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很熟嗎?”弦月從蘭裔軒的身邊經過,就要離開,手卻被蘭裔軒扣住,她試着用力的甩了甩,心裡有幾分煩躁,轉過身,盯着蘭裔軒,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上前兩步更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我送你出宮,你陪我說會話。”------題外話------ps:昨天下午向輔導員請假才知道,原來大四請假是要導師同意的,而且必須交畢業論文的初稿,昨天晚上熬夜碼字,吹了一晚上的電風扇,早上起來,頭痛的要命,也感冒了,找老師簽了字,所以,今天的更新有點晚,親親們,抱歉還記得燕宇樓的宴會風波那些刺殺弦月的人嗎?背後還有個oss了☆、:背後的手弦月挑眉擡眼,眼角淡掃蘭裔軒:“我認識路。”沒有任何猶豫,她努力掙脫,可她每動一分,蘭裔軒的手便會扣的越緊,雪白的肌膚已經泛紅,可蘭裔軒卻沒有半分松手的打算。弦月懊惱,眉頭微擰,蘭裔軒卻突然挽住她的手:“那我不認識路。”弦月狠狠的剜了滿臉笑意的蘭裔軒一眼,忍不住想到上次在順風客棧,頓覺得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個無賴。她快步向前走,拖着慢步的蘭裔軒,景陽宮的入口,候着不少被華初雪打發出來的太監和宮女,看到手挽着手的弦月和蘭裔軒,吃了一驚,長大嘴巴,錯愕詫異的模樣,仿佛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慌亂的垂下腦袋,不敢吭聲。“你,你們——”弦月将蘭裔軒推到身前,指着身前弓着身子的一群太監:“蘭公子說他不認識路,你們送他出宮。”然後,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原以為自己能躲開,哪想到蘭裔軒的手卻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将她牢牢勾住,才剛退了幾步,就被他勾了回來,蘭裔軒的手肘微微用力,弦月整個人便跌在他懷中,蘭裔軒趁勢樓主她的肩膀,弦月的眉頭擰的越緊,發出悶哼的聲響,這些能在景陽宮當差的都是人精,眼尾上挑,很快頭垂的越發的低。“你們都下去吧。”蘭裔軒一隻手緊緊的制住不安分的弦月,指着身前的那些人,示意他們下去,直到四周隻有他們兩個人,蘭裔軒才放開弦月:“現在沒人能為我帶路了。”弦月拍掉蘭裔軒的手,一張臉漲的通紅,冷冷的盯着他,重重的叫了聲:“蘭公子。”“華初雪和我的關系比你想象的複雜。”“蘭公子還是說給那些願意聽你解釋的女人聽吧,我不感興趣。”她四下看了眼:“雷雲已經回去了嗎?我會搬出你住的地方,今後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弦月的話有些有些發狠,半點情面也不留,轉身要走,蘭裔軒幾步追了上去,拽住了她的手:“你去藏機樓了?”他雖是在問,可盯着弦月的眼神卻是萬分肯定的,弦月側過身,有瞬間的錯愕,很快消失不見,而蘭裔軒下邊的話更讓她有種捉狂的沖動:“你去見君品玉了。”弦月的右手緊握成拳,一字一句,從齒縫間蹦出:“你跟蹤我。”“憑你的本事,若是被人跟蹤,會毫無察覺?”蘭裔軒勾唇,聽在弦月耳裡,倒有幾分嘲諷,弦月隻是氣急,他這樣一說,她自然明白,她與動物為伍十年,對氣息極為敏感,就算是蘭裔軒,她也不可能毫無察覺。不是跟蹤,那肯定就是無意間發現的,臨近年關的那段時間,他一直不在府裡,難道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說是巧合,也并非巧合,君品玉這人和蘭裔軒一樣,在有些時候都十分講究,譬如他在楚國,隻會在禦膳齋用膳,雷雲特意關照了店裡的小二,他與弦月見面,蘭裔軒自然不可能一無所知。“白戰楓拒絕了你的要求。”如果不是這樣,她哪裡會這樣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弦月皺眉,定在原地,嘴角卻是上揚的,似笑非笑,似譏非譏:“蘭公子,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嗎?”弦月挑眉,掌心在他的面前攤開:“那你也該知道我要什麼了。”她怒了努嘴,想要什麼,不言而喻。“我沒有,就算是有,我也不會給你。”