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柏明庭真的想過,要找不難,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後果也無可厚非,隻是顯得不夠寬容善良,但柏明庭不想寬容善良,他想的是讓春時平安。“難怪庭子換了最早的飛機,約好了要送我們去送機場的車他也不等了,而且飛機一落地就馬不停蹄趕回家,原來是這樣。”童齊雨語氣中的奚落卡在一個并不過分的尺度上,完全就是朋友間的玩笑,柏明庭也确實沒什麼異樣,隻笑笑甚至還有些歉意,畢竟一大早就把童齊雨叫起來趕往機場的人确實是他。不過春時對自己的判斷很确定,可也就是因為她很确定,所以具體到每一個小細節的時候或許就會存在一定的偏見,好像現在她就覺得自己是有偏見的,幹脆試探性的回了一句:“你們一起去的日本出差?”然後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這世間唯太陽和人心不能直視,不知道對不對但挺生動的在眼前上演了,她在童齊雨的目光中看到了得意和成功的喜悅,不過是一秒鐘,讓春時頓時覺得無趣,還很幼稚。來的時候童齊雨沒開車,自然是要先送她的,在往停車場去的時候春時忽然想到網絡上很有名的那個有關副駕駛的段子,就有些走神,大概是察覺了她的異樣走到車旁邊的柏明庭很自然停下腳步,先幫春時打開副駕駛這一側的車門,收回手時順便在她的鼻尖兒上碰了一下:“想什麼呢?”而在他們身邊的童齊雨在看到這一幕的時,目光閃爍卻又被她以低頭收斂,她知道柏明庭不喜歡身體接觸,哪怕是多年的朋友也依然如此,可眼見着的那份熟稔和主動證明了這一點在春時身上是不奏效的。這會兒春時已經回過神來,看了看眼前打開的車門後又看了看柏明庭,對他笑了一下之後坐了進去,身後的童齊雨慢一步也上了車,但春時沒回頭,也沒看到她的表情。一路上三個人沒怎麼說話,童齊雨比剛剛在吃飯時沉默了許多,一直到她下了車,在回家的路上春時對柏明庭問了一句:“你們是從一出生就認識嗎?”隻知道是認識了很久,但具體有多久,春時還不知道。“她五歲跟着爸爸一起搬去大宅,她爸爸那時候是家裡的司機,剛開始見得不多,後來我也搬回去就比較熟了,她性格比較像男孩很外向還總是自稱大哥要罩着我和海譯,我們都以為她是說說的沒想到她竟然來真的,有次我偷偷彈鋼琴被爺爺發現,說要敲斷我的手,齊雨替我擋了一下,茶杯是在她頭上碎的當時血就淌了滿臉,現在她這裡還有一道疤。“柏明庭就好像在說一件童年往事那樣和春時講述着,神态很輕松,但春時替他沉重。不過是想彈鋼琴,無論如何也不至于要摔杯子,不是作勢吓唬,是真的用了手,有一就有二,這種□□不會隻體現在這一件事上,它是一個例子,也是柏明庭童年生活的寫照。如果說原本就不存在的芥蒂現在就更是蕩然無存,春時很能理解,那種孤獨和絕望中,能有個人陪着,甚至是被保護,她将心比心的想,如果在很多時候自己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哪怕她不替自己擋杯子,就隻要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在,她就已經覺得很知足了。“這麼看來我也應該好好感謝她。”春時的語氣中洋着笑意,她不想勾起沉重,也不想再去讓柏明庭追憶自己的過去,那段時光并不幸福,不需要再過多的被提起,而春時的這句話其實比她表述的,要更真心許多。在還沒遇見彼此的時候,能陪在你身邊的人我都要感謝,因為是他們讓你能好好的走到我的面前。喜歡你的人春時覺得自己最近過的實在有點太勵志了,她簡直就是活到老學到老本學,前陣子瘋狂學英語到就快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把戲拍完,下一部戲就迎頭趕上,又開始上課了。這是一部用黑色幽默手法表現其實瘋子和天才之間往往都隻有一線之隔的電影,前期籌備了将近半年,眼看着下個月就要開機了,原本定好的女角色臨時毀約,其實就是接了别的在她看來更好給出的條件也更優異的戲,沒辦法隻能換人,找了一圈之後,找到了春時這裡。不算出名的導演全靠着劇本夠好才拿到一點投資,能給出的片酬十分有限,之前的女主角會毀約也和這有很大關系,而春時現在是剛剛從好萊塢拍完電影回來的人,多少雙眼睛都盯着,有些邀約的價碼是他們的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制片人和袁淼見面的時候很心虛,說出預算有點低這句話的時候還自嘲的笑了笑,總覺得自己這趟來的簡直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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