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烺非常快速地在薛承煜的左腿上紮下三針,等第四針剛剛進入皮膚時薛承煜的腿輕微的抖動一下,那抖動抖得微乎其微連薛承煜自己都沒有感受到卻被細心的徐烺看進眼裡。
紮完左腿又換右腳,結果剛下一針薛承煜就感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疼痛。五年來雙腿麻木無感,薛承煜幾乎快要忘了疼痛的感覺。
薛承煜本以為疼痛是幻覺而沒有在意,直到徐烺紮下第二針時疼痛再一次從腳上傳來,才讓薛承煜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是能感覺到疼痛了。
“等一下!”薛承煜突然叫住徐烺,那聲音大的出奇吓了徐烺一跳。
徐烺收了針,小心翼翼的給薛承煜揉着腿,問:“怎麼了少爺,是哪裡不舒服嗎?”
薛承煜用手抵住下巴,長眉緊皺,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用些力紮我的腳。”
“什麼?”徐烺對薛承煜的要求頗感詫異,回想起剛才紮左腿時他好像看見薛承煜的腿有反應,趕忙問:“莫非是有感覺了?”
薛承煜也說不好是不是真的恢複正常,隻能從剛才的反應上來判斷他的腳可能有感覺而已。
“也許是吧,紮深一些試試。”薛承煜平靜的說着,心裡已然做好了承受痛楚的準備。
徐烺看着薛承煜的腳糾結半天才敢下手,緩慢的将針向皮肉深處刺去。
等針進入一半時薛承煜深再一次感受到了微弱的疼痛感,薛承煜從針袋裡拿出最粗的一根針,狠狠的紮到腳踝上,一下不夠再來一下,連着紮了四五下才停手。源源不斷的疼痛感從腳踝處傳過來,不禁讓薛承煜的眉頭皺的更緊。
徐烺看着薛承煜這般紮自己覺得他是有些魔怔了,趕忙從薛承煜手中搶過針,用熱手巾敷着針眼位置。
薛承煜能真切的感受到手巾上熱水的溫度,不僅是熱好像還有點燙人,熱的皮膚很快的泛起微紅。
薛承煜嘗試性的活動活動腳趾,經絡的抻拉動作他也能控制,除了反應有些遲鈍以外好像與正常狀态差别不大。
“小烺……我的右腳好像真的有感覺……而且我也能控制它了……”說着薛承煜當着徐烺的面給他展示了一下彎曲腳趾的動作。
看到此景徐烺感到十分震驚,找準腳上的幾個穴位,用力的按上一按,詢問道:“這些位置都疼嗎?”
薛承煜認真感覺一番點點頭,答道:“有些疼,但是反應還是遲鈍,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了。”
徐烺高興的說不出話來,這三年他無時無刻不想着能夠治好薛承煜的腿,哪怕是能讓腿恢複些知覺也是好的。
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他付出了那麼多終于得到些回報。
徐烺快速的收了紮在左腿上的金針,将薛承煜的腿放進木桶裡,一邊泡着一邊低頭給薛承煜按摩,喜悅之色挂上眉梢,心裡别提有多高興了。
薛承煜見徐烺半天不說話,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挑起他的下巴,問:“怎麼不說話了?”
徐烺勾起嘴角,眼裡充滿了笑意,“我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少爺的腳能好證明着這麼多年的的努力也不算白費,等明天告訴老爺也能讓老爺高興一下。”
薛承煜收回手,俯下身玩着徐烺的頭發思考着,半晌才說出一句話“此事肯定是要告訴我爹但時間肯定不是在明天,而且此事最好不要張揚。”
“可是老爺說話一旦少爺病情有所好轉就告訴他,瞞而不報有些不合适吧……
薛承煜偏過頭哼笑一聲,慢慢的給徐烺解釋:“小烺不懂商會裡的彎彎繞繞更不知這商會裡的競争激烈,薛家經營藥材不輕易與其他富商結怨對手較少,但也受不住有其他家觊觎。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不是因為利益關系而産生糾紛也會因為個人而引起鬥争,所以萬事還是小心為妙。”
徐烺在薛家三年卻從未接觸商會之事,幹過最多且與商會沾邊的事就是當個半吊子的賬房先生,算些無關痛癢的賬目給薛承煜分擔任務。
他不懂商會裡的爾虞我詐也不清楚薛家在外面有多少敵人,他隻知道喬家的二少爺喬翦是個不好惹的人。
若不是他當初把自己趕出喬府,自己也不至于險些凍死在雪地裡。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沒有被趕出來自己也不會遇到薛承煜,也不會有這樣幸福的三年時光,說到底還應該是謝謝他。
徐烺見水涼了将薛承煜的腳擦幹放到床上,快速的收拾好東西,剛剛準備熄滅燭火卻被攔下。
“小烺可發現最近洛老爺的異常嗎?”
徐烺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給問蒙了,細細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哪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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