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猶豫,楚門已經一把拉起我,給我揪到了籃球場上。隻有我們兩個人,他說你先試試投籃,有了感覺再說。我站的離籃筐很近,可是依然沒投進。他皺了皺眉,說:“你力量用的不對,是這樣。”接着就示範給我,我在投的時候還在身後手把手地教我用力。那時候他的手很有力量,讓人有依靠感,還很溫柔。“對不起,砸到了你。”我投出去的籃球砸到籃筐上,反彈回來正好砸到了他手上,當時他正指導我用手腕的力量沒注意。他好像是手腕有點扭了,眉頭有點皺:“沒事,磕磕碰碰太平常了。你接着練你的。”那時候他連皺眉都那麼好看。“别着急,我把他們一個個殺了之後,再處理你!”他冷冷的聲音傳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剛才的滿臉淚痕已然不見,換之以一臉陰冷。“終于舍得睜眼看看了嗎?”我愕然,原來這麼多天我還沒有瞎。可映入眼簾的是他身上的無邊黑暗。他突然撲上來在我肩頭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直接流了下來,他還不松口,一直緊緊地咬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恨都吃下去。過了半晌松開時,我的半邊身子都是血。我沒做聲,我死也不會喊疼的。隻要是他給我的,都可以。“呸!你倒是硬骨頭!滿身基因缺陷的殘次品!”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倒在地上,半邊身子已經因為疼而不能動彈,隻好側躺在他車庫裡那條髒兮兮的毛毯裡。他說我是殘次品,一點都沒錯。我出生的時候,因為家裡沒有錢去做基因編輯,所以就隻好裸生下了我。出生後沒多久,我就檢查出先天性心髒病,六歲時我得了近視,醫生說我三十歲之前會失明。他們的那所貴族學校從來不接收我這樣的殘次品,他們的學校裡都是經過基因編輯生出來的優等品。也許是因為公司的力量,才把我塞進了這群本來就不屬于我的學校,當然我也是幸運,因為稍微有錢的人家都不會送自己的孩子去做這種基因檢測的實驗道具。所以我在學校的時候其實沒少被他們欺負,他們叫我眼鏡狗,四眼瓢蟲,隻有楚門沒有這麼叫過。後來他們因為楚門叫我進籃球隊,還專門編了順口溜嘲笑我,笑我瓢蟲也能打籃球。楚門知道了之後直接沖進他們隔壁班教室,當着語文老師的面給了他們一頓拳頭。然後自己默默地走出去,對老師說,我違反紀律了,我自己罰站!他那時候真的拿我當朋友。我那節課直接沒有進教室,曠課了。我跟楚門一起站在學校操場上,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得站在他身邊。“上次你手受傷了,我我買了對護腕送你。”我從兜裡掏出自己節省了一個月的早飯錢買的護腕,雖然在他眼裡可能根本看不上。他看起來卻很高興,直接把護腕戴上,手臂搭上我的肩膀,說:“别客氣,我這都是小傷。”小傷你還搶着戴上做什麼?那表情還有點小欣喜,真是個大孩子。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因為已經是秋天了,車庫裡很冷,我也隻能裹着那條破毛毯。可早上卻是被周圍溫暖的感覺叫醒,睜開眼一看,我竟然已經不在車庫裡了,而是躺在他家的浴缸裡。他就近在咫尺,蹲在浴缸旁用一條小毛巾輕輕擦拭着我身上一個月沒清洗過的血污。一定是我這樣子太臭了。擦到昨晚他咬過的地方,那裡已經結痂,可輕輕一碰傷口還是又裂開了,我不禁哎呀了一聲。“不是骨頭很硬嗎?”他冷笑了一下,故意在我的傷口上捏了一把,說:“比這再痛十倍的辦法都有!”我痛的渾身發抖,擡起頭,他的眼神依然恨意未減,清晨的陽光照着他的側臉,照的黃燦燦的一片。那一瞬間,我卻感到刺骨的涼意。他那一捏卻讓我的傷口又一次開裂,本來由于傷口發炎,我的肩膀已經腫的不成樣子,這下子血又流了下來。從我的肩膀,流到胸膛,又一滴滴落在浴缸的水裡。血液溶在水裡,漸漸地把一缸水染成了淡紅色。他松開手,冷笑道:“你又弄那副柔弱的樣子給誰看?你那主子培養你成這副模樣花了不少心思吧?”我依舊沒有回答,但是由于疼痛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我努力沒讓它掉下來,接着别過頭,不想讓他看見。我太了解楚門了,這時候跟他說話反倒更激怒他,何況本就是我對他不起,我也沒有什麼可跟他解釋的。他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說:“你以為不回答就可以了嗎?你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做夢!我要讓你被千人踏萬人騎,我要讓你這個殘次品也嘗嘗做實驗品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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