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吃飯時依舊是抱着的,裴子梏坐在卧室的沙發上,把陳見拙抱在懷裡,他細心地把勺子裡的粥吹涼,這才抵到陳見拙的唇邊。
陳見拙很不喜歡這樣,襯衫到他的大腿,敏感的部位輕易的被遮住,可到底他下半身是光着的,此刻坐在裴子梏的腿上,這讓他感覺如坐針氈。再加上他從來不曾依靠過别人,所以被這樣伺候着很不習慣。
粥遞到唇邊的時候,陳見拙扭了頭,“我想喝水。”
裴子梏也不惱,聞言便放下了手中的粥,拿過一旁的水杯遞到了他的唇邊,看着他的眼神缱绻且專注,一副極其有耐心的模樣。
陳見拙讨厭他這個模樣,好像真的有多愛他似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綁架,是強暴,你會坐牢的。”
裴子梏眸光一亮,又是興奮又是不可置信道:“寶寶,你、你關心我?”
他從哪裡看出來他這是關心?
陳見拙面無表情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厭惡你,我隻是想要離開你……”
陳見拙的話被一旁微信的提示音打斷,那是他的手機,裴子梏剛剛伸手準備去拿,陳見拙已經搶先一步一把抓過。
被他拿到手機之後,裴子梏也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依舊隻是把水杯遞在他的唇邊。
陳見拙多麼想是有人發現他失蹤,然後尋找他,他緊抓着這一絲希望,哪裡有空再去管裴子梏,于是順從地抿了一口他遞過來的水。
裴子梏收回杯子,他緊緊地盯着陳見拙喝過水的地方,握住杯體的手不住地用力,幾乎要把被子捏碎。
騙人!
剛剛說厭惡他,結果還不是接受了他遞過去的水,見拙已經開始接受他了!
陳見拙反反複複地做着心理準備,然後才點開微信的消息,希望就在頃刻間被粉碎幹淨。
室友的消息:你的東西我替你整理好給你媽了,你媽在幫你請假的時候我聽到說你爸生病了,你要照顧,你爸生病很嚴重嗎?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跑回家了。
在這個時候幫他請假,陳見拙再蠢也猜的到這一定和裴子梏有關,此刻他被裴子梏抱在懷裡,卻讓他有種永遠被拘禁在黑暗中的感覺。
以後大家都會認為是他爸爸生病他回家照顧,再也不會有人驚訝與他突然的消失,他逃不出去了。
難怪近年來父母對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他幾份兼職,把錢往家裡給,以為是父母心疼他的艱辛。
小時候妄想以成績讓父母高看,可惜他實在是不聰明,長大後投其所好,哪怕自己也快要被生活壓垮。
陳見拙不知道别人會不會如他一般,使盡渾身解數,隻為讨得父母一句關懷,偏偏從頭到尾他都做的很失敗。
縱然已經有了答案,陳見拙還是不願意死心,他看着裴子梏,十分艱難地才出聲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她,她知道我在這裡嗎?”
“她當然知道,她把見拙賣給我了。”裴子梏說完像是突然意識到這個說法不妥似的,搖了搖頭,悶悶地道,“不對不對,寶寶本來就是我的。”
他用了賣這個字眼,如同一把利刃直插進陳見拙的心中。
陳見拙眨了眨眼,明明這麼多年對所謂的家充滿希冀時也徹底的失望過,可如今還是不受控地難過的想哭。
“不許哭!”
一見到他流淚,裴子梏便不受控地燥郁起來,陳見拙面色呆滞,沒有什麼表情,眼淚卻流的越發的兇了。
“我說了,不許哭!”裴子梏所有的負面情緒像是在頃刻間被點燃,他翻身把陳見拙壓在了沙發裡,掐住他的下巴,惡狠地威脅着道,“不許哭,有淚也不許流出來,否則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陳見拙當然不信,或者說,想到以後隻有和他永遠在一起這一個可能,他甯願被弄死。
他存了作對的心思,眼淚便不住地往外湧。
“不許哭不許哭。”
裴子梏喃喃重複着這句話,低下頭來吻他臉上的,一隻手已經順着衣擺撫上了陳見拙的肌膚。
然後陳見拙便意識到了另外一個讓他更為恐懼的行為,他不想和他做愛!
“别碰我,我不要!”
陳見拙帶着哭腔驚叫着,伸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惜他這點力氣完全無法撼動裴子梏。
裴子梏全然不顧他的哭喊,手粗魯地直接扯開了陳見拙的襯衫,扣子掉落在了地上,他掐着陳見拙的脖子,在陳見拙的鎖骨處留下一個個吻痕,低沉的語氣帶着不可抑制的憤怒:“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要為别人哭?你隻能為我哭!”
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并沒有用力,可裴子梏的手順着他的腰已經來到了他的大腿内側,驚恐之中,陳見拙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急急捧起裴子梏的臉,主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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