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行吧。”
柳色笑着瞥了瞥四周,怎麼沒見魏公公,再看公主,眉宇間萦繞着一縷幽怨之氣,這倆鬧别扭了?
她有心思後忙給林琛使眼色,林琛這下倒是看懂了。“你們聊,我出去查看查看。”
目送林琛出門,梁绯絮靠過去碰了碰柳色,揶揄道:“嫂嫂,跟哥哥來的這幾天進展大不大?睡一個屋裡是否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哪有。”柳色面上一紅,嬌羞道:“你别亂說。”
“看這臉紅的,羞了?”她越羞,她越是想惹她,“我看你們倆今日如膠似漆的,還以為有什麼進展,沒想都是木頭愣子。”
柳色深深吸了口氣歎道:“他心裡頭還有大公主,我不想逼他。
*
暮色一合,外頭便響起了敲鑼打鼓聲,乍一聽真像是誰家要辦喜事了,但在那羽族不是,他們嫁娶有嫁娶的習俗,今日隻是一年一度的賽馬大會。
時間點還未到,篝火也未燃起,不過谷中那大片的空地上倒是聚集了不少人,多數是年輕男女,熱鬧地緊。
出于好奇,柳色站在門邊伸長脖子張望,他們住的竹屋地勢高,能瞧見一部分賽馬場地,“妹妹,你真要去賽馬大會?”
“來都來了,為何不去。”梁绯絮對着銅鏡取下了發髻裡的簪子,任由一頭青絲垂落,“說不定我在這群人裡頭還能遇見個順眼的,那不是挺好。”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不要魏公公了?”柳色側頭,打趣道:“妹妹要是能遇上順眼的男人早便遇上了,何必非要來那羽族遇。打算待會兒找個男人激一激魏公公?”
“你再說一句我便要掐你的腰了!”
小心思被戳穿,梁绯絮起身便去拉柳色,柳色機靈地閃身一躲,兩人在屋内鬧開。
“姑娘們怎麼在打鬧啊,我将衣服送過來了。”踩着話音點,紅裳手捧兩套紅衣進屋,見兩人在打鬧不禁心生羨豔,還是年輕好。
有人過來,兩人自然不便再鬧,柳色上前接過衣裳謝道:“麻煩姐姐特地跑一趟了。”
紅裳朗聲笑道:“不麻煩,阿絮長得美,穿紅衣定好看,我來送衣也是想先他們一步開開眼。”
梁绯絮斂下眉目,輕聲道:“我也沒你說的那般好看吧。”至少,有人對她的美貌毫無認知。
“好看,好看極了。”紅裳輕盈地來到梁绯絮身側,撫着她的長發贊道:“青絲如瀑,阿絮一出場怕是能勾了不少年輕男子的魂兒。”
“姐姐又拿我取笑。”
柳色對這賽馬大會的興緻不高,更不想在此遇見什麼有緣人,不過公主打定主意去,她哪兒有不去的道理。
那羽族的衣裙不比她們從宮裡帶出來的衣裳,做工上要差許多,但勝在新穎,穿法和樣式都别緻。
紅裳給梁绯絮挑的是件水紅裙,分為上下兩件,她還為她準備了兩隻銀鈴镯子、兩隻腳鍊。
内室簾子被人掀開,當梁绯絮換好衣裳從屏風後走出時,柳色隻覺萬分不妥,這身紅裙比起襦裙來要大膽地多,袖子隻有六分,領口也淺,隐約能看到溝壑,上衣較短,長裙雖襯得她雙腿修長,可走動間容易露出腰肢。
“哎呀,妹妹穿紅色真真是美,比桃花還媚,嬌豔欲滴。”
“姐姐誇得我都要臉紅了。”她心念幾轉,竟是迫切想知道他看自己穿這身的反應。
紅裳走後,柳色連忙關上竹門,她有些怕,又問了一句,“妹妹,你真要穿這身衣裳去賽馬大會?”
“對。”梁绯絮撩起長發湊近銅鏡照了照,她穿紅衣确實更引人,“算起來,我許久未穿紅衣了。嫂嫂,你幫我把長發打成辮子吧。”
那羽族的姑娘從不梳發髻,滿頭小辮子,細細的,一根一根很是俏皮,而年輕姑娘喜在發尾别上鈴铛。
“……嗯。”
約莫半個時辰後,梁绯絮對自己的那羽族打扮很是滿意,柳色卻沒做聲,她擡頭問:“嫂嫂不換衣裳麼,你穿這身也一定美。”
“我可不換。”柳色當即往後一退,雙手按緊了衣襟,格外堅決地搖着頭。“說什麼也不換。”
“柳色,你們倆關門在裡頭做什麼呢?我和妹夫來了。”林琛在外叩響了房門,叩了不見動靜又叩。
屋内兩人聽得這聲皆是一怔,柳色撥高調子道:“哦,原來妹妹如此費心是想給妹夫驚喜啊。眼下他來了呢。”
“你再胡說我讓哥哥休了你。”梁绯絮兀自坐在梳妝台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發辮把玩。這次是他單獨鬧别扭,她打算不低頭試試他。
竹門一開,裡頭光線昏暗,而這樣的昏暗在此刻卻有些刺眼。梁绯絮緩緩轉過身來,林琛與魏栖對上她時一道被震在了原地,像兩根紮進土裡的木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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