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為強大的蘭國和軒轅,我們鳳國,這是楚國。”靈活的手指在上邊畫着圈,然後指着六國間的關系,看着徐偉:“看明白了嗎?”“鳳國與楚國和燕京,蘭國交接,軒轅地處北方,這次是楚國打開了大門讓他們進來,這個地方,如果我們占據了一半,沒錯,我們的國土面積确實是更大了,但我們這樣做是非法的,我們是搶占别人的領土,你們打着的是為我報仇的旗号,我沒死,你們報什麼仇,你們留在這裡,隻會激起楚國人的不滿,你以為軒轅為放任我們鳳國強大,成為另外一個和他抗衡的國家嗎?徐将軍,你覺的我們鳳國已經強大到可以和軒轅還有楚國抗衡了嗎?人家還有一個正牌的公主,做什麼都名正言順。”弦月看着徐偉,仿佛在說,你别異想天開了。“但是白戰楓就不一樣了,白家在楚國有數百年之久,在百姓的心中,他的地位比皇室還高,而且白家軍向來紀律嚴明,這就是我們鳳國的天然屏障。”白娉婷跟在弦月的後邊接口。“而且公主是當着軒轅世子和楚國士兵的面将那些東西送給白家大公子的,軒轅昊就算想拉攏也不成,楚國的百姓也會感激我們鳳國,軒轅想要對楚國動手,也沒有正大光明的理由。”雲輕痕繼續道,看着弦月的眼神滿是折服,而其餘的人心底的謎團解開,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着弦月的眼神多了幾分狂熱。“徐将軍,你還有疑問嗎?”弦月看着一臉羞愧的徐偉,笑着問道。徐偉搖了搖頭,直接跪在弦月跟前:“末将知錯,往公主責罰。”“起來吧。”弦月淡淡的道了聲:“知錯了就好,身為下屬,你們隻需要相信,無論将來我喜歡誰,嫁給了誰,我都絕對不會犧牲鳳國的利益,置鳳國的百姓于不顧,因為我始終都是鳳國的公主,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這個天下,早晚會亂,如果你們不能與我一心,對我存着疑慮,那我們還不如直接對别人俯首稱臣,現在你們明白了就好,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了斷(君品玉+華初雪)午時剛過沒多久,這個時候大家都在休息,來來往往的,沒幾個下人,就算是有,走路看起來也十分的小心翼翼,唯恐驚醒了那些午休的人,整個驿館,異常安靜。君品玉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極為偏僻的小院,再加上他不喜歡被人打擾,這個時候,越發顯的安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也可以聽的清清楚楚。他坐在屋内的桌子上,兩邊的窗戶也是開着的,手中端着茶杯,氤氲的霧氣缭繞,那溫和的臉在水汽中漸漸變的模糊起來。“君品玉。”那敞開的窗戶,突然出現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君品玉轉過身,眨眼的功夫,弦月已經出現在他的跟前,素以素顔,嘴角上揚,眉眼含笑,取過他跟前的茶壺,拿了個杯子,給自己斟了杯茶,放在唇邊抿了抿,一飲而盡,然後舔了舔嘴角,吧唧了幾下,笑出了聲:“我還是更喜歡喝酒。”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幾個月的時間,他好像消瘦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都快成了一根藤條了,那雙眼睛,依舊溫和,包含着憐憫,可看起來終究沒有了以前的精神。“你來了。”他隻是擡頭,淡淡的看了弦月一眼,然後繼續品着手中剛剛泡好的茶,仿佛知道她會來一般,眉頭皺起,好苦好澀,完全沒有了以前的甘甜清冽。弦月看着君品玉,點了點頭,和以往一般無二的笑容,可彼此的心裡都明白終究是不一樣了。她笑着從懷中掏出玉镯,那是福伯生前交給她的,她想要還給他,他卻固執的将東西留在她的身上,可不屬于他的東西,再怎麼留都是沒用的。弦月直接将玉镯放在桌上,拍了拍:“還給你的。”君品玉這才放下手中的茶,那溫和的眸霧蒙蒙的,像是深秋的叢林,什麼都看不大清楚,就那樣直直的盯着被弦月摁在手下的玉镯,色澤圓潤,在這半明亮半昏暗的房間,甚至能感覺那浸潤的玉色,像是河水一般,緩緩的流淌,然後擡頭,看她,隻覺得心裡頭越發苦的厲害。想要挽留,卻在對上弦月的視線時,完全失了聲,他有什麼資格呢?弦月看着君品玉,沒有說話,她沒有那麼大方,在知道一切的事情後還能笑着對他說原諒,甚至今後見面還是朋友,她隻是個小女子,讨厭别人欺騙,尤其讨厭利用,她睚眦必報,他是軒轅昊的人,今後見面,那就是敵人,她不會手下留情,也不會奢望曾經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會念着昔日的情分,三思而行。“君品玉,希望我們後會無期。”她站了起來,雙手撐着桌面,直直的盯着君品玉,這真的是她的想法,若是再見,必定是和邺城相同的局面,道不同不相為謀,尤其是在這亂世,立場不同,那就是對手,就是敵人,在那個地方,需要絕對奉行的,對敵人友好就是對自己殘忍,不見面,至少還不會是敵人。君品玉看着弦月轉身離開的背影,突然站了起來,急切的問了聲:“你都知道了。”可他的口吻卻是肯定的。弦月轉過身,心裡卻在歎氣,她念在以前的情分,沒有挑破,看他對自己并不是全然不在意的,又何必挑破,在傷口上撒鹽呢?不過這樣也好,要痛就徹底痛一次,一輩子牢牢記住那痛徹心扉的感覺,徹底死心。“那麼多件事,君品玉,你說的是哪一件呢?”君品玉啞言,确實,他對她做的錯事何止一件,該從哪一件說起呢?弦月笑了笑,重新在原來的位置的坐下:“君品玉,我一件一件說,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君品玉看着她的笑容,随意的,不羁的,卻始終看不出任何的傷痛,因為自己是無關緊要的人,所以對她做什麼,她心裡都是無所謂的吧。他扯了扯嘴角,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勉強,失聲的笑了笑,直接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那天去天府找你,隐約間,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看着我,我覺得眼熟,但是時間緊迫,我沒有多想,後來也就漸漸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直到摔下山崖的那一刻,我盯着那個将我推下去的人的眼睛,才想了起來,深谙深邃,就像是千年的寒冰,冰冷而又銳利,常年在山上生存,比起一般人,我的感官強太多了,我沒記住他的人,卻記住了他的眼睛,不單是營城,還有燕京,那個告訴我蘭裔軒和燕宇樓意圖不軌的人。”弦月盯着君品玉的眼神染上了嘲諷,他幾次三番用同一個人,一方面是出于對那個人的信任,另一方面可能也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尤其是她,然而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卻是他最大的失策,或許是經常與那個人相處,他不會察覺,也或許那個人在盯着他的時候,不會是那樣充滿了戒備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随時準備發撲的獵豹。“其實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誤導我,就算當初我沒有因為哥哥的事情接近你,你也會千方百計與我靠近,因為從那個時候,你或許就看出來了,對于蘭裔軒來說,我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樣,或許不是喜歡,但是他的心裡,有我的位置,你故意讓那個人橫在姻緣山石的山道上,我當時就奇怪,那麼大的一件事,他對我也不了解,為什麼完全不管我的意願,非要告訴我,因為這是你的意思,其實對于你來說,大皇子和三皇子并不是主要目的,你想讓我讨厭蘭裔軒,至少,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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