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宋硯書連忙擺手,“姑娘莫聽大哥胡謅...”
趙慎玉也不多言,隻垂眸輕笑兩聲。
沈靈語和他站得近,聽得耳朵一紅,忙往後退了兩步。讓他們兄弟二人在一邊說話,隻盯着樓下。
樓下衆姑娘已散開,夥計們将現場整理好。驚枝從椅子上站起來,和杜掌櫃議論了幾句後才擡眼望上來。
沈靈語正對上她的視線,立即笑起來和她揮手,随即和兄弟二人交待一聲便下樓去了。
“你何時回來的?”驚枝看見她面色才稍緩一些,冷道:“那處是個什麼破地方,竟連個撐傘的人也沒?”
沈靈語笑着捂面:“是我身子嬌貴,不經曬,等養幾天就白回來了。”
驚枝招眼往樓上窗戶望了一眼,悠悠道:“山中日子過得如何?聽說你遇上劫匪了?”
“你怎麼知道我遇到劫匪了?”沈靈語有些疑惑,知道這事的人不多。
“額...”驚枝愣了下,随後笑道:“是我猜的,那種窮鄉僻壤裡,除了石頭不就是劫匪最多?我在歧郡呆這幾年,光是聽那些被賣去做壓寨夫人的傳聞就聽了無數回。昨天夜裡還在想,你這麼久還不回,莫不是被哪家山大王抓了去。”
“哪裡來的山大王。”沈靈語剝了個栗子給她,“還是熱的,快吃吃看,很香。”又說:“不過倒讓你說中了,我這回真遇到了匪徒。”
驚枝面上有些驚訝:“怎麼回事?”又将人上下打量一番道:“那你受傷了沒?”
“沒事沒事。”沈靈語擺擺手,聲音低了些,“那澤谷能有如此境地其實都是貪官作祟,其中牽扯衆多不便與你講。隻說我那日去上遊堤壩查看,結果半途遇上一群人,個個手持兇器,面如羅刹,直逼得我要跳崖。”
驚枝将闆栗喂進嘴裡,問:“那後來呢?”
“後來呀...”沈靈語猶豫了一下,說:“幸虧趙公子及時趕到,才将我救下。”
“趙公子?”驚枝嘴上動作沒停,“他怎麼也在那裡?”
“這個嘛,說來話長...”
·
宋硯書手中捧着剛剛沈靈語給他分的栗子剝着,靠在窗邊懶懶道:“我還以為這回進來便要改口喊嫂子呢,結果一到門口便聽着你一口一個靈語姑娘...大哥動作也忒慢了些。”
趙慎玉睨他一眼:“你成日裡腦中都在想什麼?”
“我可沒想别的!”宋硯書立即正經起來,“不過是聽你說在澤谷遇着刺客了,才擔心嫂嫂安危。話說...那些人的身份查清了沒?”
“沒什麼好查的。”趙慎玉手中握着顆闆栗輕輕摩挲,“那些人身上也查不到什麼東西,真正難的是在平鄉。”
“平鄉我收到你的信後便去過一回,拿着畫像在村口蹲了三日也沒看見周成兩口子,許是沒來。”宋硯書将剝下的殼放在桌上,倒了兩杯茶,道:“想想也知道他們要逃也不會往平鄉逃,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不,他們一定會去平鄉。”趙慎玉接過他遞過來的茶,看着杯中水氣說:“這幾年周成還有往謝府送金子,說明平鄉一定還有人與他接頭,如今事情敗露,他們定不會甘心。”
“可我真的沒看到他們。”宋硯書回憶道,“莫不是他們和靈語姑娘一樣會易容?”
趙慎玉搖頭,隔了會又說:“水路呢?”
“那幾日那麼大的洪水,怎麼——”宋硯書說到一半頓住,“難道真是...啊啊...怪我!我錯了!大哥,對不起!”
趙慎玉面無表情地垂眸,端起茶碗輕抿。
宋硯書想了想說:“不然我再去一趟?”
“人早跑了。”
“那現在怎麼辦?”
趙慎玉站在窗邊看着樓下相談甚歡的兩人個道:“那邊已派了人去查,此事也不必急,私鑄官銀是重罪,能冒如此風險的,隻怕你我查出來也不能輕易動手。”
“哦...”宋硯書聽他這麼說也沒辦法,隻好撇撇嘴,和他并肩站在窗邊看樓下,突然想到什麼,笑得停不下來。
趙慎玉嫌棄地看他:“笑什麼。”
宋硯書越笑越歡,說:“以往硯書隻當大哥能言善語,卻沒想到對上自家夫人時卻也是個口笨舌拙的。”
趙慎玉挑了挑眉,繃着嘴角不語。
宋硯書眉飛色舞道:“大哥此次在澤谷和靈語姑娘相處如何?如此俊郎之才竟未得姑娘青眼相加?我聽何公說你前些天回了家卻不敢睡自己屋,連換件衣裳也要趁着天光大亮才敢去,我還...喂啊——!”
他說到一半,便被趙慎玉拎着衣領,從樓上扔了下去。
沈靈語正和驚枝說笑,倏地見一個黑影落下,急急避開,還好那人身手靈巧,隻剛好落在二樓看台上便停下沒再繼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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