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飄到上方看着交合的他們,看着他滿面酡紅,忘我地呻吟着,覺得這個人下賤又惡心。
可是他的身體卻在裴子梏每一下的動作間戰栗,體驗着從未有過的快感,然後從嘴上回饋着最真實的感受。
“噓,見拙不可以這麼大聲,隻可以叫給我聽。”裴子梏大力地挺着胯,低沉的聲音就在陳見拙的耳邊,帶着性感的喘息,說的話卻隻讓人不寒而栗,“他不知道我喜歡見拙,不可以被他發現哦。否則他會馬上像殺死他們一樣殺死你,先一刀刀割下你身上的肉,逼迫着你吃掉,聽着你哭喊,最後由着你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陳見拙在一瞬間從這激烈的性愛裡回過神來,隻顧着大口地呼吸,不敢再叫喊着發出一點兒聲音。
“知道他為什麼要綁架你們嗎?”
身體的快意和生理的恐懼交疊在了一起,陳見拙無法集中注意力回答他的問題。
“我媽是他買回家的,他每天關着她,我出生後就關着我們兩個人。後來趁着他不注意,一個男人跟我媽勾搭上了,那男人帶着她跑了,留下了我一個人。”
“接着我們搬到這裡,他還是不允許我出去,他讨厭長的好看的人,因為我媽就是被小白臉帶走的,他覺得他們長大了也會破壞别人的家庭。”
陳見拙不認同這樣的觀點,裴子梏他媽是裴烨買回來的,本就是人販子,不論是不是别人破壞他的家庭,他都不應該在後來對無辜者下手。
可是按照裴子梏說的,陳見拙覺得自己并不該在這裡,因為他長的并不算好看,隻能算的上幹淨。
裴子梏一邊低頭密密麻麻地在陳見拙的脖子上吻着,一邊繼續道:“見拙和他們不一樣,他覺得你活的很辛苦,你爸爸媽媽也不喜歡你不是嗎?活的這麼辛苦,他決定大發慈悲地幫你解脫。”
說什麼解脫,不過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陳見拙壓抑着不讓自己叫出來,可淚水早已經濡濕了他的整張臉。
他想要活着的,也許他曾經祈禱着有人在這樣的生活裡拉他一把,但他并不需要這樣的救贖。
裴子梏無法感知到他的悲哀,他興奮地問道:“其實昨天才不是我和見拙第一次見面呢,我們很早之前見過的,在我十歲的時候,搬過來的第一年,我站在窗戶往外看,你沖我笑了一下,那是第一次有人對我笑,你記得嗎?”
陳見拙怎麼可能會記得,他根本不知道裴烨家裡住着另外一個人。
而且,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遭此劫難,他一定不會沖他笑,他會離他們父子兩個人越遠越好。
“然後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早上看着你經過我的窗口去上學,然後等你放學回來,我最讨厭寒暑假了,因為看不到你。”
“我好想和你走在一起,我以為我沒機會的,但緣分真的很奇妙是不是,你現在居然就在我的懷裡被我操的高潮。”
偏偏陳見拙隻覺得可怖。
“嘶……”裴子梏突然惱羞成怒地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他語調兇狠了下來,“放松點兒,别這麼騷,都要把我夾斷了。”
陳見拙聽到他叙述着這些,想着自己多年被人在暗中窺探,怎麼能不緊張,加上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這響亮地一巴掌在他臀部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記之後,生理上傳來可恥的快感,他不住地顫抖,後穴也是不斷地收縮。
“不聽我的話是不是?你覺得我舍不得幹死你是不是?嗯?”
裴子梏發狠地往前用力地一撞,直接捅到了最深處,他快速地抽插着,仿佛要真的要把他幹死在床上。
陳見拙再也忍不住,伴随着呻吟他無助地哭出來聲音:“嗯啊、嗚嗚嗚啊……”
聽到他崩潰的哭泣聲,裴子梏忽然又放輕了進入的力度,伸手掰過陳見拙的臉,使得他扭過頭看着他。
豆大的眼淚從陳見拙的眼中滑落,他眼裡遍布着絕望的氣息,偏偏又無法抑制地随着裴子梏的動作情動。
裴子梏心疼地去吻陳見拙的眼睛,身下的動作卻沒停,他懊惱極了:“對不起,見拙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要要兇你的,我隻是太開心了。”
陳見拙隻能在淚流滿面中由着裴子梏親吻和操幹着。
他該開口嗎,可是要說些什麼呢。
沒關系?
他怎麼能說沒關系。
求他發洩完,就放過他?
可顯然裴子梏很享受能夠這樣肆意玩弄他,怎麼可能放過他,而且他也說過,他自己都無法離開,不是麼?
那要罵他嗎?
有什麼用呢,激怒他隻會讓他的處境更加的艱難。
裴子梏射在了陳見拙的身體裡,好像真的害怕被他那變态父親發現似的,事後又很認真地幫陳見拙把精液導出來,把他的身體擦幹淨,溫柔地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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