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趙子龍和姜維殺了一個平手,兩個人都是身負重傷,姜維年輕力猛,槍沉身勇,紮的趙子龍骨頭開裂,其實傷的更重,姜維自己呢,雖然中了兩槍,其實稍微清淺一點反而傷勢要輕不少,但也是相當夠嗆了,姜維覺得說自家太輕視對方,還是回去了,撤兵收營,敗下去五十裡再度駐紮,但是一時半會兒不進攻了,就這樣等着司馬懿和劉子川兩路兵将彙合不表。
不過對于九焰山來說,姜維是往後站了站,又沒有說徹底離開了,所以威脅依然他是個威脅,趙統趙廣也是絞盡腦汁要準備對付姜維。不過眼下趙子龍實在是累了,他雖然連續戰勝強敵,可是其實沒有休息好,戰勝張繡之後就沒緩過來,所以真的累着了,臉上發紫青,回去就睡下了,脖子以下胸腔骨這裡有大面積的淤青和瘀血,華佗先生說不及時治療就會出大麻煩的,趕緊給動了手術,但是一段時間之内趙子龍不要說出戰了,起身子都得免喽!
趙子龍總算是蘇醒過來,他說自己覺得很疼,火辣辣的就像是傷口上撒了辣椒鹽一樣的疼,華佗先生就說:“您這病症确實是需要下點猛藥一波把這些淤青全部處理掉,不然等着病變了更麻煩了。”,“華佗先生,我就是一點有點擔憂,請您告訴我實話。”,“您說吧子龍将軍,我是醫生,醫生就不能欺瞞自己的病人。”,“我會不會傷損内力無法恢複啊。”,“哦,您在乎這個啊!這個沒事的,我會保證您不會傷散内力的,您放心好了。”,“那就太謝謝了,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能在這裡就倒下。”,“是啊子龍将軍,您是我見過的最為忠烈勇敢的将軍。”,“那您謬贊了,我根本不配稱得上“忠烈”二字吧!”,“不是這等說!您絕對配得上“忠烈”這兩個字,沒有任何問題。”,“這話夠暖人心的啦。”,“子龍将軍,您的忠心不是對誰,不是對哪一個有知遇之恩的主公,也不是對廟堂之上的皇帝,您是對天下忠,對百姓忠,對我們正義的道路忠!這樣的人不算忠義難道說效忠于曹操,效忠于漢朝的姜維張繡這些人才是忠誠麼?”,“謝謝您,雖然有寬慰的意思動機,但我确實受到觸動了,的确,我就是要力求對大家忠,這個忠是對我熱愛的這片土地,不是對某個人,誰要是忠于某一個人,誰就不配對這片土地對人民忠。”,趙子龍和華佗先生攀談一番,進藥雲雲,我且不表。
姜維兵敗,但是大隊人馬還在,後退五十裡紮營,他下令讓後廚房給做點好吃的,弄了三斤臘肉夾馍,還有牛肉面和羊肉鍋子,還有油潑辣子和關西燒酒,姜維覺得自己确實有點郁悶,我明明比他厲害來着(誰說的?我作者可沒承認你比趙子龍厲害!還是要說一下,因為貫月槍比五分槍厲害,所以姜伯約不如趙子龍,原設姜伯約是要殺了趙子龍,然後曹彰殺了姜伯約來着,後來我給改了),可是每一次我全不占便宜呀!這都怎麼話說的!姜維有點不爽,先吃飯吧,叨叨叨!這個時候有藍旗官進帳禀報說:“啟禀将軍!”,“哦,什麼事?”,“太上皇陛下給您送來了羊肉餃子!”,“哦豁!太好了,太好了,你等着!等着!”,姜維放下筷子,吩咐道:“師爺!快給我寫一份謝恩奏折!”,“是了。”,自然有紹興師爺,不對,這是許昌師爺,不是紹興來的。給他寫奏折上表謝恩。這曹操就有這個特色習慣,打仗的時候平時的時候,甭管說你是不是在一塊,在一處,他想起來就是:“來來來這個好吃,給某某将軍送過去!”,确實是挺暖的籠絡人心的手段,當年跟劉玄公一起對付袁紹,曹操正在吃鹿肉,就讓人給劉玄公和關張兩位大将都送去一盤兒,這一點确實是曹操的本事,他能随時随地抄起一把勺子來就籠絡别人,見太史慈的時候,随手就送給人家一包當歸,和孫策還在一起吃烤羊肉,兩個人就坐在大江邊兒上席地而坐,一點架子也沒有。
