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苟裝成抱歉的模樣朝梁绯絮點頭,讨好道:“公主想吃什麼,我們給你帶。”
“大哥!”她不快地跺着腳,恨恨地瞪了眼孟苟,“不用,你帶的東西我不敢吃!”
孟苟聳聳肩,随後快速追上梁硯書。
“硯書,你近日疏遠我,莫不是在懷疑那晚的刺殺與我有關?”
他說得直接,梁硯書也不知如何回應便緘口不言。
“你會懷疑我也情有可原,畢竟那晚隻有我是外人。”孟苟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實不相瞞,我查到了賊人的線索。”
“這是……”梁硯書一看紙條上的字迹便變了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梁钊:我覺得你在甩鍋。
第19章身世真相
輯事廠。
“轟隆轟隆”,外頭響起一道道驚雷,随後,大雨傾盆而下,噼裡啪啦地打在屋脊瓦片上,猶如萬箭齊發。
仇末負手在屋内來回踱步,步伐愈顯淩亂。前幾日皇上召他召得頻繁,這兩日又沒召他,他心頭委實慌得很,于是連夜喊了魏栖過來。
和着連綿不斷的雨聲,他在燭光裡緩緩回憶。
那年,他剛升一等太監,風頭正盛,同時也負責慎刑司的大小事務。一日,他照常去慎刑司監事,碰巧手下帶了批新人進來。
當時的魏栖才十一歲,蓬頭垢面的,站在人堆裡并不起眼,可洗幹淨之後卻是最起眼的那個。
他一眼便認出了魏栖,靳荼将軍的小兒子。從面相上看,魏栖長得跟他娘很像,性子也像。
靳荼為驅除蠻夷久居邊關,三五年都回不了一次都城,大兒子與二兒子皆已受封,三兒子年紀雖小卻也上戰場多次,而他的小兒子為二夫人所生,鮮少有人知道。
十六年前,他跟着管事太監負責接待靳荼将軍與他的二夫人,靳夫人體弱不見外人,更沒進宮,而他恰好見過一面。
他剛進宮那會兒受過靳荼将軍的恩惠,一直牢記于心。關于靳荼與三個兒子戰死沙場的那一役在宮裡是件不能說的事兒,以緻于他即便認出魏栖也沒敢将他的身份公布,隻得默默瞞下,好在魏栖也不記得自己是誰。
靳荼于他有恩,他自然不願他們靳家絕後,而他幫魏栖也不全因感激,算是為自己留條後路。
為免去魏栖的淨身之苦,他親自掌刑,告誡他斷然不能讓旁人看出破綻,至于如何做便要看他聰明與否了。他若能在宮裡活下去,那便是自己最好的心腹;若是不能,那便是天意,怪不得他。
剛進宮的魏栖膽小怯弱,任誰都能欺負,他留意幾日後便不再管他。後來,魏栖不知怎麼的忽然開了竅,費盡心機來投靠自己。他這才開始重新關注他,也順道認了他做幹兒子。
不久,他主動請求去煉獄訓練營,他欣然應允。畢竟通不過考核他永遠隻是個四等太監,三等已是極限。
而三年後的考核,魏栖順利拿到明部第一,他那時早已升大總管之位,察覺到皇上對自己有疑心便順手将魏栖安排了過來。
日子過得當真快,如今魏栖到梁钊身邊伺候也有一年多了,他恍惚間還記得那個剛洗幹淨,站在人堆裡不知所措的少年。
“督主,魏公公來了。”門外傳來一聲,适時打斷了仇末的怅然思緒。
仇末走了幾步在椅子上坐下,抹了一層厚粉的面上和藹地笑着,對于魏栖,他不是全無感情,也不是全然信任。
做人做到他這個位置,自然是事事以自己為主。
魏栖進屋順手關上房門,俯身道:“孩兒見過幹爹。”
“嗯,坐吧。”仇末擡手一揮,待魏栖坐定後仔細瞧了瞧,這張臉确實不錯,怪不得榮華公主喜歡。
“幹爹特地找孩兒前來所謂何事?”
魏栖對仇末的态度也是恭恭敬敬的,但與面對梁钊時的恭敬不同,他這恭敬裡有一絲親情。
不管仇末當年救他是存了什麼心思,他提拔自己,為自己免去淨身之苦,哪一件都是大恩。
仇末笑道:“許久沒見了,想着該見見你。”
“孩兒一切安好。”魏栖擡頭,看了眼仇末關切道:“倒是幹爹,白發多了。”
“本督獨自一人掌管這輯事廠确實忙了些。不過為國家效力是本督的榮幸,也為祖上增光。”
“幹爹說的是。”
“聖上早前可有為何事煩心過?”仇末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小拇指輕輕翹起,捏着茶蓋輕輕劃了劃,“本督前幾日伺候有些猜不透聖上的心思。”
魏栖心思一動,如實道:“皇上早前為不少事煩憂,南部邊關之事,幾個鄰國盟約之事,還有太子與幾位公主之事。”
南部邊關?仇末手上動作一頓,這事有幾位将軍牽扯其中,怕是梁钊真對他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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