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人均是冷汗淋漓,趕在太子殿下之前?!太子殿下的輕功和他的武功一樣深不可測,要趕在他之前,隻怕來不及多想,三個大内侍衛飛身向藥房馳去,另外三個侍衛向禦醫房飛去。
耀輝殿。
“她到底怎麼樣?為何上了藥,她還抖成這樣?”夜軒伫立床畔,聲音低沉,壓抑着幾許危險的暴戾。
正為念卿把脈的禦醫聞言身體一顫,手一抖,連接念卿手腕的脈線順勢滑落,戰戰兢兢地道:“啟啟禀殿下,她她是傷勢太重,暈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夜軒大手一揮,禦醫猶如斷線的風筝般被甩出屋外,随風而去的夜色中傳來一聲慘叫。
夜軒看向跪在一旁身體不斷顫抖的五個禦醫,冷冷地看向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禦醫,“你來!”
老禦醫顫巍巍地上前,一邊惶恐地打量床上的女子,一邊拾起脈線,片刻後,語無倫次地道:“啟禀啟禀殿下,她外傷過過重,又被餓貓咬嗜她體質柔弱,怕是”
“滾!”老禦醫再次被甩出大殿。夜軒指着跪顫着的一個青年男子道,“你來!”眼睛的餘光突然掃到快步而來的紫衣女子,提步跻身上前,右手用力地卡住她白皙的脖子,冷聲道:“你居然不在藥房!”
凝碧還未看清突入的身影,脖子便被卡得死緊,本能地握住作惡的手腕,艱難地道:“我我出去尋藥了!”
夜軒冷哼一聲,放開牽制脖頸的手,冷聲道:“還不快去看!”
凝碧漲紅的臉仰望着這個陰鸷的男子,淚眼婆娑,心中凄涼,夜軒,我隻是這樣的存在嗎?
“她怎麼了?”夜軒漆黑如夜的眸子望向床上虛弱的女子,聲音殘酷而無情,“你最好不要學那群無用的老匹夫!本殿要她活着!”
凝碧強忍住心中的凄涼,“殿下請寬心!”
床上的昏迷的女子,突然嘤咛了一聲,夜軒眉頭一皺,努力克制心中的那份焦急和不安,陰沉地道:“她怎樣了?你不要告訴本殿,僅僅是因為外傷!”
凝碧起身,退到床側,低聲回道:“殿下,她現在的境況的确不僅僅是因為外傷!她,中毒了!”
“中毒”夜軒重複這兩個詞,眼猶如深淵,瞥一眼也令人生畏。
“不錯!她所中的是苗疆罕見的一種蠱毒!這種毒不比一般,而是攻心為上!中毒之人每次毒發都會令其不斷地重複經曆人生中最痛苦的事!直至——心力衰竭!”
“有這樣的毒?”夜軒眉頭緊蹙,陰鸷地眸子危險地眯起。
凝碧略一遲疑,有些不确定地回道:“我沒有見過,隻是幼時聽師叔祖提起過,這蠱毒被稱為‘蠱中神仙’,因為是攻心,所以中毒之人猶如身置煉獄,危”
“怎樣才可以解毒?”夜軒冷冷打斷。
凝碧看着夜軒,柔聲道:“以她的脈象看來,這應該是第一次毒發。”
“怎樣才可以解毒?”夜軒頗有些不耐煩。
“她第一次毒發,體内的毒還有可能清除!”
夜軒斂眉看她,等待下文。
“她中毒時間應該剛好半年,下次毒發是在三個月之後,如果要救她,需趕在毒發之前!否則,隻怕永無清除可能!”
“解藥是什麼?”
凝碧眉頭一擰,似努力回憶,“聽師叔祖說,此毒隻有苗疆紅蓮可解!”
夜軒口中低喃:“苗疆紅蓮?”
“不錯!”凝碧輕颔首,“不過苗疆紅蓮極為罕見,舉世隻有三株,均生長在苗疆的嵌月山,每五十年才盛開一次!去年花期剛過!”
夜軒沉默不語,薄嘴輕抿,似在思量,輕輕擺手,遷退衆人。
坐在床畔,看着床上虛弱的女子,因為失血過多,原本殷紅的臉色隻剩慘白,眉頭緊蹙,似乎有千結萬念糾結在心頭,凝顯在眉頭,夜軒有些遲疑地伸出手,緩緩覆上眉心,輕輕撫弄,想要将那緊蹙的眉舒展開來。
“韓念卿,本殿不準你死!”夜軒溫柔地撫上她蒼白的臉頰,語氣卻不似動作的溫柔,冷冽中夾雜着不可忤逆的威嚴和幾分不甘,手腹傳來冰涼的觸感,震顫着他的心更加糾結和空茫。
他不是哪個能掌控所有的人嗎?為何這女子的一切,永遠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為何她獨獨是個例外!試問,以他那無懈可擊的身份容貌,哪個女子不是念之思之欲主動投懷送抱!為何獨獨她,卻連連給一個眼神都嫌多餘?
他在乎她,而她,她卻不要他的在乎!她所念所想全是那個男子,一直以來唯一能在他的霸氣磅礴氣度下分得半匹才華的那個月白色男子!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上吧,我的分身! 别跟我說話 被欺騙之後,我變得格外謹慎 凡人修仙:從八十歲築基開始 封神:通天教主是我師祖 李氏道族 影帝決定放飛自我+番外 冰凍岩漿 我在東宮寫小說+番外 絕命刀鋒 落魄公主淪為權臣棋子+番外 穿進虐文後渣受為我着迷+番外 超級宗門養成系統 穿成炮灰真愛養的貓+番外 不科學存在總是惦記我/咒物處理執行部/惜命的我為何整天作死/不死技術應用與實踐 無名仙路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對象還在他媽媽肚子裡[快穿]+番外 劍寂蒼穹 長姊+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