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亭不以為然,“用意不明顯,如何能讓她知道我的心意?”
趙學兵轉身朝自己家裡走去,“可能就是你的心意吓着她了。”
他們也是今天才得空過來,準備回家裡看看。誰知半路上會遇到被毒蛇咬暈的王隊長,才有了這一出。
“我想跟她處對象的心意很吓人嗎?”蘇望亭跟着他一起往趙家走去,聽道他這話更委屈不解了,“我長相、出身、學識可都不差啊!”
蘇望亭長得陽光俊朗、身高腿長,從小家境優越得自帶貴氣,還有點纨绔子弟的潇灑不羁,正是女同志都非常喜歡的那一款。
可是,趙學兵眯眼回想了一下見過幾次的風知意,“那個陳知青看着是個胸有丘壑的人,她可能不看重這些。”
蘇望亭怔了怔,“那她看重什麼?”
“也許,”趙學兵沉吟着猜測,“是自身的提升?”
蘇望亭聽得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趙學兵似提醒他一般,意有所指,“她這身醫術,埋藏在這鄉野農村裡,太可惜了嗎?”
蘇望亭聽得若有所思,一路不知在想什麼,直到走到趙家院子門口才猛地頓住,對正在擡腳擡腳踏進院子的趙學兵道,“我去趟彭大娘家。”
說完,就一溜煙地朝彭大娘家跑了。
趙學兵立在門口回頭,看着他帶着警衛員一下子跑遠了,愉悅地眯眼,嘴角微揚。
而彭大娘家,彭丫丫正趴在院門上探頭探腦地往外看,遠遠看到風知意從巷子拐角走出來,眼睛一亮,趕緊迎上來,“素素姐,出了什麼事啊?”
風知意領着她走回院子,“沒什麼大事,王隊長被蛇咬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哦。”這确實不是什麼大事,他們這的田地裡經常有菜花蛇、水蛇,一般不咬人,除非是踩着它們了。
不過那些蛇沒毒,被咬了也沒事,所以彭丫丫立馬不好奇了,“我已經把水燒開了,可以蒸粽子了嗎?”
“好,你稍等。”風知意洗了手,把剩下的幾個粽子迅速包完,然後剛把粽子都蒸上,院子門外傳來造訪聲,“大娘!彭大娘您在家嗎?”
風知意把鍋蓋蓋上,用圍裙擦着手迎出去,“彭大娘不在……”
說着就看見是前不久才甩掉的蘇望亭,神色寡淡客氣了些許,“估計在村口那。你若有事,可去那尋她。”
蘇望亭總覺得風知意系着圍裙下廚的樣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溫婉動人,像是男人一生中,回家最渴望見到的畫面。感覺在外面不管多苦多累,回到看到如此溫婉嬌妻,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甚至,還能再次渾身充滿力量。
所以看到如此這般迎出來的風知意,蘇望亭眼中按耐不住的喜愛和眷戀都蠢蠢欲動地要跳出來了,下意識地就咧嘴傻笑,“你在啊!”
風知意嘴角微抽,“我不是彭大娘。”
蘇望亭頓時想起自己剛剛打的借口是問彭大娘在不在家,尴尬地笑笑,“其實,我也有事找你。”
“什麼事?”風知意稍微走出來了一些問,這不是她家,她也不好自主主張地請人進來奉茶招待。
可蘇望亭卻自顧自地踏進了院子裡,指着不遠處的大山說,“我們軍營就在這後山裡頭,裡面的蚊子特别多,個頭又大又毒,所以我想找你幫忙配一些能防蚊蟲的草藥做成香包,這不正好端午也有佩戴香包的習俗嘛!”
而且贈送香包也有表達情意之意,這是他剛剛在來的路上美滋滋地想出來的好主意,還能趁此接近她,簡直一舉兩得。
“我不會。”風知意想都不想地拒絕。
蘇望亭意外一愣,“怎麼不會啊?你們中醫不是最擅長配制草藥什麼的嗎?”
風知意淡淡解釋,“第一,我不是中醫,也沒有行醫執照;第二,我會金針拔毒不等于就會配制草藥,就像拿手術刀的人不一定會制藥。”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竟讓蘇望亭無言以對,撓撓頭,“這樣啊,那也沒事,回頭我弄些艾草燒吧。”
随即鼻子聳動地聞了聞,“好香啊!你在做什麼好吃的?!”
說完生怕風知意攆他走,一溜煙地竄進廚房裡,看到燒火的彭丫丫,“丫丫,你在燒什麼好吃的?”
他畢竟給彭家盡心盡力地幹過一個多禮拜的活,彭丫丫對他也比較熟悉和親近,脆生生地笑道,“粽子!”
蘇望亭眼睛一亮,掃了眼轉身去了堂屋裡的風知意,湊近竈膛前的彭丫丫,壓低聲音問,“是不是你素素姐做的?”
彭丫丫一臉乖巧地點頭,“素素姐和奶奶一起包的。”
蘇望亭眼掃過旁邊一堆還沒有劈的柴火,“那我幫你家把這些柴都劈完,可以換兩個粽子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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