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抱回來!
昨晚回來時,因要從樓下飛上來。她不得不才抓着趙慎玉的手臂,卻不知是不是趙慎玉受内傷的緣故,中途腳下不穩絆了一跤,她情急之中下意識躲進他懷中。趙慎玉以為她害怕,便将她...抱了進來。
沈靈語一回想起來臉噔地紅了,繃着臉用勺子舀着湯藥小口喝着。
可她喝着喝着又覺得不對勁起來,一雙大眼撲閃撲閃地望着驚枝。
趙慎玉似乎與驚枝挺熟,驚枝這會兒又來打探他們昨夜的事。她忽然想起昨夜趙慎玉雪中相思之情,難道...
一想到此處,那股沉重的感覺又襲上心頭,還帶着點酸澀,壓得她胸口發悶。
“怎麼啦?”驚枝站在旁邊看她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喜一會兒憂,不由好笑道:“他欺負你了?”
“唉。”沈靈語輕歎一聲,将碗擱下,在紙上寫道:我先走了,轎子我讓找杜掌櫃找。
驚枝看着她披着大氅消沉地下樓,直到身影消失不見才愣愣回神,自言自語道:“慎玉真欺負人了?”
沈靈語最終沒找轎子,到醫館的路不算長,多走幾步便到了。
半煙正在醫館後面煎藥,見着她忙跑過來:“姑娘怎麼來?我已托人帶話說一會兒就過去,難道又疼起來了?”
沈靈語朝她點頭,又用手示意自己的嗓子說不了話。
半煙一看她這樣,轉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個竹匾。臉盆大小,裡面涼了些包了霜的東西,看起來像蜜餞。
半煙取出一顆東西給她:“我昨夜便想着你今日定會飽受疼痛之苦,回來便做了這些糖,你先吃一顆含在嘴裡試試。”
沈靈語接過來吃了,涼涼的,有些甜又有些微苦,像胖大海,嗓子立即好受不少。
她笑了笑,驚喜地朝着半煙點頭。
“這是我用大海子研的粉做的,昨夜回來沒來得及,隻先做了這些。”半煙說着便拿了個紙袋出來,将那糖果一一夾起來裝進去,“一會兒我再拿些你用來泡水喝,這些日子就别再喝那紫王了。”
沈靈語點頭應下,找了紙筆來寫下元白二字。
半煙朝後面看了看,說:“在後面,已來了一會兒了。我本要與他說你受傷的事,他卻早已知曉。可飯圈人多,他不好去,才說晚些時候扮成送藥的和我一同去見你。”
她說完便不再多話,往後面走了。
元白随後便出來,先給她行了禮後才遞了折子:“澤谷的錢押回來了,除去留下重建村子的二十萬兩,剩下的均已入庫。此次收繳髒銀共計黃金七十六萬兩,白銀一百萬兩,另外還搜出了珍藏文玩和字畫若幹,全都記在賬上。”
沈靈語寫字問他:路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這麼多錢押回來,難保沒人惦記。而且她剛剛便注意到了,元白跪下時,右腿似乎不太靈便。
元白低下頭道:“路上遇到了兩批賊人,頭一拔是普通山賊,第二拔...那些人極忠心,不管怎麼逼問也不肯答,趁我們不注意紛紛自裁了。”
沈靈語從賬本中擡起頭來,目光中有些震驚。
元白從袖子裡摸出一條黑色帶子,上面綁着個碧綠玉環:“這是金龍會的東西,我從一個人身上搜出來的。金龍會是京城的黑市商會,其勢力強大,難以根除,朝中頭疼已久。”
沈靈語接過來看,玉環通透瑩潤,不知是什麼工藝,裡面嵌了條金線,十分精巧。
元白猶豫了下,才說:“這金龍會背後,是左相的勢力。左相是當朝重臣,自先帝在位時便輔佐聖君左右。朝中不少官員都是他的人,實力不可小觑。”
左相。
沈靈語努力回想了想原著,好像沒什麼印象,決定晚上回去問問系統。她拿起筆又題了幾個字問元白:那右相呢?
元白沉聲道:“本朝沒有右相。”
“沒...嘶!”沈靈語急得出聲,卻不慎又牽動嗓子帶起一陣疼,忙又吃一顆半煙給的糖。
元白依舊低着頭說:“當朝宰相分左右,左文右武以為制衡。然自天子登基後,右相便久病不起,終是沒熬過第二年春,自此便未再封過右相。”他想了想,補充道:“前幾年倒是有人提過讓王爺上任,可王爺以年紀尚輕、力不勝任為由推脫。”
趙景行倒是聰明,知道這官不能做。他本就是親王,手中又握了重兵,若再擔右相,隻怕皇帝也不放心。
沈靈語點點頭,在紙上寫道:我知道了。
元白又說:“還有一事,此次我們押回來的髒銀,有許多都鑄于昭平年間,如今已不能再用,不知這些錢該如何處置?”
那我也不知道呀。
沈靈語哪裡知道這些錢該怎麼辦,卻又不甘心送去京城上繳國庫,隻好回他:等王爺回來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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