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慎玉不是投的慕晴嗎?”沈靈語有些不懂,關憐風什麼事。
杜掌櫃眼中含着笑,輕輕搖頭歎道:“姑娘年紀尚輕,不懂男女之情也正常。等你到了杜某這般年紀,有些事情隻看一眼便知。”
“你這般年輕?”沈靈語笑着瞪他,“看來杜掌櫃年輕時也是個風流人物?”
杜掌櫃連忙擺手:“唉,往事過矣,不提不提!”
兩人坐在樓下又閑聊了幾句,有夥計進來跟杜掌櫃說後面打掃好了,請他去看。
沈靈語一問,才知是後面的賭坊。
杜掌櫃說:“冬天生意好,反正酒樓與賭坊有門連着,若客人多了坐不下,可暫時安置到後面去,就先讓人将那些賭桌賭具收起來,等以後要重開了再收也行,放着也是放着。”
“掌櫃真會安排!”沈靈語笑道:“我正愁那賭坊荒廢已久,後面又蕭條一派甚煞風景,那我便同你一道去看看,興許能幫着出出主意。”
“那正好了。”杜掌櫃站起來,“姑娘請。”
兩人一路繞到酒樓後面,原先蛛網遍結的賭坊煥然一新,那些桌椅都被搬空,屋子顯出原來的寬敞明亮。
“那些桌椅我讓人搬到庫房裡去了,等要用時再拿出來也不遲。”杜掌櫃指着寬敞空間說:“這裡大概能擺二十桌,不過若光是擺酒桌也太無趣了些,隻悶頭吃飯隻怕要遭客人嫌棄,還是得搭戲台子。另外,這些裝飾的東西也要撤下來換掉,到時候隻怕會花些銀子。”
沈靈語點頭:“這沒問題,你先規劃一番,到時候我拿回去報給王妃,她定會同意。”
杜掌櫃又介紹了一連串對賭坊的設想,沈靈語隻端着糕點站在一邊聽看邊聽邊吃。
沒過多久就有夥計來叫杜掌櫃,沈靈語就讓他先去忙,又将屋子裡裡外外看了一遍,腦中想象着要将這邊如何布置。
等有些簾布已看不清時沈靈語地發現天色已有些晚了,昏暗的空間讓她有些畏懼起來。
元白今日要跟何公彙報,得晚些才會過來,她身邊沒人,又想起上次的事情,便不敢多留。
才回過頭就被門口站着的人吓一跳。
沈靈語低呼一聲,險險扔了手中糕點,撐着櫃台穩住身形後才氣息不穩道:“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慎玉從門外緩步進來,夕陽的餘晖給他挺拔的身形勾上一層金色虛邊。
男人背對着光,沈靈語看不清他臉上表情,隻看到他步子有些急,走到面前似乎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後才開口:“我剛剛找了你許久也沒見着人,問杜掌櫃才說你來這裡了。”
沈靈語将改造這裡的事與他說了,才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屋内已有些黑,适應過來後沈靈語才看清他的表情,有些少見的莊重,一雙漆黑眸子定在她臉上,輕聲道:“昨夜——”
“哦,我突然想起好像有事要先回王府。”沈靈語及時出聲阻止,往外走,“就先...”
趙慎玉伸手抓住她,将剩下的話說完:“昨夜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沈靈語低頭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另一隻手,擡起眸子看向這隻手的主人。
“...”男人才恍然将手松開,“我有事和你說。”
沈靈語隻覺得他這低垂的眉眼也分外好看,可以後就不能再經常看了,一想到此處心底又開始泛酸,趕緊閉上眼強壓下那股悸動。
她再次開口時,聲音已十分平穩:“你要說什麼?”
趙慎玉又重複了一遍:“昨夜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你說昨夜的什麼事?”沈靈語一根手指輕輕摩挲着瓷碟,徐徐道:“是你說自己已有家室之事,還是我跟你們說我是個寡婦的事?再或者...是你半夜将我抱回屋子的事?”
沈靈語昨天雖然喝得爛醉,但出奇的記憶卻沒丢掉多少,許多事她還記得。半夜時她口渴起來找水喝,屋内水壺空了,隻好下樓,卻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去,還好樓梯不陡,又鋪了厚毯子,隻滾了兩圈便停下來。人倒沒什麼大礙,卻也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額角青了一塊,有劉海遮住,倒也不明顯。
偏偏大半夜的,趙慎玉竟也沒睡,聽到聲響立即就過來了,将她抱着回了屋。
“說起這個,還沒謝過公子。”沈靈語說着便給他欠身行禮,随後停了下,又想起來什麼,笑道:“不過,那麼晚了,公子竟還沒睡,連外袍都沒脫,不知是剛回來還是要出去?”
趙慎玉抿了抿唇,道:“我聽說你喝醉了半夜睡得十分難受,便猜你要起來找水喝,才一直等着。”
“你...”沈靈語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心口又兇猛地跳個不停,過了好一陣才問:“你等在外面...不對,你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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