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厲害,放眼整個江湖,難有敵手,更不要說是女人了。“聽說這次武林大會各大門派的代表都是年輕一輩的翹楚,軒轅世子也會參加,我曾與他交手,他的功夫絕不在我之下。”白戰楓頓時眼睛發亮。雷雲捂嘴笑出了聲:“這次的武林大會可是前武林盟主主持的,到時候年姑娘一定也會前往的。”“她來不來,與我何幹?”要不是她是師傅的女兒,又是女人,他一定将他打的躺在床上怕不起來。“冷血無情,沒心沒肺,不是男人。”弦月沒好氣的哼了聲,轉身上了馬車。與蘭裔軒的功夫不相上下,那不是多了個勁敵和她争火蟾蜍,看樣子她要早點把傷給養好才行。江湖武林,何時多了那麼多俊傑啊?☆、:君品玉方才一番争鬥,耗費了不少心力,弦月一上了車廂,便翻出車上的食物,蘭裔軒與白戰楓二人上車,瞧見的便是大口吃肉,大口喝茶,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總之就是半點女人樣的弦月。白戰楓滿腹疑惑,要知蘭裔軒這人素愛幹淨,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要他與他放手一戰,決出勝負,可他還未比試,便說出自歎不如,甘拜下風這等敷衍推托之詞,讓他大為惱火,趁他轉身之際突然襲擊,他故意相讓,身上離去時身上沾了些木屑,便急急的換了幹淨的衣裳,自此之後,每次遇到他,便會繞道而行。可現在,他居然讓那個言行舉止粗俗不堪的女子坐在他平日裡坐着的位置,吃着他的食物,若沒看錯,她用的好像還是他的杯子,還有方才,他将她抱在懷中,似舍不得松手。白戰楓愣愣的轉過身,看着身旁的蘭裔軒,卻見他波瀾不驚,一副我已經習以為常的模樣,心下越發奇怪。“白兄,請。”蘭裔軒低低道了聲,拉回白戰楓的滿是問号的思緒。“吃飽了。”吃飽了,該睡覺了。弦月擡頭,一溜抹了抹嘴巴,看着朝這邊走來的蘭裔軒和白戰楓二人,将沾滿油漬的手直接放在桌布上用力的擦了幾下,奔向了她的專用床榻,臨走前,還不忘給白戰楓一個白眼表示自己對他的不滿。白戰楓與蘭裔軒不同,他雖然出生富貴命門,卻自幼拜師念安霸,與長天山莊那些習武的江湖漢子一起長大,不拘小節,自然不在意這小小的髒污,相當自然而又坦然的尋了個位置坐下。“雷雲。”蘭裔軒話音放落,雷雲便走了進來,将桌上的骨頭還有灑落的酒水收拾幹淨,順便很細心的将方才弦月擦過手的桌布也一并換掉,重新給蘭裔軒他們準備茶水和點心。“蘭裔軒,我白戰楓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認識這樣的女人。”更把她帶在身邊。白戰楓看了眼倒在倒在榻上似已沉入美夢的弦月,大笑出聲,他的笑聲和他的人一般,給人一種豪爽之感。“相識便是緣分,我們能夠相識,結伴去磐城,這更是緣分。”蘭裔軒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水汽氤氲,淡淡的霧彌漫開來,他的眉眼,瞧得不甚清楚。“若論緣分,我與你不是更有緣分嗎?你為何總不與我痛快一戰。”白戰楓端起茶杯,一口氣灌了個底朝天,單手将杯子握在掌心,憤憤的拍在桌上,表達自己對蘭裔軒的不滿。“白公子武功蓋世,早就是難逢敵手,軒自歎不如,甘拜下風。”溫文爾雅,謙和有禮,無可挑剔。若逞口舌,白戰楓自知不是對手,便不再執着于這個問題。“我此番前來,主要是受師父之命,将那二人就地正法,以免他們再繼續為禍江湖,我途經樊城,聽說那二人已經被你擒住。”白戰楓看着蘭裔軒,一副等着他将人交出來的模樣。