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伯娘自己更是因為跟對方婦人掐架,頭發被抓秃了半邊,臉也被抓花得差不多毀容了,僅剩的一顆門牙也掉了,張嘴說話就被人嘲笑攻擊,喜歡噴人的她頓時嘴巴閉得緊緊的,憋得她快炸了!
她不能出去發洩,一股腦的負面情緒就朝自家人身上噴。
自己的兒女小輩還好,忍忍也就算了。但妯娌小叔,誰樂意慣着她這脾氣?當即家裡就鬧得烏煙瘴氣、不得安甯。
可能是覺得太過鬧心,許大伯就常常躲了出去。
然後被人疑心尾随,抓住了他跟大隊裡俏寡婦的首尾現場,被人抓去遊街批鬥打破鞋,以流氓罪給關了進去。
禍不單行的是,許大伯最小的兒子在縣城裡追求一個小官女兒,被競争者舉報聚衆賭博,判了個長期。
為此,許大伯家在大隊裡的名聲,一落千丈。
娶了縣城媳婦在城裡做工人的大兒子被連累得丢了工作、離了婚,被灰溜溜地趕回了家;三兒子本來已經說好的親事也黃了。
見此,衆小叔妯娌紛紛鬧着分家,要跟老大一家撇清關系。
等許家那麼一大家子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地分完家,許老太心力憔悴得,就立馬中風倒下癱瘓了。
許家幾個兄弟,又為了照顧許老太的問題,你推我阻的,鬧得不可開交、一地雞毛。
也就短短一個多月,許家那麼一個看着“繁榮強盛”的偌大家庭,從此四分五裂,不複存在。
大隊裡的人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之餘,都紛紛唏噓不已。
與此同時,孟西洲的腿也治療了一個多月,終于在小年的前一天晚上,腿骨給徹底掰正了。
風知意給他做完最後一次治療,邊收金針邊道,“可以了,明天起我就不來了。你休息鞏固個三五日,再慢慢下地練習走,估計不到半個月就能恢複正常。”
“嗯。”孟西洲看她收起東西就要走,忙起身拄起拐杖站起來相送。
風知意拿起之前嫌施針不夠靈便而脫下擱在床上的呢子大衣穿上,回頭見此,忙道,“你别折騰了,就這兩步路,别送,回去躺着吧。”
也不知道他什麼毛病,腿好了些的時候,他就每次都堅持把她送到門口,并目送她消失在黑夜裡才作罷。
孟西洲微笑着沒說話,堅持把她送到門口。
打開門的時候,見外面居然在紛紛揚揚地飄着鵝毛大雪,風知意驚喜地“哇”了一聲,“下雪了!”
那孩子一般的純粹和歡喜,惹得孟西洲忍不住輕笑,“你不是北方人嗎?見到雪不是很尋常?”
“難道北方人就不可以喜歡下雪了嗎?”風知意反駁,其實她很少看見這種正常的雪。
末世前她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地方,很少有空閑特意跑去看雪。末世後氣候完全崩壞掉,雪也不是這種溫柔的雪,是暴雪、是雪災,厚達數十米、造成無數死亡和恐懼的那種。
哪像這樣正常的、溫柔的大雪,風知意看得由衷地高興和歡喜,伸手去接雪花:這才是四季該有的贈予。
孟西洲看她仰頭看着紛揚的大雪徑自歡喜,心下莞爾,把手套遞給她,“快戴上,小心凍手。”
風知意接過手套戴上,“還以為你們這裡冬天不下雪呢!”
明明氣溫都已經零下十幾度了,冷得她現在每天晚上都去空間渡過,那一床稻稈和兩床被子根本禦不了寒。
“今年冬季晴天多,下雪是晚了些。”孟西洲解釋,“往年都是臘月初就下雪的,斷斷續續的要下到來年元宵。”
說話間看她戴好手套還戀戀不舍地看着大雪,“好了,别看了,深夜寒凍,快些回去。别在路上逗留,等明早起來會更好看。”
“嗯。”風知意想想也是,裹了裹緊大衣,“你也快回屋吧,外面冷。”
說完,整個人就撒了手的二哈一樣,歡快地跑進了紛紛揚揚的大雪中。
孟西洲看得莞爾輕笑,直到看不見了她的身影才轉身回屋關門。
風知意回了住處、回了空間,智腦立馬彙報,“家主,許家的事已經安排完了。”
“嗯。”風知意神色寡淡地去沐浴更衣。
沒錯,許家如今的下場,是她一手安排促進的。在察覺許家還想對她動手時,風知意就毫不猶豫地先下手為強了。
那一家人身上的錯漏多得跟篩子一樣,想要弄垮他們一家不要太容易。都不用怎麼動手,隻要稍作引導,它自己就會連鎖反應、大廈傾塌。
智腦見她面無表情、并無喜意,有些不明白,“家主,解決了惱人的蒼蠅,您不開心嗎?”
“這有什麼好開心的?”風知意泡在靈泉裡閉眼小憩,聲音裡難掩對自我的厭棄,“我對普通人出手,難道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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