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賢之前在景月修的威壓下,臉就已經白了,現在更是險些吐出一口血來,可是他也隻能把嘴裡的血再咽下去,屁也不敢放一個,磕磕巴巴的解釋,“仙尊息怒,仙尊息怒……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妖獸是仙尊的……不然我哪裡敢如此冒犯……”
景月修垂眸看着這人,眼底的神色幾乎沒有一絲溫度。
在一瞬間,一個念頭甚至劃過景月修的腦海。如果他是魔族,我就可以殺了他了。
可惜他不是。
景月修移開了目光,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捏住了時陌脖子上的鋼圈,然後兩指一用力,就把它捏斷了。
他把這鋼圈小心的從時陌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又一下一下的,把這法器在手裡捏成了一團廢鐵。
随着這法器不斷發出被硬生生折斷的聲音,衛賢臉上越發的汗如雨出。後背很快就被汗水浸濕了,無論這天之驕子的名氣有多好,他到底還是相信自己求生的直覺。
剛剛景月修看他的目光……分明就是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衛賢一邊不住的磕頭道歉一邊往後退,“多謝仙尊饒命多謝仙尊饒命……我,我就不在此打擾仙尊了。”衛賢甚至都沒再和同宗的師弟們說話,連自己的斷臂也顧不上,直接就連滾帶爬的自己跑了。
景月修撩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把手裡的廢鐵扔在了地上,轉而看向時陌,又恢複了溫柔,“他們可有傷到你?”
時陌想了想,還是搖頭。
景月修抿了抿唇,對方都是正派宗門的弟子,時陌也沒事,他倒是不好發作了。他隻能伸手握住了時陌的手,溫柔道:“以後進出這種地方都要握着我的手,好不好?”
“嗯嗯。”時陌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景月修松了口氣,周圍的威壓這才有所緩解。
雲州宗的衆人看景仙尊無意追究,齊齊的松了一口氣,都急忙小聲的向時陌道歉:“我們是雲州宗的弟子,來這就是采集靈草的,之前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十分抱歉。”
時陌看他們一副在景月修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用詞都正經起來了的樣子,有些好笑,也懶得再說什麼。“恩。”
緊繃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雲州宗的衆人終于有勇氣轉向景月修,一臉見到了話本裡面的英雄人物的激動,“您可是浩氣宗的景仙尊?”
景月修面色冷淡,但還是微微點頭,沒有否認。
“沒想到能在這見到景仙尊。”四個男生都有些緊張的交握雙手,莫名其妙的就都感到了榮幸和欣喜。
含柳這時走出一步,小心道:“景,景仙尊,您還記得我嗎?”
他們的宗門也是浩氣宗的附屬。浩氣宗接受他們的供奉,除了在必要的時候提供保護之外,還會每十年派一個弟子去指導一下他們的修行。
大約五十年前,景月修還在元嬰期的時候,就去過雲州宗給他們弟子答疑解惑。
含柳清楚的記得當時景月修在他們宗門内造成的轟動。她可是廢了不少心思,才能排到一個請教問題的機會。
她清楚的記得,她站起來之後,景月修的目光短暫的停駐在了她的臉上,然後态度認真的解答了她的問題。她當時太緊張了,竟然都不記得景月修說了什麼,可是這樣一個俊美如神明的男人,站在高處,溫和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瞬間仿佛被神眷顧的感覺,卻讓她至今無法忘懷。
可惜現在景月修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後,隻是略帶冷漠的說道:“不記得。”
含柳以為自己會很失望,但是其實她很快就釋然了。她本來也沒覺得景月修會記得她。景月修在如今的修仙界地位獨一無二,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奇才,這種傳中的人物站的太高了,又怎麼會輕易為誰駐足,更别說會愛上誰了。
含柳看到景月修,也是一種看到了明星的激動罷了。
她的目光很快又放在了時陌身上。
時陌這時已經帶上了帷帽,可是那張精緻可愛的臉,卻永遠的印在含柳心裡,估計永遠也無法忘記。
如果說景月修是讓人隻敢遠觀的白月光,眼前這個妖族少年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小時候心心念念,卻無論如何也買不起的那個玩具,等長大了終于辛苦攢夠了錢,卻發現它早就被買走了。
這東西便從此像是一根刺一樣紮進了心裡,讓人即使長大了,過了多少年,那份執念也隻能在心裡化膿發炎,愈演愈烈,無論如何也除不掉,放不下。
誰讓時陌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配上那毛茸茸的尾巴,軟乎乎的大耳朵,更是可愛的想要人暈過去,他的眼睛每眨動一下,含柳的心口就要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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