張遼當年還是呂布的戰将,跟着鎮守許昌,後來曹操說讓他跟着一起去對付公孫瓒,呂布就同意了,跟着征讨逆賊嘛,行的,曹操天天派人給前軍的張遼送吃的和下酒菜,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不是好酒就是好肉,甚至有人把肥膩膩的海獸的肉(大概就是愛斯基摩人吃的海豹肉之類的)包成餃子,請張遼來吃,海獸皮就給他做了一身裙甲還有一副坎肩兒,張遼能不心悅誠服麼,所以說在籠絡人心方面曹操确實有一套。
姜維就覺得自己很受重視,但還不太一樣,畢竟姜維是曹操女婿,這個身份也擺在這裡,按理說曹操沒必要再去給他送餃子了,但是曹操還是按照尊重将領的姿态對待姜維,不會因為說都是一家人了就随随便便的怎麼樣。姜維還得等着友軍過來,就現在後營一片空地上跑馬練槍,先打煞筋骨吧!過了一會姜維下馬喝口酒,他是特别喜歡喝酒的,每天一斤酒不能少了,多的時候一天三斤酒,跟喝水也差不了多少,結果這個時候聽見外面敲鑼打鼓,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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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怎麼了?”,姜維吩咐下去,上馬擡槍,看看是不是來敵人了?按理說也不會,敵人大将還是重傷,其他幾個都歪瓜裂棗,他們敢來送死麼,過了好一會兒說沒事。姜維氣大了,這沒事誰閑得慌敲鑼打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趙統趙廣他們覺得說姜維靠後站位有不等于徹底滾犢子,真讓他徹底散攤子就得想奇招,怎麼辦呢,天天騷擾他,說白了今天吹個喇叭明天吹個号角什麼的,反正就是讓他不利索,您這正睡着覺呢,邦邦邦!!!敲鼓,您當然就睡醒了。
這才第一天,可别着急!姜維很生氣,他想知道是不是有士兵:不老實擱哪兒搗亂,後來一查不是自己人搗亂,但是敵人也沒發現在哪裡,因為你邦邦完了以後就走了,他哪兒找去?姜維就說先這樣吧,早點歇了。第一天也沒什麼就淌過去了,第二天姜維正吃午飯,大包子下去沒嚼呢就聽見“嗚嗚嗚!”,這是敢情吹海螺呢!結果又沒發現怎麼回事,姜維這個氣啊!下令讓士兵們輪番巡邏,第二天就這樣過去了。結果第三天姜維晚上剛睡着,“嘟嘟嘟!”,這又吹上了,姜維氣的都不想起來了,一群飯桶!怎麼連敵人在哪裡都找不到呀,因為是大半夜的根本找不到敵人在哪裡,姜維隻好下令守好營盤不提。
第四天就更糟心了,聽見東邊“邦邦邦!”,趕緊派人往東邊去,結果又聽見西邊“嗚嗚嗚!”,去西邊罷!聽見南邊“嘟嘟嘟!”,上南邊兒!不是到底哪一頭的?這有點亂,姜維也不知道,這些人就跟耍猴一樣,隻不過他們是猴兒,姜維非常生氣,但是毫無辦法,你這時候長了誰受得了,可是敵人就是這樣疲弊你們,姜維也猜出來了,就下令千萬别理會,該睡覺就睡覺。
過去一個月都是這樣,該睡覺就睡覺,敵人吹好幾遍都不管!姜維已經有點麻木,但是不麻木又能怎麼樣呢,關鍵問題是說你很難有一個直接手段來對付敵人的騷擾,在電視劇李小龍傳奇裡面,李小龍的對手就給他家座機打電話嘛,那你這個是座機,你又不知道是不是誰打來的,那你隻能電話線拔斷嘛,但是你拔電話線,如果說重要的人來打電話怎麼辦呢?這又解決不了了,所以說這個問題一向無解。
