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拙……”
裴子梏放輕了聲音,正盤算着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說什麼樣的話來使得陳見拙心軟,誰知道他忽然湊過來吻在了唇上。
陳見拙好似找到了哄他,讓他妥協的方法,柔聲道:“就去看一看,我會陪着你的,不要怕,好嗎?”
他能說不好嗎?
唇上轉瞬即逝的柔軟觸感萦繞在心間,裴子梏沒有心思再去思考的問題,也沒有接着抗争的能力,沒出息地要求道:“你再親一下。”
陳見拙笑了,應裴子梏的要求十分大方地再次在他的唇邊輕吻了一下。
然而到醫院做完眼睛和頭部的所有檢查後,卻發現他身體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醫生安慰說也許隻是還需要些時間,慢慢就會康複的。
陳見拙卻無法樂觀地這麼想,他很擔心裴子梏,現在更是妄自肯定他說的好轉隻是騙他的謊言。
雖然陳見拙還有些不清楚,裴子梏複明之後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會不會有所改變,但是一步步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又何必再因為遙遠而無法改變的過去否定還未到來的未來。
而且之前說是心理問題,可如今他們就在一起,這難道不是裴子梏想要的嗎?
還是說,他做的還不夠好,沒有給到他足夠的安全感?
見陳見拙隻是神情複雜地呆站着,裴子梏猶豫了一會兒,随即小心翼翼地伸手牽住他的手,小聲喊道:“見拙。”
陳見拙這才回過神來,抓緊了他的手往外走去,牽強地笑了一下,“走吧。”
晚餐在餐廳裡解決,從醫院離開後兩個人沒怎麼說話。裴子梏所有的精力都用來觀察和揣測陳見拙每個表情的含義。
陳見拙則是單純地有些失落,他想讓裴子梏好起來,雖然現在他已經不在他的面前表露,但是依舊清楚的記得他之前因為看不見而說過害怕。陳見拙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才可以幫到他。
冬天了,越是寒冷就越渴求溫暖。
睡前是陳見拙把撒嬌又賣慘的裴子梏抱在懷裡,後來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做出了依賴的姿态,反倒是習慣性地往裴子梏的懷裡鑽,而裴子梏亦是十分自然的緊緊地圈住了陳見拙的腰。
不知道時間,迷迷糊糊之間陳見拙掙紮着要從他的懷裡起身,裴子梏先一步因為他的動作驚醒,不知道是不是陳見拙的錯覺,他的聲音有點兒冷:“去哪兒?”
陳見拙在他的懷裡嘟囔了一聲:“渴。”
裴子梏稍微放下了提着的心,摁住他的肩膀,溫聲道:“你别動了,我去給你倒。”
睡意正濃,陳見拙腦子已經罷工了,閉着眼睛道:“好。”
裴子梏松開他下床的時候,暖意也一點點被抽走,離開他懷抱陳見拙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自己來,你又看不到,怎麼給我倒水啊……”
他話音剛落,已經準确無誤地握住水杯的裴子梏才發覺自己的不妥,手一松,杯子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摔的四分五裂。
室内隻有微弱的月光,陳見拙是可以視物的,杯子摔碎聽到聲音立刻按下牆壁上突起的位置,打開了燈,同時說道:“你站在原地别動,我來收拾。”
可是已經晚了,裴子梏早已經蹲下身來,手觸碰到玻璃鋒利的一面,輕輕劃過,唇邊勾着一抹極為内斂的弧度。
陳見拙走到裴子梏面前的時候就看到了他正往外溢着鮮血的手,驚了一下之後幾乎是下意識地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把受傷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濕潤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柔軟的舌頭就貼着他的指腹。
裴子梏是萬萬沒有想到陳見拙會這麼做的,以至于一時間就這樣死死地看着他含着自己手指的模樣,感覺氣血不斷在體内翻湧着。
“見拙。”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開來,陳見拙還沒有來得及應答,又聽他低沉着聲音,冷靜而直白地道:“我硬了。”
“!!!”
陳見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慌忙地吐出了裴子梏的手指,擡眼去看,就這樣撞入他炙熱的眼眸中,他說:“幫幫我。”
…………
床上,陳見拙面對面地被裴子梏禁锢在懷中,動彈不得,手握着他那硬漲的性器上下套動着。
頭頂是裴子梏性感的喘息聲,話裡帶着點笑:“寶寶,别抖,用力。”
他這麼一出聲,陳見拙覺得自己腦子要“轟”地炸開了,手便顫抖的更厲害。
更親密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可陳見拙就是羞恥的不行,同時又莫名地覺得此刻的裴子梏該死的有些誘人。
一隻手覆蓋在陳見拙的手上,裴子梏控制着他的行動,大抵是爽的,嗓音粗啞地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見拙,見拙,見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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