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烺嘗試着遊泳,可遊了一半才想起自己找不到方向更沒有目标,黑暗的四周像是一個牢籠。
而身下的水像是無形的鎖鍊,将他牢牢的鎖在囚籠裡。徐烺努力的在水中撲騰了幾下,又喊了幾聲,但黑暗中無人回應。
徐烺不明白自己在夢中要幹什麼,隻是靜靜地浮在水面上,既不會感到疲勞也不會下沉,就這樣靜靜地漂着漂着。
漸漸的徐烺感覺到自己有些渴,舔了舔嘴唇也不見緩解,于是想捧起面前的水喝上一口。
正當要喝到水的一瞬間,徐烺突然發現那水好像也是黑的,與此同時手中那一捧水突然映出一張臉,那是來自喬翦的臉。
喬翦盯着徐烺十分陰險的笑着,那詭異的表情讓徐烺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徐烺想起三年前被逐出喬府時喬翦如俯視蝼蟻一般的表情,捧着手的手突然一頓。
接下來黑暗的四周裡突然傳出凄涼的笑聲,那聲音仿佛是一個男人臨死前被人扼住喉嚨時的慘笑,合着身下的冷水,一切都是那樣令人毛骨悚然。
徐烺奮力的揮動雙臂想要遠離喬翦的臉,可不管怎麼遊那張臉像是跗骨之蛆一般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
起初那臉離徐烺還有一段距離,可能是看出徐烺并不敢攻擊它以後立刻加快了速度,逐漸追上了徐烺。徐烺害怕被喬翦的臉追上,不斷加快速度卻甩不掉他。
徐烺見逃脫無望便放棄了掙紮,喬翦的臉瞬間撲倒他身上,接着左肩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同時還聽到了喬翦用陰慘慘的聲音低吼道:“我一定會報仇的!徐烺!你是個廢物!”
夢做到這徐烺被驚醒,瞬間坐起身子,瞪大眼睛環視周邊環境,确認現在是在薛承煜屋裡後才放下心來,慢慢調息着呼吸。
平複完情緒後徐烺轉過頭看了一眼薛承煜,可能是今天祝壽太累,薛承煜睡得很沉并沒有意識到徐烺的異動,環在徐烺腰上的手也不知何時松開,松松的挂在徐烺的腰上。
由于酒勁已經過去,徐烺覺得自己仍舊是口幹舌燥想喝水。
為了不打擾到薛承煜睡覺徐烺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随手拽過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到桌子旁到了一杯水。
喝完一杯徐烺仍舊感覺很渴,一連喝了三杯才算把口渴勁給過去。
正當要回到床上休息時隻是偶然一瞥徐烺發現院子裡好像有人,生怕會是尋仇的殺手。
此時的徐烺還有些驚魂未定,看到窗戶上一閃而過的黑影吓得心驚膽戰,大着膽子走到門口将門打開一條縫,謹慎的向外面窺探着。
事實證明着徐烺的擔心是多餘的,薛家一連六代都是本本分分經營生意的生意人,外面也沒有仇家。
何況這一大清早天蒙蒙亮的特意來到薛承煜的院子裡找人的也就隻有薛老爺和福伯了。
果不其然門外站着的正是福伯,此刻的福伯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一直在外面搓着手遲遲不好敲門。徐烺推開門的瞬間正好與福伯撞了個對臉,兩人甚是尴尬的相視一笑。
徐烺退出屋子将房門關上,輕聲問着:“老爺可是有事要找少爺?少爺正在休息,怕是要晚一些才能過去。”
福伯此次來并非是為了叫薛承煜而是特意來找徐烺過去,這可讓剛驚魂甫定的徐烺心瞬間又提回到嗓子眼。
隻是這天才蒙蒙亮,不知是有何事這樣着急需要這麼早的囑咐他,隻能跟着福伯去見薛老爺。
這不出院不知道,一出院才發現薛老爺已經穿戴整齊,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至于為何這般着急确實不得而知。
薛老爺看徐烺的狀态還是不太好,關切的問:“昨天你醉的挺厲害的,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徐烺緊了緊身上披的衣服,想到昨夜那劇烈的胃疼現在真是舒服多了,小聲回道:“好多了……老爺,你們要出去嗎?”
薛老爺瞧了一眼門外的馬車,點點頭道:“晚上剛剛收到消息,我們要北上談一筆生意,多則一月少則半月,歸期不定。期間薛家所有事務都要交與煜兒打理了,你好好照顧他,多分擔一些家裡的事情,别讓煜兒太累了。”
雖然薛老爺知道自己囑咐徐烺這些事情都是多餘的,但不管怎樣薛承煜是他目前最為倚重兒子。
若真是一句話都不說便走了實在是不太負責了。難得薛承煜身邊有徐烺照顧着他才能放下心,自是要多說些話。
“老爺放心,我會盡力照顧少爺的。”
薛老爺聽完信任的拍了拍徐烺的肩膀,給福伯一個眼色示意動身離開。
然而還沒有到大門口薛老爺突然折回來,撓了撓頭,歎道:“這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想着要告訴你的事都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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