一個月過去了,司馬懿和劉子川也終于率軍整編趕到,姜維置酒慶賀,三個人在席間聊天吃飯,姜維就說:“敵人可能會胡吹海螺片,不要管。”,司馬懿很疑惑,就問:“姜維将軍,能找到敵人的确切方位麼。”,“能。”,“那幹嘛不處理呢。”,“他就是一個敲鑼打鼓的來騷擾你,絕對沒有人來進攻,而且他敲完了就跑,你根本去追都來不及。”,“多多布置哨探,難道這也沒法子嗎。”,“布置了呀!他當着你的哨探的面兒敲響鑼,你有什麼辦法,這就純粹裹亂來的,不是要實心實意跟你打架的。”,“那我覺得多少得防備點兒。”,“哎,先喝酒吧!”,後來果然聽到金鼓之聲,姜維懶懶的說:“接着喝酒,不要去管他!沒什麼意思的都,我不明白這些敵人也都不閑着嗎!”,果然到了晚餐時間也沒有什麼動靜。
劉子川覺得敵人是不是會趁夜襲擊,姜維便說:“哼,他們要是晚上偷襲就好了!我痛痛快快跟他們打一仗了,可是沒有來的,晚上都是敲鑼打鼓不讓你睡覺!”,司馬懿還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搖搖頭也沒有開口,所以後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啥意思了。姜維還是請大家吃飯,并且說:“哎呀呀,先吃飯吧!别管那麼多了,我這裡有上好的熊掌和大蟹子,吃起來吃起來!”,痛痛快快大吃一頓,一直到了夜裡,都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營,自然有侍從攙扶着,不必言表。
結果就是要你松懈起來,趙統趙廣各率精兵,以及呂月芳,關熙,四将趁夜出發,悄悄行動下山去了,到了軍營遠遠望去就看見裡面人沒有不打瞌睡的,也沒有巡邏的了,也沒有站崗放哨的,一把火點起來往裡面就沖,姜維等人醉了酒,都起不來,被殺了半個時辰,趙甯,趙寵,趙蘭,趙心四将在外圍接應一圈,又沖進去點火一把,燒起來沒有完了,趙甯四将看看差不離了,就撤兵了,漢軍抵抗一陣子,最後剩下滅火,戰死的超過五萬人,負傷十幾萬,前營全部被燒焦了,後營也被照的火光沖天,姜維大帳紅頂子都被照的烤焦了。
第二天姜維酒勁兒才醒過來,他連生氣都沒有了,木木的也不說什麼,下令弄點吃的吧!實在是被糊弄的沒脾氣呀!司馬懿這個氣大啊,這這這都怎麼回事?但是昨個兒那他也是喝一飽勁呐!所以自己也不好說什麼,整整衣冠來見姜維就說:“将軍,咱們應該加強防衛工作,以免再度發生這樣的情況。”,“司馬将軍,省省吧,睡覺。”,“這是怎麼話說的?!”,其實姜維還真沒說錯,因為這種賬他就是一回沒有第二回的,所以事發了就睡覺就萬事大吉了,譬如說一個窮小子帶着五萬塊錢進城,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生怕被别人搶了,但倘若這五萬塊錢真的沒有了,那就不用怕被人搶了,你說他可以是着急的,但是再也不擔心晚上再遇上啥事了。姜維現在就是這個心态,我已經窮光蛋了,你小偷強盜來找我能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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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一想也對,敵人絕不會複刻第二次,因為我們必然有一個警惕(好像沒有吧,不是說繼續睡覺來着?你上哪兒來的警惕,不是我作者自個兒都不知道),隻是被敵人賺了一筆,虧的要死。
