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用鐮刀做擋,直接将那被扔過來的牆體從正中劈開,他心想,有點意思,這力道跟角都比起來不知道孰優孰劣?
鐮刀劈到末端後并未停下,而是就着趨勢往春野櫻的方向襲去,後者幹脆壓身快速上前,雙手握穩了那繩索,也不管鐮刀繞到後方後折回攻向她。
春野櫻看出來了,這把鐮刀伸縮自由,尤其揮舞之時繩索發出的那陣異常響動,似乎可以随着主人心随意動地發起攻擊,與其時刻防備刀從死角貫穿,不如直接以身誘敵。
她握緊了繩索,縱身一跳,前空翻的同時,将那繩索在手中纏繞一圈,也借此将後方偷襲的刀刃踹開,幹擾了那襲擊路徑,隻是擦過了腳跟,身體也由舒展狀态轉為緊縮,腹部連同手臂發力,拉扯繩索的力道是十成十的。
飛段饒有興趣地笑了一聲,幹脆不掙紮了,由着繩索脫手。
“力氣不錯。”他評價道。
“需要你誇獎嗎?”春野櫻回頂了一句,站立在地表之時,掄圓了手臂,将那繩索連同鐮刀一齊扔遠了。
飛段嘴裡發出一聲戲谑的口哨聲,手放在眉間遠望,那鐮刀旋轉速度極快,最終嚓啦一聲釘在了遠處的殘石之上,刀身振振的音調由高到低,他大言不慚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刀。”
這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說笑?春野櫻額間的陰封印逐漸褪去,清透的綠色眼眸中顯露出肅然,她整理着手套看向另一處的迪達拉,“你好好想清楚,還要打嗎?”
“其一,我說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救她。”
“其二,她中毒了,她還能撐多久?”
“最重要的是,你很清楚她已經死過不止一次了。”
春野櫻到現在也偶爾會回想起,幾年前在驿站小鎮時,這個叫迪達拉的家夥,半夜翻窗戶偷人的場景,不是對方有多無賴,也不是對方卑鄙地把天天跟雛田用黏土纏到快憋死的程度,而是對方将人抱在那隻怪異的白色大鳥背上,離去的前一刻還會記得用手護住阿蕪的腦袋給她擋風。
那個場景,她時時會想起,尤其在獲悉阿蕪身死之後。
井野說是因愛生恨,但春野櫻不覺得他會起殺心。
“你希望她再死一次嗎?”見人不為所動,春野櫻語氣中帶了點勸說,“如果你希望,那就接着打,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她隻能留在木葉接受治療。”
村子需要她,春野櫻怎麼都不可能跟兩三個叛忍離開,但凡用腦子好好想想都不可能。
所以這是個選擇題,要她活還是死?
就那灰敗的面色看來,急需要人做出抉擇。
時間隻是短短幾瞬,在小櫻的視線中,迪達拉抱着人緩緩走向她。
路過飛段之時,迪達拉側目看向他,“我要留下,你随意,嗯。”
飛段的面部肌肉頓時就如同被挑釁了一般抽了抽,他脫口而出——“你腦子進水也多少有個限度。”
“你留下來?幹什麼?坐牢啊?”他連珠炮一樣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輸出,“而且木葉搞成這個樣子,人家憑什麼幫你救人?解毒不需要制解毒劑嗎?你看木葉現在哪裡像是有完整的一株花花草草?”
“而且人家有藥,憑什麼給你不給自己人用啊?”
“你聽她吹吧,我就沒見過誰能解開蠍制作的毒劑。”
“也就是看你一副拎不清的情種模樣,拿捏你呢,你小子倒好,還任人拿捏。”
“我現在覺得跟你在一個組織裡真的很丢人。”飛段的白眼翻出了天際,他再次擡手,鐮刀重新落入他手中,“等着,我現在就把人給你抓過來。”
好吵,裟椤聽着飛段那起伏的音調,心想,他竟然長出了一顆嶄新的腦袋,實在是可喜可賀。
但擅長幫倒忙的行為模式真是一點也沒變,偶爾占據智商高地也隻是靈光乍現那樣短暫。
她緩緩側頭看向飛段,脖子一側的地之咒印慢速攀爬至整個半身,大蛇丸的咒印能讓人在短時間内獲得良好的體能與查克拉,多少能争取點時間,雖然在此間情況下使用的副作用尚且不明,但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她眼前一片黑暗,隻是憑着聲源擡手牽住了飛段的衣袖,“有辦法…需要你幫忙啊飛段…”
飛段皺着眉頭回視裟椤,“你…又詐屍了?”
迪達拉面有欣喜,“好了嗎?”
裟椤被他托舉的動作弄得有點哭笑不得,她輕歎道:“怎麼可能…讓小櫻過來一下。”
聞言迪達拉毫不客氣地沖着春野櫻喊話,“她讓你過來一下!”
神月出雲同鋼子鐵立即站在春野櫻身前,背身攔住她,“别去,那個叫飛段的能進行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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