身份證明的透明夾層裡,大喊:“我是協約衆國的内應,我是來送消息的!”
四人小隊半信半疑,其中三人進入警戒狀态,槍口瞄準史薇,一人彎腰撿起身份證明。證明上是協約衆國的國徽,翻開内頁,有鋼印,又有協約衆國最新發行的貨币。
“我們沒有權限查看特殊人員身份證明,請你下來和我們一起把情況彙報給我們指揮官!”
史薇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她壓低了帽子,走路時也全程低着頭。到了這四個士兵面前,她故意壓低嗓子:“需要我做什麼?”
“和我們一起向指揮官彙報,指揮官會向上級申請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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