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木木一個箭步,跳上客廳的茶幾,大喊一聲:“夠了,别調戲我老家的弟弟了!幹正事!”
弟弟陸白一臉抱歉的笑容,推開衆女,跑到餘木木身邊乖乖站好。
背後阿羅不死心的繼續問:“什麼弟弟阿,有沒有血緣關系阿,沒有血緣都可以發展的呀。”
餘木木氣的幾欲從茶幾上跌落,雷霆暴喝一聲:“先操好你自己的心!你個八婆!”
吼的老陳倒是一哆嗦。
看着站在茶幾上威風凜凜的餘木木,老陳回憶起這幾年被餘木木打的死去活來的悲慘景象。要知道他出軌,害怕的不是老婆阿羅,而是曾用一根大棒把他開瓢的餘木木,這真正是人生噩夢。
老陳沖上去抱着阿羅大喊冤枉,決定今天怎麼也不能承認,今天可不止餘木木一個人,要是認了,今天這層皮都沒了。
“老婆!”老陳抱着阿羅,激動的嘴唇都在顫抖:“我發誓,我絕對跟她沒有關系!”他指着那個安靜如鹌鹑的年輕女子。“如果我和她有關系,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湯噎死,天打雷劈,怎麼都不得好死!”
鹌鹑猛點其頭,附和老陳。
“閉嘴吧你。”阿羅一腳踹開老陳。“你給我老實站着,敢多說一個字,我讓你今天橫着出去!”
衆人各自找好位置,呈包圍圈狀把那鹌鹑包圍,或坐、或站、或冷笑、或抱着胳膊、或抖着大腿。
鹌鹑蜷坐在地上,不複群毆阿羅時的英勇無畏,怯怯的看着衆人。
餘木木走到鹌鹑面前,搬過她的臉,示意她去看客廳裡面的那幾隻籠子,那裡面有幾隻安靜的貓咪,都還沒有睡覺,興緻勃勃的在一起圍觀此情此景。
“這幾隻貓是種貓,沒有絕育,脾氣不太好,呆會它們如果不小心跑出籠子,抓花了你的臉,可,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絕對不會濫用私刑。”餘木木語氣十分冷靜的闡述事實。
鹌鹑呆呆地看着貓,貓也很配合的看着鹌鹑。
鹌鹑崩潰地一聲大嚎:“我真的和他沒有關系啊,我今天第一次看見他啊。”
泣不成聲的鹌鹑,楚楚可憐的鹌鹑,确實是今天第一次見到老陳。
她隻是一個被朋友喊來吃飯,吃完晚飯以後,一起在城市客廳走走,一起散步的無辜女子。
阿羅和小怡忽然沖出對她們大打出手,她們是正當自衛,後期演變成了反擊,才把阿羅打得在地上遊。風水輪流轉,輪到她們被打時,一個腿短了一點兒,跑得慢了一點兒的無辜可憐落單女子。
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不是她們先動的手。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甯願倒回到二十多年前,好好的從娘胎裡就去練50米短跑,和800米中長跑。
“誰喊你吃飯的?”餘木木站在她面前。鹌鹑乖乖掏出手機,拿着通話記錄驗證自己的清白。然後不等餘木木發話,打開微信,指着頭像告訴餘木木是誰。
餘木木看着P到變形的頭像也是無奈,這恐怕親媽都不能認得。
“他和你朋友,什麼關系?”餘木木把無辜女孩的臉又搬到另外一個方向,讓她對着老陳,老陳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言不發。
鹌鹑好歹也是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人,哪裡會認不清如今的形勢,況且喊着吃飯的并不是什麼閨中密友,隻是一個普通同事,這吃一頓飯吃出無妄之災,她不敢恨餘木木,倒是把老陳和喊着吃飯的同事恨上了,自然是一五一十,把看見的說得清清楚楚。
其餘細節衆人忽略不計。唯獨整理出三項鐵證。
吃飯的時候,老陳和姘頭有摟抱親嘴行為。
聊天的時候,老陳讓她們喊他姐夫,并說她們都是他的小姨子。
散步的時候,鹌鹑确切清楚的聽見他們說過一會去開房。
餘木木和鹌鹑就三項鐵證确認了一遍,鹌鹑表示千真萬确,确有其事。
餘木木把鹌鹑從地上拽起來,替她拍了拍灰,又整理了一番衣服,說道:“此事和你無關,當然我們也沒有傷害你。我本來應該發個紅包給你壓驚,但是你看。”她指了指阿羅:“我朋友被你們打的不輕,真要報警,進了局子,你們也有責任。依我看,大家互相扯平,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可以走了,路上注意安全。”
鹌鹑連聲說好,急匆匆就往外走,餘木木跟在後面喊;“别和你那同事來往了,做人最重要的,三觀要正啊!”
轉頭餘木木走到老陳旁邊,輕言細語的問他還有什麼話說。
老陳看着餘木木,為了打架餘木木的發髻紮得很緊,一派幹淨利落的樣子,眼睛很大,皮膚很白,目光平靜,神色坦然,一眨不眨認真的看着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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