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葉青河在她耳邊說:“你靠我近一點嘛,這樣太邊緣了?,很?危險。”
的?确,稍微翻個身,就有可能摔到屁股開花,可仔細品,會發現葉青河說的?話有雙重意思,她和她這靠近邊緣化的?關系,再被拒絕就很危險。
葉青河在指引她往自己懷裡來。
過了?些時候,葉青河終于往床中間移動了點,沒那麼緊巴巴的貼着戚元涵了,但是她們之間依舊隻保持着一毫米的?距離。
戚元涵總想着側過去背對着她,又?害怕葉青河會再次貼過來。她咽了口氣,選擇平躺着,不打算掙紮了。
就像主治醫生和沈瑤玉說的那樣,漫漫長夜,要是身邊有個人能讓自己睡得更好,就算同?榻相眠,也不礙事吧。
這一晚,葉青河隻是咬咬她的?肩膀,并沒有太鬧,戚元涵閉着眸子安然入睡,起來是身心舒暢。
睡她旁邊的葉青河還沒睡醒。
昨天葉青河明明扯了她的毯子蓋,現在睡得卻是五仰八叉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露出下面的粉色底褲,戚元涵将她裙子往下拉,又?給她蓋了?蓋薄毯。
戚元涵輕手輕腳的?拿着衣服去洗澡,周炜川起得也早,站在陽台上打電話,他?壓着聲音,不知道在說什麼,瞧見戚元涵猛地一愣,趕緊捂着手機音響。
“你、你醒了?啊。”
戚元涵嗯了一聲,将滑落的肩帶往上拉,朝着浴室走,周炜川腳步很快的跑過來盯着她的肩膀,問:“你肩膀怎麼紅了這麼大一塊?”
“沒什麼,睡過敏了,幾天沒回來,床上可能不幹淨,螨蟲過敏吧。”
周炜川哦了聲,戚元涵拍開他?的?手,說:“你表妹怎麼昨天又?跑到我床上來了,她搶我被子就算了?,怎麼還上來咬人,我是看你面上沒把人踹下去,忍了?又?忍。”
周炜川抓抓頭發,笑?着說:“家裡沒房間住,我就讓她去你房間了啊,哎,還不是怪你,誰叫你一直不回家,家裡都沒什麼人收拾……”
正說着,他?手指沒捂住,手機突然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嬌滴滴的?,聽着是女孩子在哭。
周炜川忙按關機鍵,說是客戶打過來的,然後就往書房裡跑。
戚元涵沒去深究,到浴室裡去洗澡。
她脫了衣服,看着肩膀上的?痕迹,昨天葉青河就親了一小會兒,怎麼就紅了?這麼大一塊。
這個怎麼說來着,好像是毛細血管出血。
還有一個很暧昧說法,叫,種草莓。
水從花灑裡落在肩膀上,戚元涵輕輕地撫了?撫,指頭壓在上面,能感覺到細微的痛,她搓了?沐浴露,指腹打着轉的在那一處揉。
她想到沈瑤玉的?話,狗喜歡咬人。
沈瑤玉說像葉青河這樣的人,不能久憋,不然她之後就是條憋壞的小狼狗,收不起獠牙,會把人咬得全是牙印,所以得早點給她套上項圈和繩子。
“這個形容,怎麼聽着那麼像狂犬病。”戚元涵沒忍住笑了?笑?。
洗完澡,戚元涵擦幹身上的?水,換了那天新買的?衣服,白襯衫配背帶褲,再系一條黑色的領帶,她對着鏡子照了照,看着看着突然有些難為情。
她每天都是穿正裝去上班,但是整體瞧着是正經莊重,身上這個看着像正裝,實際更像制服誘惑。
她這個年紀是過度期,要從年輕的女孩過度成成熟女人。現在突然逆流倒退,變得更年輕了,她忍不住有點激動。
戚元涵扭扭脖子,從肩膀往後看,臀部被褲子收緊,勾出了幾道折痕,顯得臀飽滿又?緊俏,她沒忍住捏了自己一把,手感紮實,臉稍稍紅了起來,她摸摸臉,一個人站在裡頭臭美了?很?久。
出來的時候,戚元涵收斂表情,葉青河已經醒了?,正拿着杯子在喝水,扭頭朝着她瞧了過來,然後,葉青河勾唇一笑?,清晨窗外的?陽光通透,跟她的側臉融合得恰恰好。
戚元涵看晃了?眼,愣了一會,她不自在地問:“你沒衣服換嗎?”
葉青河身上還穿着睡裙,嗯了一聲,“我待會回去一趟就行了?,我也不着急去公司上班。”
戚元涵回到房間,拿了套衣服給她,當是前幾天她幫着挑衣服,自己穿着還挺滿意的謝禮吧。
葉青河接過衣服去浴室。
周炜川打完電話從書房過來了,他?說戚元涵,“親愛的,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你也不是那麼讨厭青河嘛,我覺得你可以試着接受她,跟她做朋友。”
戚元涵睨他一眼,周炜川笑?得更歡了?。
周炜川長得不差,算是男人中的帥哥,一米八八的個子,身材也很?有形,偏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話更是不經過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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