不過現在雙方都放心了,姜維下令繼續做攻城準備,九焰山也在山下布置營壘,尤其是建設一些小型投石機和矮箭樓,不需要花大本錢的,敵人步兵騎兵上來就能嚴重阻遏他們前進,如果敵人強力的攻城槌上來了那确實沒辦法,但也不是對付這個的了,接下來就全看趙子龍痊愈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頭有了曹仁的鼎力協助,夏侯惇進攻武昌城進展确實比較明顯,雖然也沒有過于順利的情況,但是城内防衛确實相當緊張了,鄧艾督促探馬趕快回金陵城,讓劉良調集軍械物資過來幫忙,順便調集幾個大将來幫忙殺敵,鄧艾等人這一陣子連續斬殺三千多名中郎将,雜号将軍殺死了一百多人,重号将軍殺了三個,中層将軍殺了七個,但是自己這頭損失也很大,不得到及時補充确實不行,武昌城的陷落隻是一個時間問題的。現在劉良将軍就是顧着金陵城,也讓他看看武昌吧,畢竟趙子龍任命的繼任者那畢竟是鄧艾鄧士載呢。
夏侯惇在有條不紊的進攻武昌城,雖然損失很大,但是憑借自己的特權身份,他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也沒有什麼覺得說很緊張的神态,而且現在來幫忙的兵将也是越來越多了,張遼,夏侯淵,曹洪,曹純都調遣到了麾下接受指揮,夏侯惇讓曹仁也休息一陣子,弄了一個宴席請大家來吃點東西消遣一下,張遼等外姓将領也都入席吃喝,無拘無束的,同時邀請諸葛亮作為重要嘉賓出席。
席間張遼的情緒不高,夏侯惇便和他碰杯說:“文遠,你如何性質不高呢?”,“元讓将軍,想必您也清楚,我們花費如此本錢,但是獲得的報酬卻幾乎跟沒有一個樣兒,這人的情緒也高不了太多,何況說我三次對陣趙子龍,深切知道他的厲害所在,何況說他現在更加神勇了,我真以為憂慮啊!”,“嗨!這種事情你我操心不着了。”,“将軍是朝廷第一元勳,我們可以說操心不着,您豈能說這樣的話,那不是有點動搖軍心了麼。”,“我看文遠呐,你是很盡忠職守的,但也需要休息一下恢複一下精神了,其實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樣也不能傷到趙子龍分毫,與其說總是在送死,倒不如說坐下來喝口茶消遣一下。”,“正是因為我對趙子龍毫無辦法,我才會憂慮。”,“哎呀呀!文遠呐!你操這個閑心呢!沒什麼意思,來跟我碰一個!”,夏侯淵拉過來就要跟張遼碰杯。張遼隻好跟他喝一個。
席間隻剩下觥籌交錯,大家吃一個爛醉如泥,因為兵多将廣,而且前沿防禦設施很多,何況說鄧艾都自顧不暇了,不會來偷襲的,所以各自都有人扶着,隻不過是男人女的就不好說了,回各自營帳消遣去了,夏侯惇單獨請來了張遼,擺下酒席等着他。張遼不知道何故,就來赴宴,看見擺着兩個金鑲玉的大号高腳酒杯,做了一個禮兒就說:“元讓将軍擡愛了。”,“文遠呐!快來快來坐下!”,夏侯惇拉着張遼的手就坐下來了,兩個人沒有對坐,而是一個在南邊一個在東邊這樣做下來,夏侯惇喊一聲:“上菜。”,侍者端上來十六個小盤子,都是很精美的吃食,比如說有茄鲞,蔥燒海參,魚翅還有佛跳牆,全部是最頂級的食材,張遼心說我滴個乖乖,這是要過年呐!這麼好的材料咱倆吃,您是貴人,我怕我是吃瞎了!
