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鬥了?笑話!
隻要這天下一日不統一,李楚和南晉一日分立,他們兩個便永遠都是站在對立面的,想要不鬥,估計隻能等到兩國合一那日……
而這天下未來若是不姓李,那就沒有他李某人的活路了,也無所謂争鬥不争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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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誠端着藥進來時,白淨的大夫并沒有跟過來。
李青山見黃誠一副喂藥的架勢,便起身站在床邊,讓黃誠動作方便一些。
可喂入第一勺藥時便出了問題,葉蕭唇齒緊緊地咬着,剛煎好的藥壓根就喂不進去,棕褐色的藥汁從唇角滑過臉頰,一直淌到枕邊。
看着黃誠捏着快帕子擦去流淌開來的藥汁,李青山索性直接坐到床頭,兩掌箍在葉蕭肩頭,一個用力,就把人上身穩穩地擡起來,攬到自己懷裡:“這麼喂試試。”
黃誠并未阻止李青山的舉動,隻垂下了眸子,繼續舀起一勺藥汁,舉到葉蕭唇邊,結果和先前一樣,藥汁全部順着下巴淌了下來。
李青山拿起被黃誠放在一邊的帕子,手腕動動,把淌開來的藥汁擦拭幹淨,想了想,拇指和食指直接扣上葉蕭的下巴,微一使力,竟把那緊閉的唇齒扣開了一條縫隙,他催促道:“試試這樣行不行。”
黃誠又一次舀起藥汁舉到葉蕭唇邊,這回雖然喂進了嘴裡,葉蕭卻根本咽不下去,他不隻是唇齒緊閉,連喉頭都是閉塞的,這麼喂根本不行。
李青山咬咬牙,腮幫随着咬牙的力道微微一鼓,側頭看向黃誠,擡手道:“把藥給我,我來喂。”
黃誠猶豫了一瞬,他大概猜到李青山會以怎樣的辦法喂藥,此時,還真就隻能這麼做了,而且這個辦法,除了李青山也無人能夠做到,他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這麼冒犯大人的,所以他還是把藥碗交到李青山手裡,起身出門,把房間留給這兩人。
李青山的辦法也不是什麼巧妙招數,他将藥碗端到嘴邊,仰頭含上一口,苦澀的滋味頓時在嘴裡蔓延開來。
他頭一低,雙唇便壓上了葉蕭那張開一條縫隙的蒼白的唇,如此以口渡入,懷中的人果然喉結一滾,咽下了這口藥。
見此法有用,李青山心下一松,如是再三,終于把一碗藥全部渡進葉蕭口中,随手将空了的藥碗放在一旁的幾案上。
他先時急着喂藥沒有察覺,此時一回頭,卻發現這人原本蒼白的雙唇,不知何時竟泛起幾絲紅潤,他渾身一震,鬼使神差地就低下頭去,想要把這對唇染紅。
然而就在觸碰到的前一刻,他卻猛地側開了頭,心髒劇烈跳動,連帶着胸膛也有了明顯的起伏,人還昏迷着,自己這是要做什麼!
他粗粗喘了幾口氣緩神,視線回轉,扣在葉蕭下巴上的兩指松開,拇指順勢按在那對唇上,來回抹動,直把那唇抹得不見一絲蒼白才罷休。
滿意地看了看那對嫣紅的唇,李青山方擡頭喚道:“黃誠,進來。”
黃誠出門後就守在門前,聞得聲響便推門而入,低着頭走過來拿起空碗,全程連眸子也沒有擡,他甚至不敢看一眼被李青山攬在懷裡的人。
才轉身要走,卻聽李青山問道:“跌打酒呢?”
黃誠道:“一般的跌打酒對……胎兒有影響,蘇文正在調配藥性相對溫和些的,想來也快好了,我去看看。”
蘇文便是那個白淨大夫的名字,煎藥的時候,黃誠一直“你你你”的稱呼,讓他聽得難受,又見此人雖然擄了自己,态度也惡劣得很,對那床簾後頭的夫人卻是真切的憂心。
他隐約覺着此人或許也沒那麼壞,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鬼使神差的一句“你這人态度能不能好點?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蘇文”,就此把自己的名字交代出來。
黃誠當時隻冷哼一聲,仿佛是不屑,此時卻真切地把蘇文的名字拿出來稱呼了,他出去後沒多久,就拿着個白色的小瓷瓶回來,交到李青山手裡,此後又識時務地出門守候,反正有李青山在,揉藥酒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
李青山暗暗誇贊一句,這侍從也當真貼心,随後便單手撥開瓶塞,往手心倒了些藥酒,又把葉蕭身上的中衣拉下,尋到那個被踢傷之處。
房中燭火昏暗,兩人又離得近,李青山低下頭來,視線本就有些受阻,但葉蕭後腰那塊腫起,在這樣的視物條件下依然十分明顯,他心口又是一滞,帶着一種複雜難言的滋味,将手心的藥酒按到那傷處。
掌心的滾燙熱度讓李青山記起葉蕭還發着高燒,為了不讓他再次受涼,李青山把人整個地放回床榻上,拉過被子将人蓋好,這才把手伸進被窩,在後腰那腫起處時輕時重地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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