每個人都這樣說,或許他們的初衷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蘭裔軒很了解她,如果他也這樣說的話,那個地方就是真的就是險象環生了。“既然這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沒有什麼可說了嗎?”蘭裔軒突然走到了弦月的跟前,兩人面對面,夜裡随風搖曳的燭火,映射着她眼底的焦灼和煩躁,清清楚楚。蘭裔軒猛然湊近弦月,那溫和而又空濛的眸帶着冰冷的譏诮:“華初雪說的那些話,你一字不落都聽到了吧,你一點疑惑都沒有嗎?難道你就不好奇嗎?”弦月瞪大眼睛,連連向後退了兩步,眼底的焦躁浮出,隐隐的還潛藏着幾分慌亂和躲閃蘭裔軒扣住弦月的後腦勺,那冰冷的譏诮染上了幾分暖意:“華初雪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不讓她碰的那個人是誰?她現在又是在替誰擋災避難?還有,那個宮主她是誰,和我又是什麼關系?”蘭裔軒一口氣問完,那雙眼睛就像是被打碎的鏡片,片片鋒利,撥開那重重的外殼,窺探着弦月的心。弦月瞪大着眼睛,呼吸紊亂,微微的有些急促,那明明滅滅的光亮灑在她的臉上,她憋着氣,昂着頭,忽然對着蘭裔軒大吼了一句:“關我什麼事?”剛吼完,便覺得蘭裔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頓時恨的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好奇心害死貓,你沒聽說過嗎?知道的太多就越危險。”弦月昂着頭,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理直氣壯一些,卻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幼稚了,縮回自己昂着的脖子,隻是直直的站着。有些時候,失控其實就是一種在意,無論出于什麼原因,弦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和平日裡一樣:“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繞過蘭裔軒,她決定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今晚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平日裡她勉強也就和蘭裔軒打個平手,現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對手。蘭裔軒沒有攔她,而是側身看着從他身邊經過的弦月,略帶着驚惶的步子,那高貴出塵的笑容竟像極了夏日夜空的煙火,璀璨至極,他轉過身,看着她的背影,和方才一樣,沒有任何猶豫的追了上去,可這一次,他卻不是扣住她的手,而是直接從身後将弦月整個人抱在懷中。“啊!”弦月做夢也想不到蘭裔軒會突然沖上來從身後将自己抱住,本能的驚叫了一聲,那灼熱的氣息灑在頸項上,近的弦月幾乎以為他的唇就要貼在自己的肌膚上。“想不到蘭公子還有這樣的癖好,就因為得不到?”盡管極力克制,可弦月的聲音卻還是微微的發顫。“鳳弦月,你應該這樣說,蘭公子,我不知道那個無所不能的宮主是誰,也對你們的關系不感興趣,你就是個被詛咒的人,誰被你看上誰不幸,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系,你把華初雪害成那樣就算了,别想再來害我,我這輩子還要守護我哥哥,你若真在意我,就不要招惹我,有多遠就離我多遠,最好老死不相往來。”“還記得燕宇樓壽宴上的那些女刺客嗎?那就是宮主派來的,她們就是來取你性命的,鳳弦月,你說全世界的女人是不是死光了,要不然我怎麼看上你這麼個行為舉止粗俗不堪,沒心沒肺的女人?”那些原該叫嚣着呼喊出來的告白,蘭裔軒确實極為平靜的,淡淡的陳述,可她去能明顯感覺到在提到公主時,那帶着波瀾的憎惡,他的唇就貼着自己的耳畔,一個字一個字,穿透耳膜,瞬間的狂風驟雨,砸在自己的心尖上,那水漲的很快,一下子将她的整顆心都給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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