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展昭擡手在他肩頭拍了拍,繃緊的表情微微松動,笑道,“好意心領了,但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白玉堂眉頭皺的更深,還要再與他講理,忽聽外面傳來一陣吵鬧,像是有什麼人不顧阻攔的沖了上來。店掌櫃的聲音也夾雜其中,一個勁兒的高呼:“官爺!官爺!我們這真的不曾藏什麼朝廷欽犯!”
白玉堂立馬擡眼去看展昭。
展昭自然也已經聽見了動靜,忙回身拿好自己的巨阙,對白玉堂一抱腕,道:“旁的話以後再說,我得先行一步——待會兒他們要是找上來,問起來,就說從沒見過我這個人,切記!”
他說完就要走,可惜白玉堂還堵在跟前,猶如木樁一樣,半寸也未挪窩。
展昭以為自己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又聽外面吵鬧、腳步聲臨近,當即急迫的喚了一聲:“玉堂!”
白玉堂懶洋洋的抱住手臂,好像展昭越急,他越悠閑一樣。
“你說,”白玉堂一挑眉,唇邊浮現點點笑意,“如若我此時将你交給外面的人,會怎樣?”
展昭沉默的抿了抿唇。
白玉堂又問:“朝廷欽犯?啧啧,那我交了人會給賞銀嗎?”
外面的聲音越發臨近,眼看已經到了門口,展昭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後退小半步,嘴上道了一聲“得罪”,冷着臉拔..出自己的劍。
白玉堂早備着他這一手,趁他動作時,兩指并攏,在他傷處周圍一點,展昭頓時痛呼出聲,本能的弓了下..身。白玉堂便趁此時機彈回他已拔。出來的劍身,接着在他身上輕輕那麼一推,已然将展昭推回床榻之上。
展昭猝不及防,整個人朝床内傾倒下去。
這張雕花大床之上鋪了好幾層鵝絨被,又香又軟,即便展昭這麼沒輕沒重的摔上去,也絲毫不覺半分疼痛。
他人倒在這軟綿綿的床帳中,精神還緊繃着,待手臂才一觸及床面,立馬支撐着欲起,然而白玉堂卻沒給他機會,幾乎是在他倒下的同時,白玉堂也随之貼過來,并用身體和手臂将他緊緊圈在床與自己之間。
展昭不知他要做什麼,當即蹙眉脫口:“白……”
“噓!”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上一壓,輕聲道,“噤聲。”
說完,眼眸掃過他高束的頭發,直接擡手解了他的發帶。
沒了發帶的束縛,展昭如墨的長發頃刻間散開。
白玉堂手指卷起一縷頭發,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輕笑道:“都是你的味兒。”
這話說得暧昧又輕挑,展昭被他刺。激的臉上一燙,忍着羞憤從牙縫裡擠話道:“白玉堂,你到底做什麼?!”
白玉堂居高臨下的看着展昭一副驚慌不已的表情,說不上為什麼居然心情很好,“别怕,五爺疼你。”
這句話,他沒壓着聲音,而是刻意側頭朝門口方向說的。
話音才落,屋子大門突然被人大力破開。
“哎呦,官爺、官爺!”風月閑的掌櫃吓得不輕,猶如一顆球一樣骨碌碌滾了進來,一邊抹汗一邊不住的給帶頭闖進來的一夥兒人作揖。
帶頭的看也不看他,将佩刀抱在懷裡,扯着嗓子道:“人呢?還不快點滾出來!”
白玉堂順手在展昭的臉上摸了一把,繼而拽過旁邊的薄被幫他蓋好,這才整理着衣服不耐煩的走出來。
“什麼人壞五爺好事?”白玉堂繞過屏風,眼風如刀的去甩店掌櫃,滿臉寫着不爽道,“馬掌櫃,不是跟你說了閑雜人等不要放進來,你這是拿五爺說話當放屁了?”
掌櫃馬筝聞言立馬撲通一聲跪了,從給闖進來的人作揖變為哆哆嗦嗦的給白玉堂磕頭,“五爺贖罪,不是小人沒攔,實在是攔不住啊!”
白玉堂任憑馬筝在那兒充當磕頭蟲,人已閑閑的走到桌邊坐下,又提了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邊啜邊問:“哪個要找五爺?何事?”
為首一個瘦如麻杆的人立馬站出來道:“官府抓人。”
“哦。”白玉堂緩緩放下手中茶杯,“敢問在下犯了何罪?”
麻杆道:“你犯了何罪我們管不着,我們要抓的是朝廷欽犯,展昭。”
“展昭?”白玉堂聽到這個名字,忽然一笑,“四品帶刀護衛,被當今親口賜了‘禦貓’稱号的那個展昭?”
麻杆道:“正是。”
白玉堂忽然拊掌笑道:“好啊!這隻滑不溜秋的臭貓總算也有今日——卻不知他又是犯了何罪?”
麻杆道:“那是機密,不是你等可以過問的。你就說有沒有見到人,他人此刻又在何處。”
白玉堂忽然一臉正色道:“人嘛……五爺猜他定然是躲在開封府了!每次五爺要去找他麻煩,他總要窩在開封府自己的貓窩之中,任你在府衙門外如何叫罵,他也不肯露頭,着實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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