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廢物!”許逸風套了件長袖外套,拿上車鑰匙準備出門:“你們在哪兒呢?”
“在勵駿酒店,我把地址發給你。”
“在酒店啊?”許逸風笑道:“那直接給他開間房,住那不完了麼?”
“許哥,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不敢翻陳老師的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帶身份證。”辛祺像是快急哭了。
許逸風不再逗他:“行了,我都出門了,你把地址發我微信吧。”
到了酒店,許逸風按服務員的指引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宴會廳,看見一個多月沒見到的那個人躺在沙發上,旁邊站着娃娃臉的辛祺。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他走過去的時候還開着玩笑,真到了跟前,看見陳與同皺着眉,臉色慘白,薄薄的唇呈現出不正常的深紅色。
不知怎麼,突然生出一股無名之火,許逸風吼道:“怎麼回事啊?辛祺,你自己倒是站得挺直溜,酒桌上把領導豁出去了?”
這人印象中一直是随和又漫不經心的,從沒這麼兇過。
辛祺看着那張白淨的面容不是平時那種柔和的模樣,一雙媚眼裡也閃着兇狠的光,身上抖了一下,怯懦道:“跟幾個法官吃飯,白酒紅酒啤酒都喝了點,剛剛吐過了,然後就一直躺在這。睡着之前喊了你的名字,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哎許哥,你說,陳老師是不是知道,我能認識的,隻有你了,所以,才叫你的名字的?”
許逸風懶得理他,隻想罵人,這廢物,不同的酒摻着喝那不是找死麼。
他蹲下身,對辛祺說:“你扶他一把,放我背上,我車停酒店門口呢。”
辛祺忙按許逸風的指示把陳與同扶起來,看他背着這麼大一人還走得挺輕松,又拎上陳與同的電腦包跟在後面。
兩個人把陳與同塞到許逸風的車後座,幸虧許雯的車大,倒是能蜷下陳與同的一雙長腿。許逸風看辛祺似乎也喝了不少酒,臉上紅撲撲的,接過他手裡的包說:“你住哪兒?我先送你。”
辛祺隻覺得他今晚的樣子好像完全變了個人,非常可怕,忙擺手道:“許哥,你還是快送陳老師吧,我還好,我打個車回家就行。”
“行,那你注意安全。”許逸風氣笑了,這小助理,估計是被自己吓到了,跑得挺快,看起來真沒喝多。
轉頭看了看後座的人還昏睡着,發動了車。上次隻知道他住哪個小區,看來今天隻能把他拉回自己家了。
怕他從座位上滾下來,也怕他再吐車裡,許逸風開得不快,聽不見他在嘟囔什麼,太廢物了,這麼廢還非要喝這麼多酒,真他娘的自作自受。
進了小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車裡把他拖出來,放在背上往單元門走,那個人的頭垂在他的肩頭,短短的頭發摩擦着他的脖頸,酒氣熏天,許逸風大氣也不想喘。
“許逸風。”那個人在叫他,聲音低沉沙啞。
“幹什麼?”許逸風嫌棄地扭過頭,這人體重不輕,他有點兒氣喘,身上出了汗,感到背上的人渾身也熱得滾燙。
“許,逸,風。”聲音比剛才大了一點,一字一字的,清晰地響徹在他耳邊,吓了他一跳。
“你喊什麼?”許逸風伸手按了電梯,幸虧已經挺晚了,到處都沒什麼人。
“别在這耍酒瘋啊,小心給你扔地上。”低聲吼了一句之後,背上的人沒了下文,胳膊倒是牢牢地摟着他脖子,勒得他喘不過氣。
許逸風好不容易進了家門,把他輕放在卧室床上。脫了他腳上的皮鞋,放到客廳玄關。
去廚房燒了點熱水,給他沖了一杯蜂蜜水,插了個吸管,拿到卧室。
操,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的。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人,許逸風氣得狠抓了一把頭發,深呼吸了幾下,總算平靜了一點。
開了台燈,把陳與同臉上的眼鏡摘下來,放在床頭櫃上。
他的睫毛還挺濃密,戴眼鏡的時候看不出來,摘了眼鏡,那些細長的睫毛像羽毛一樣蓋在眼皮上。
呼吸很重,眉宇間的憂慮扭成一個小旋渦,緊抿着唇,看得出來真的是很難受了。
許逸風歎了口氣,托着他的背把他扶起來。
“張嘴。”
沒反應,這可太他媽難伺候了,總不能嘴對嘴喂吧,許逸風想了想那個畫面,挺惡心的。
也騰不出手把吸管塞他嘴裡,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許逸風放棄了。
“愛喝不喝吧。”許逸風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床頭,想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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