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看他們老大懂不懂我的規矩。”
史薇拈起指尖,在常星眼前搓了搓。常星想,黑,真黑。正這樣想着,走在前頭的史薇折回來。常星看着她。她問:“你,不會反水吧?”
“怎麼可能?隻要你别告訴我,你才是協約衆國的間諜,你做什麼都和我沒關系。”
史薇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好說話。”
兩人默契大笑起來,史薇說:“我以為我和你會談不攏。畢竟我們倆的差别,在于道德底線,你的高,我的低。”
“我認為所有道德底線都來源于現實基礎,”常星說,“在實戰方面,你才是專家。”兩人默契地擊掌。史薇腳下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你這樣我就放心多了,我猜最晚兩個小時後,他們老大的會議電話就回來,你跟着我,也學學怎麼鬧騰這些搞運輸的。”
史薇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你來前線前是幹嘛的?”
常星猶豫了一下。她說:“搞運輸的。”常星以為史薇會尴尬,不料史薇更興奮了。“這樣好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常星摸了摸鼻尖。她想着她在運輸線上認識的那些老戰友,有些于心不忍。常星說:“班長,要不,我不去了?”
“诶?怎麼突然變卦了?”史薇喊了一聲,又回過神,她說,“我懂了,你這個人重感情,骷髅軍團以前沒有端水大師,今天你就要做第一個端水大師了。”
“班長,你不生氣吧?”
“不生氣,不生氣,我也沒必要為難你,“史薇說,”但水永遠不可能端平。“她深深看了眼常星,到嘴邊卻是輕飄飄一句:“下回記得端回來。”
“是!”
常星立定,向史薇敬了個禮。
傍晚時分,運輸機開始卸貨。常星得到通知,興沖沖帶着自己營的人去領裝備。等待期間,她發覺裝備數量并沒有變多,但史薇等人都喜氣洋洋的。她忍不住上前,向最前頭的一營長問:“讨到好處了嗎?”
“讨到了,天大的好處。”
“真的?”常星問,“誰得了?”一聽真有好處,她有點後悔沒有跟着史薇去耍流氓了。
一營長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告訴你。”一營長巴不得常星更後悔一點,沒什麼惡意,純粹是嘴欠。一營長說:“你什麼時候和我們一條心,什麼時候我就告訴你。”
不說就不說,反正是天大的好處,那就永遠藏不住。
常星沉住氣,回到隊伍裡又整理了一下隊伍。一營長反而急了,她追着常星:“你不感興趣?”
“我幹嘛要感興趣?全體都有,稍息!”
“那可是機甲戰鬥機!就算是沒受過飛行訓練的人都能用!”
常星看了一營長一眼,故作淡定的“哦”了一聲,其實心中早已掀起陣陣波瀾——
機甲戰鬥機,一種多兵戰都可操作的新式武器。常星還在後方就聽說了,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投入前線使用。聯盟設計機甲戰鬥機的初衷,是加強普通人編隊的戰鬥力,減少戰損,後來又另外加了專供哨兵和向導所用的精神控制系統,據說結成對的哨兵和向導配合能将其精神攻擊模式發揮到極緻。
轟隆——
運輸機第二層倉庫門解鎖,門緩緩開啟。一枚子彈頭式樣的機頭緩緩駛出倉庫,機身折射出古銅色的反光。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它一飛沖天,開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表演。
機甲戰鬥機沖上高空,在蔚藍的天空中留下一抹白色的飛機雲,或者說,尾氣。隻是熱愛天空的人們,更願意用一種浪漫的詞語替代人造品。要知道,飛上天的飛機,和地上跑的汽車排一樣難聞的尾氣,那可就一點都不美啦!
戰鬥機的尾氣通常和天空融為一體,隻有具備表演性質或示範性質的戰鬥機,才會在天空留下它的軌迹。想來這架送到骷髅軍團手裡的,是一台教練機。
具備教練機駕駛資質的,必然是聯盟傑出的飛行員。而新式教練機的戰鬥員,必然是聯盟萬裡挑一的空中精英。
常星目不轉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細節。她的目光緊緊追随戰鬥機。那優美流暢的銀灰色線條,引發了常星四五次無聲的贊歎。
戰鬥機攀升到一定高度後,機頭一折。常星期待着下一個動作,卻見戰鬥機懸停于半空中,稍一晃神,又繞到雲層背後。
整個過程隻有短短二十秒。盡管隻有短短的二十秒,這個技術性動作仍然沒逃過常星的眼睛。
“眼鏡蛇”——飛行表演中技巧性與觀賞性并存的動作。它不僅要求飛行員擁有高超的駕駛技巧,對飛機性能也有極高的要求。聯盟内部就有一個熱衷“眼鏡蛇”表演的小聯邦。因為眼鏡蛇是他們的聯邦代表性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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