“不要見怪,文遠,雖然我是節儉之人,但是招待你我覺得還是得上點禮節了,一般的禮節我恐怕你挑挑揀揀,哦不是指責你,應該挑揀的,隻是怕你恥笑了我大元帥居然吃什麼蘿蔔幹兒和棒子面兒窩窩頭,那不合身分,是要跟你商量事情的,自然有求于人就得來點禮節,那不然我做的也不周到,恐怕對不住别人了。”,“您這是什麼話呢,我跟您交情許多年了,當年我掃北的時候您在後頭給我供糧食,我挑不出來一點兒毛病錯兒!别的運來的軍糧以次充好,或者摻雜小石頭粒子,我這裡面就是顆粒飽滿麥穗充盈的糧食,沒二話,我就認定您是個敦實人,值得托付交朋友的,現在都在一個屋檐之下,我還是要多多仰仗您的提攜之功了。”,“說這話可不對,你張文遠君子,能跟你交往是我的幸運了。”,兩個人互相就謙讓一番,菜動了兩筷子,也不是很多菜,吃的都很好的東西。
“文遠,滿曹營之中,請不要怪我說這樣的話,你可能要反駁我是漢營了。”,“我不作怪的,您請講,我洗耳恭聽。”,“滿曹營我就喜歡三個人,一個是阿憨,一個是阿二,一個就是你了。”,阿憨是誰,阿憨就是許褚,阿二是誰,阿二就是典韋,這兩個人跟夏侯惇也是交情莫逆的,關系很不錯。“阿憨可是勇猛憨厚,傻得可愛的,阿二盡忠職守幾十年不變的忠臣,這些人都是純粹之人,還有一個就是你也是純粹之人,其他幾個我都看的不上眼。”,“難道妙才将軍和子孝、子廉将軍您也有一番說辭麼。”,“是,這幾個人都有毛病的,但我是他們大哥,總不好天天申饬一通,他們還埋怨我胳膊肘往外拐呢。可是你是真正值得深交的朋友,阿直(許褚哥哥許定)阿憨和阿大(典韋哥哥典傑)阿二他們腦子都不活泛,很多事情跟他們能說什麼?商量不出來,但我跟你能商量的,你心裡清楚,咱們現在對付趙子龍死傷慘重,可也沒有好辦法,那麼多祖宗王其實都是拉不下臉來,覺得自己如何如何,最後全都完蛋了,戟祖宗平日裡那麼溫和的主兒,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穩不下來麼,這些人肯定是必敗無疑的,姜維這是個年輕人,咱們老幾位湊撮兒也不是個兒,但是他心浮氣躁利欲熏心,也不能真戰勝趙子龍。”,“是啊,元讓将軍您說的有道理。”,“其實怎麼說?沒法說,你比我還清楚,你見過他一面,有一面之緣的,你很明白怎麼回事,不是因為這天下太黑暗了麼?我就不相信如果說這幫人能跟咱倆一樣夜色闌珊,月影燈華的喝點美酒,吃點美味,他能沒事多功夫造反嗎?”,“您這話透徹,可是我們不敢說。”,“您也别說這個,也就是您不敢說,他們有沒有一個人認識到這個問題來着都不好說,您是跟趙子龍見了面的,自然知道一些細情的,當然我估摸着也沒有太多關節的東西,趙子龍也不至于什麼都說。”,“是的,我覺得也是如此。”,“文遠将軍,我覺得我們兩個需要默默的改變這個現狀。”,“您是指什麼呢。”,“改變這個現狀,首先我們就不能跟以前一樣的殘酷了,我們拿下江南怎麼也得妥善安置民政問題吧,難道還跟以前一樣哐哐哐都剁腦瓜子?我這幾個兄弟“名聲在外”,可我知道這都是些個什麼名聲,什麼“要錢太守”,還有什麼“悭吝鬼”,這難道是好聽的話?可是老百姓戳脊梁骨說的不是假話,老百姓沒必要冒着風險非得得罪咱們,咱們是得對他們真的好一點,這樣他們也能對咱們誠實一點,也能對咱們劃算一點。”,“元讓将軍,您說的對,而且幸虧您的身份地位在這裡,我想您是可以以您這樣的身份來做一些努力的,也許支持者寡,但最起碼我是能夠支持您的行動的。”,“我這頓飯花錢花的值當啊,我從軍需庫掏了一千五百兩銀子的,下個月補上。”