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蒼白無力。
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畫蛇添足。
所有的深情密愛都在這一絲不苟的動作中,顯現無疑,都在這動作中變得可以觸摸。
輕輕扶着念卿坐在床沿,挺拔的身軀突然在她面前矮了下去,他蹲在她面前,緩緩拿起那雙嬌嫩中帶着嬰兒般透明的小腳,放置自己的膝上,微微一笑,轉首,拿起一旁的白襪,輕柔地為她穿上,然後,小心地為她套上鞋。
像沒有尊嚴的侍女為主人侍奉般,這本該卑微低下的事,卻在他溫文動作的萦繞下抒發成别有一番春生畫堂的風流,那眸中毫不掩飾的柔情,讓念卿仿佛置身雲端,飄兮忽兮。
“好了!”夜澈嘴角上揚,似完成了天大的事一般,滿足之色鋪于臉頰。輕輕擡起膝上的小腳,緩緩擱置地面,“我高潔出塵的白蓮公主!”
高潔出塵白蓮公主,他如是說!臉上紅霞暈開,“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緩緩優雅地起身,笑容可掬地望着她,“現在,隻剩梳妝了!”轉首向房門,淡淡道:“進來吧!”
房門輕輕打開,兩個端着銅盆的青衣女子徐徐步入,放下銅盆,一個垂立一旁,另一個拿起白帕正欲侵入水中,夜澈道:“不用!”
聞言,那女子手一顫,白帕跌入水中,臉色蒼白,另一個女子則是一臉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夜澈走至銅盆旁,拿起水中的濕帕,輕擰,微笑着遞給已走近的念卿。
那兩個侍女都帶着難以置信的表情怔怔僵立在那,夜澈滿臉含笑,修長的手指拿着白帕停在半空中,念卿不由得有些難為情,慌忙地接過,擦拭臉龐,側身走過夜澈身邊,将白帕放如水中清洗。
看着她羞赧的樣子,夜澈輕笑出聲,接過丫鬟遞來的濕帕,擦拭。(貌似還沒刷牙嘿嘿大家随意,随意)
念卿坐在鏡前,任由侍女梳妝打扮自己,偷偷瞄向鏡子裡,坐在自己身後不遠的那抹月白身影,發現他正望着自己,目光相遇,他微勾嘴角,念卿像是被逮住的小偷,慌忙地别開頭,臉上再次染成绯紅。
在心裡,輕歎一聲,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如嬌羞的小嫁娘一般,動辄羞澀地紅臉,難道真如那個暴戾的太子說的那般!
想起那個暴戾的男子,念卿不由得微微蹙眉,今日便是他的生辰,自己是十萬個不想去,但哎!隻求,今日他不要刻意羞辱自己,為難自己!
“怎麼了?”夜澈緩緩走到念卿身旁,關切地輕聲問道。
念卿回神,輕輕一笑,“沒什麼!什麼時候進宮啊?”
夜澈的眼神暗淡了些,“吃罷早飯就該走了。”
“我想先去看看寒宵,時間允許嗎?”
夜澈柔聲道:“當然可以!”
夜澈牽着念卿緩緩行至客房,念卿輕輕推開門,“你醒了啊?”
寒宵傻笑着點點頭,平日白衣素雅的她,此刻身着華服,更顯高貴聖潔,出塵脫俗,而她身旁的月白色男子飄逸如仙,優雅溫文,真是連上天都會豔羨的璧人之和啊!
自己,自己注定隻有守候,默默地守候!
念卿走至床邊,他的氣色好了很多,心裡也寬慰了些,“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謝謝你們!”
“你既然是念卿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氣!”夜澈幽然一笑,“聽護衛說,你曾經多次來府,不知所謂何事?本殿雖不才,但說不定也能為你排憂解難。”
眼睛掃過念卿,不知作何回答,夜澈的眸子依舊溫文,但寒宵卻感覺一股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強壓下心中的情緒,輕勾嘴角,“還望殿下海涵,寒某不方便說,隻是殿下請放心,寒某定不會是對府上不利之人!”
夜澈淺笑,“既然如此,本殿也就不強人所難!不過,你身體尚未康健,就此離開隻怕會累及傷口,不如就在此療傷,你意下如何?”
“這”
“就在這裡把傷養好,你這樣離開,要是傷口被惡化了怎麼辦啊!”念卿淡淡地打斷寒宵的猶豫,繼續道:“就在這裡好好地修養,身體才會好得快一點啊!”
寒宵看着念卿關切的神态,雖然住在六殿下的府上很是不妥,但是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于是笑着點點頭。
“六殿下到!”一個尖細的聲音高揚地響起。
夜澈掀起車簾,優雅地落地,伸出手,低聲輕咛,“小心!”
念卿将白皙如冬雪般的手輕輕放在他瘦削的手心,微微一笑,正打算借着他的力量下車,卻被他輕柔地抱起,念卿在心裡驚呼一聲,看着周圍呆立一旁的衆人,臉色绯紅,他怎麼在這麼多人面前就像是在宣告所以人,自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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