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黑無常不敢苟同,搖頭道:“那可是生生世世啊,喬顯豈不是生生世世都要做牛做馬,伺候孫盼,吃盡苦頭?”
九判官搖了搖手指,笑道:“未必。”
第二卷一紙狀書第一章
第一章:
凡間近段時日不太平,先是瘟疫肆虐,後又戰火四起。死人不少,祭品卻少得可憐。黑白無常日日凡間地府兩頭跑,好處沒撈多少,卻累個半死,心中不免有些怨氣。
這一日,好不容易碰到有官宦人家大辦喪事。他二人循着生死冊的指引不僅拘了個大官,還得了好些祭品。
心滿意足地回到地府,進了鬼門關,守門的兩名夜叉卻并未迎上來要酒。而是朝着一個方向狂使眼色。白無常順着方向看過去,卻是賞善司的鬼差。
那鬼差亦如他的上司,闆着一張臭臉。見他們看過來便生硬道:“二位辛苦了,請将這鬼魂交與在下便可。”
白無常有些猶豫,“這魂不用過孽鏡台了?”
那鬼差面上有些不高興,“二位隻管交與在下,出了什麼事有我家大人端着。”
白無常略一思索,笑着将鐵鍊交到他手中,目送他離去。
待看不見了,這才收了笑,面色凝重地走到那夜叉面前,取出一壺酒扔給他,“這是怎麼回事?”。
夜叉高興地接過,揣進懷裡。拉着白無常走到一旁無人處,低聲道:“今個閻王殿上九判官和魏判官起了沖突。”
白無常有些頭疼,“他二人前世是不是有仇,今世才這般針尖對麥芒,處處開杠。你且細細道來,這次又是為了何事?”
夜叉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往常地府拘來的魂,都得一一過了孽鏡台,才會發往各司。可您二位拘的這魂卻有些來頭。聽說是天上文昌帝君親自挑選用來輔佐人間帝皇的相爺。閻王爺叫來魏大人和九大人商議如何處置。魏大人以為,這人既是文昌帝君選的,品格定是差不了,不需過孽鏡台,直接交與賞善司處置。可是九大人卻認為這鬼魂生前是善是惡,不過孽鏡台,又豈能僅憑是天上哪位仙君挑選的來判斷。您二位也知道,文昌帝君與魏大人有幾分交情。是以,聽了這話,魏大人當即便惱了,反駁道,自古帝王将相,凡是文昌帝君挑選的人,無一不是品格高潔,正直賢良之人,從未出過岔子。若是咱們讓荀轲過了孽鏡台,文昌宮表面上不會說什麼,但背地裡難免會覺得咱們地府在質疑文昌帝君眼光。這番說辭下來,閻王明顯動了心。可您家大人卻固執地的要求荀轲必須過孽鏡台。就是這般才與魏大人争論起來。閻王爺被吵得頭痛,但明顯不想與文昌宮起嫌隙,便命九判官将鬼魂交與魏大人處置。九判官自閻王殿出來時,面色瞧着有些難看。”
白無常略一思付,道了聲謝,便匆匆别了夜叉,扯着黑無常轉了個方向,原路返回了凡間。這種時候,還是遠遠躲開比較好。
九判官自閻王殿出來回到察査司,面色卻并不如那夜叉所述有些難看。她取出壓在最底層的一張血書,放在桌案上,耐心地看着窗外的天色。待到時候差不多了,她才将那封血書折好放入袖裡,起身慢慢出了殿。
來到閻王殿時,殿中靜悄悄的,寬大桌案上文書堆積如山,透過縫隙,隐約可以瞧見一個人正趴在桌案上睡覺。
九判官咳了一聲。
案上趴着的人渾身猛地一顫,忙拿起手邊的筆,在硯台裡蘸了蘸,邊埋頭胡亂寫着邊道:“莫催了,莫催了,案冊就快批完了!”
九判官一樂,嘿嘿笑道:“大人,您且瞧清楚了,下官可不是崔大人!”
閻王擡起頭,幹咳了一聲,道:“是你啊,找本王何事?”說完,忽地想到了什麼,眼中一亮,軟和了語氣,“你來的正是時候,本王正要找你,這些案冊你幫本王……”
“不行!”九判官收了笑打斷他,将血書放在他面前,“您那案冊暫且放到一邊,您先瞧瞧這個吧!”
閻王一聽,當即便拉下臉,不情不願地拿起血書,看了幾眼,頓時來了精神,“這活人狀告死人已是極少見了,更何況還是兒子狀告老子。隻不過,這人口失蹤案,咱地府可管不了。”
“人口失蹤案,咱們确實管不着,隻是,你先瞧瞧這被告是誰?”九判官手指點在血書上,緩緩移到一個名字上。
閻王漫不經心一看,登時驚得站了起來,“荀轲?莫不是今日黑白無常拘回來的鬼魂。”
“正是!”
“狀子你已接了?”
“接了。”
“何時接的?”
“今個一早。”
閻王面色一沉,朝外大聲喝道:“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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