,“哈哈哈,您還是如此節儉呀。”,“您謬獎了。”。夏侯惇很清楚拖拖拉拉的本質原因是朝廷得不到民衆支持,雖然曹操确實在進行一些妥協,但他覺得這些工作都不夠,實在是有些不及時了,應該加大力度,因此夏侯惇上奏給曹昂,請求赦免江南全境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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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的意見是可以,将批複給了曹操這邊,曹操斟酌了一下,稍作修改,變成了“江南百姓無罪”,也就是說鄧艾等人還是得殺!夏侯惇覺得能達到這個效果也很不容易了,但是如果不赦免鄧艾,如何能夠快速的終結江南亂局呢,但是張遼說,我跟趙子龍的攀談中不管他說什麼,我都明白他的,或者說他們的意志是極其堅定的,不是說您一個赦書,哪怕是丹書鐵券都不管用的,這些人就是鐵了心跟咱對着幹的,哪怕是有什麼咱們這邊的轉變,他們也會覺得說“你這是權宜之計”或者說“你不過就是限度大一點的妥協”,他們還是說“限度再大也是妥協,不是心底裡頭認可了。”,夏侯惇也覺得無可奈何,隻能繼續召開軍事會議,繼續商讨進攻方案了。
那麼既然武昌城有救急求援,劉良思考再三,還是讓關壽和張象統兵十萬去救援去了,但是劉良真正看上眼的名将就是這兩位了,說白了,你别的他也覺得不夠看呀,那你這不能見天兒我這有一個地瓜你就要了去,我這有一個地瓜你給要了去,合着我呢,我也想吃一個地瓜吧!但是夏侯禺請他服從大局,劉良說:“我豈不知道大局呢,隻是金陵大局也是緊俏的事情,隻是恨咱們力量薄弱,跟不上趟罷了,我什麼時候手底下七八個關長勝這樣的猛将,想我就是下水淹死了,我自己都不怨憤的啦。”,關長勝和張靖德統領兵馬這就去支援去了,我且不表。
曹操聽說趙子龍已經連番負傷,因此讓姜維督導軍務繼續對付九焰山,把襄陽交給曹彰鎮守,自己率領馬步大軍親随人等前往武昌城,并且下令将全部水師都調集到赤壁城,同時和劉玄公一起征進。夏侯惇等人都在大營恭候曹操抵達,曹操十萬金甲扈從,威武不凡,曹操自己也是頂盔掼甲,年輕的時候曹操善用雙戟,武藝不俗,中年的時候也能手持長槊殺敵,今天他也是手持長槊,準備看看武昌城,但是有點失望,因為已經不再是堅城的,被砸的很是破敗,但是證明守城将士決心極其堅定啊!
曹操看到夏侯惇就說:“元讓卿家,别來無恙啊!好嗎。”,“太上皇陛下,勞您惦記着,我還成,身子骨可以。”,“好啊,我想起來咱們弟兄去對付黃巾義士和北方胡戎了,那裡頭的事情,若是有個說書先生,能給咱們說一個月不帶重樣的,哈哈哈哈哈!”,“陛下身體康泰,洪福齊天!祈願您萬壽!”,這些恭維的話有夏侯惇這樣的人說,曹操覺得不太合适,他不喜歡讓夏侯惇這樣真正的兄弟說這樣恭維虛僞的言論,于是說:“元讓卿家,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呀,跟他們一樣,你是看扁了我麼。”,“不敢。”,“我拿你當真正的兄弟,你不要說這種話了。”,“遵旨。”,曹操想知道敵軍什麼時候出來交戰,他想知道這些人憑什麼能堅持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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