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喜歡溫柔小意的,姑娘您柔一點,姑爺保管就在您手心裡,好似如來佛手掌心裡頭的孫悟空,怎麼都翻不出那手掌心。”
沈晞蘊淺笑吟吟,嘟囔着說:“知道啦,嬷嬷,您還沒吃飯呢。”
張嬷嬷愛憐地笑看了一眼,喚了小丫頭進來服侍着,才下去吃飯。
沈晞蘊靠在羅漢矮榻上,羅襪輕脫,赤□□疊于上,側身托腮,蓋着輕毛毯,手拿一本昨日齊子轍帶進來看的書,雖枯燥無味,但她也想知道,上輩子心狠手辣卻将政事處理得僅僅有條的齊子轍平日裡看的到底是些什麼書。
不過看了一頁,就哈欠連連,她硬撐着等花雨過來回話。
上眼皮與下眼皮輪流打架,她快要制止不住時,聽得木屐咯吱咯吱敲打着地面發出的聲響,她微微擡頭,視線與踏入屋内的齊子轍對上。
齊子轍身着蓑衣,蓑衣上的雨珠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帽笠上的身子綁在下巴下頭,雙腳夾着木屐上的繩索。
印入眼簾的沈晞蘊斜躺着,優美的曲線被襯托了出來,眨巴着水盈盈的眼睛裡頭帶着睡意,似乎有點迷茫。
齊子轍脫下蓑衣遞給丫鬟,拍了拍身上的濕意,從衣櫃中拿出幹淨清爽的直裾,踏步進入水室更衣,不過一會,出來後,他坐到沈晞蘊躺着的羅漢榻邊,伸手撿起放在一邊的書籍。沈晞蘊見她偷看他的書的事被發現了,瞥過眼睛,不敢看他。
齊子轍脫靴而上,順手将沈晞蘊撈到了懷裡,她的頭靠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揉了下她的臉頰,指尖下帶着微薄的繭,卻有一絲說不出的味兒。
沈晞蘊驟然被占便宜,略帶驚訝,身子微微僵硬,卻沒有反抗。
齊子轍見她如此柔順,又覺自己太過于孟浪,便說:“你下巴有紅印,先在我這靠下,若是不舒服,我讓嬷嬷給你拿靠枕過來。”
“哦,沒事。”沈晞蘊呆呆地回答,齊子轍勾起一抹笑。
這樣溫柔的齊子轍和上輩子印象中的他差距太遠了,讓沈晞蘊如夢似幻。
張嬷嬷是個有眼色的,招手讓丫鬟都下去,兩人單獨相處,沈晞蘊枕着他的腿,齊子轍則一手拿着書籍,一手虛虛地環抱着,生怕一不留神她睡着翻下去,一舉一動,盡顯呵護之意。
兩人這樣靜谧了半盞茶的功夫,沈晞蘊瞅着書的封面,想起他剛回來,也忘記問他吃過飯沒有,便問了一回,齊子轍翻過頁,“吃過了,你讓人喚我時,我已然在回來的路上了。”
“哦。”是她考慮不周了。
齊子轍眼睛雖看着書,心思卻分了一半在沈晞蘊身上,他察覺出她情緒有些許低落,将書扣在矮榻上,解釋道:“我怕下雨了你擔心,這才回來。”
“嗯嗯。”沈晞蘊颔首點頭,齊子轍伸手揉了下她得頭發,又繼續拿書看了起來。
足足看過了這一章節,他才又打破了平靜,“這雨下得大,又有些久了。”
“欽天監可算了出來?”風雨之事,都歸于欽天監,不過若是有這些突發事件,欽天監不過上一道折子上去,大緻又是一些什麼天降懲罰之類的言語,皇帝也習以為常,最多就是罰點俸銀也就過去了。
不過聽說最近錢太師把持朝政,張嬷嬷還說出門采買時聽到錢家旁支某個公子仗勢欺人,竟然在花樓裡頭和人搶姑娘,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被人攔住了,氣未消散,直接在巷子拐角處等人,喊上四五個,圍成一圈,将惹了他的人打了個半死,據說如今還昏迷在床。
那人不過是五品京官的庶子,本來打死了也不過賠錢,不過糟就糟在這庶子還是京官家的獨苗苗,京官一道折子,打人的父親,也就是錢太師的堂弟告上了。
錢太師直接讓人攔截了這道彈劾其遠房堂弟管教不嚴之職的奏報,京官的妾直接出門在錢太師門口哭訴一番,鬧得京城大小巷裡頭的人都知曉。
不過錢太師讓巡防營裡頭的領隊領了一小隊人馬挨家挨戶搜查,抓了幾個說得最歡的,也就封了不少人的口。
沈晞蘊記得上輩子齊子轍跟錢太師不對付,原因如何她并不清楚。
她似乎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線索,卻沒有清晰地抓住,隻是微微直起了身子,倒是驚擾到了齊子轍。
齊子轍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定睛凝望着她,輕聲道:“是不是這樣躺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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