“那二人現不在我手上。”蘭裔軒放下茶杯,看着正對邊的白戰楓,淡淡道。“煩請白公子轉告念老前輩,今後他們二人再不能禍亂江湖。”笑容莞爾,舉止雍容優雅,白戰楓卻覺得心裡一肚子氣,一個大男人,行事慢吞吞的,像個娘們,卻讓人如何都讨厭不起來,反覺得行雲流水般自然。“蘭公子千裡迢迢,也是去參加磐城的武林大會的吧。”一字一句,恍若撞在鋼鐵上的水珠,剛硬有聲,雖是征詢,可那話,聽起來卻給人一種十拿九穩之感。磐城盛會,十年一次,若是摘得魁主,揚名立萬,更何況還有能提升十年功力的血蟾蜍,就算是他不在意這些,不過這樣的熱鬧,誰能抵抗的了?蘭裔軒轉身,視線穿過珠簾,看着躺在榻上睡得甚是香甜的弦月,複又看着白戰楓:“我已經應了他人,這次大會,恐要讓白兄失望了。”白戰楓轉身,看了眼美夢正酣的弦月:“就是因為她?”疑惑而又不屑。蘭裔軒看了眼弦月,又瞧了瞧白戰楓,笑而不語。白戰楓哼了一聲,憤憤的瞪了弦月一眼,他一直想與蘭裔軒痛快一戰,原以為這次可以得償所願,沒想到他居然說不動手。白戰楓起身,用拳頭将那礙眼的珠簾揮開,憤憤的看着一臉安然的弦月,恨不得在她臉上戳出個洞來,蹲下身子,就要将她拉起來,弦月像是提前感知到一般,突然轉身,将他的手揮開,隻聽到一聲脆響,白戰楓摸着自己左邊的臉頰,恨不得将弦月生吞活剝了一般。弦月臉貼着枕頭,睜開的眼眸似寒江映月,盡是得意,哪裡有半分的困倦之意。為了她?這白戰楓可真會聯想,蘭裔軒那僞君子,自己不願動手就算了,幹嘛将責任推在她身上。“女人,你給我起來。”白戰楓蹲着身子,趴在弦月的耳畔,大喝了一聲,耳膜震動,回音不斷,心突突跳的厲害,整個馬車似乎都在震動。饒是弦月想裝睡,占點便宜,也不能繼續了。她猛然起身,坐直身子,剛好與白戰楓烏黑的眼眸相對,極黑極濃的色彩,比夜空還要深邃。“欺負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雖說心裡氣急,他卻始終沒有對自己動手,可見,這不是會打女人的男人,弦月心裡自是有恃無恐。“你——”白戰楓一隻手扣住弦月的手腕,手指蘭裔軒:“你去告訴他,之前那個約定不算,讓他與我打一架,我就不與你計較那一巴掌了。”從小到大,他的臉,就沒被别人打過,心裡如何能不生氣。“他又不是我兒子,怎麼可能會聽我的?”男人愛面子,方才那一巴掌,弦月真不是故意的,她原隻是想将他的手揮開,哪想到他的頭垂的那麼低。“你——你——”白戰楓素來張口便是與人比試,若隻逞口舌,他哪裡比得上弦月,更何況,他軟硬兼施,至今還不是沒能和他痛快一戰。“放手。”白戰楓轉身呆呆的看着弦月,凝脂般瑩潤的肌膚透着淡淡的粉色,眸光清亮,因為怒氣,那雙眼眸卻越發的亮,勝似夜空的星辰,嘴唇微抿,白戰楓盯着弦月,隻覺得這女子天生自有一股威嚴,和蘭裔軒一樣,完全不像江湖中人。等回神過來,白戰楓已經放了手,心裡卻有郁郁,蓦然想到什麼,轉身坐在弦月的旁邊躺下。“你幹什麼?這是我的位置。”青天白日,他們兩個衣着完好,睡在一起是沒什麼,不過呢,這麼丁點大的地方,睡兩個人有些擠了。“我困了,要睡一起。”言罷,得意的看了蘭裔軒一眼。“煩請給我留個位置。”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沒被那根深蒂固的觀念荼毒,更何況青天白日,兩人衣裳都是完好的,她怕什麼。“白公子,若是念姑娘知道你與其他女子同睡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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