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再之後,後主被俘,軟禁于汴京。太平天國三年七月,死于汴京。”
“世人隻知其死,卻不知其死因。”白玉堂頓了頓道,“我聽傳聞,他是被毒死的。”
毒曰“牽機”,為太宗所賜。
展昭默默地聽他說完,指尖在桌面上輕點幾下:“南唐姓李,李深也姓李。南唐建都江甯,李深也住在江甯——會不會太巧了些?”
他看了白玉堂一眼,又道:“當初李深以這個圖騰引我入局,現今你告訴我這個圖騰來自南唐。”
白玉堂點了下頭,“先前你沒跟我說他用這個引你出城,我也就沒往這邊去想,如今一看,好像都能連上了。”
圖騰,江甯,集會,姓李……
展昭忽然一眯眼:“如此看來,錢冠他們所謂的‘李’,應該是指作為南唐後裔‘複國軍’的李深及其兄長的‘李’,他們所言的那個‘集會’怕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聚衆造反——玉堂,讓你的暗莊再給包大人捎一封信,我們得馬上出發了。”
他們說出發就出發,一刻也不多等。
住在隔壁的裴家兄妹聽說,也馬上動手收拾自己的行李。
“展大哥,你傷都好了?這麼急着走,不多休息幾日了?”
展昭這一身傷,雖然多少有點裴珊的原因,但當時也是無可奈何,加之她又是個女孩子,展昭再怎麼也不好跟個小姑娘多計較,于是對她溫和的一笑,道:“習武之人,大多皮糙肉厚,沒那麼講究。我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已經無需再休息了。”
裴珊點點頭,“哦”了一聲——她沒習過武,不懂他們習武之人的習慣作風,隻是覺得那一身的傷,若是照搬到自己身上,估計不死也得疼個半死。
“那……展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順路同行,路上你若需要人照顧,我也可以幫的上忙。”說完不等展昭回話,馬上又接了一句,“之前害你受傷,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總希望能幫你做點什麼……你養傷期間,我也想幫忙來的,可是……白公子他好像不是太喜歡我……”
展昭摸了摸鼻子,心說:他能留你在這客棧住着,沒發脾氣趕人,更沒直接把房子拆了,已經算是很“喜歡”你了。
依照展昭的脾氣性格,有小姑娘相邀同行,他本不該拒絕。但這次事态嚴重,他又着急去辦事,和兩個不會武的人走,可能會比較耽誤時間,于是隻好對她一抱腕,略表歉意道:“裴姑娘好意心領了,不過我們尚有要事在身,行程恐會比較急,所以……隻能有緣再見了。”
裴珊不知道他是真的急還是敷衍自己,但既然人家話已說絕,自己再死纏爛打,就有些不知趣,讨人嫌了,便隻好遺憾作罷,隻在臨走之前,她還是抱有一絲僥幸的問道:“展大哥,将來我若去了開封,或是想要寫信予你和白公子,該要送去哪裡?又要找誰呢?”
展昭聞言笑道:“開封府,展昭。”
*
出了未暮村,展昭二人繞了條路,到前邊兒城裡去買馬。
馬販年齡不大,嘴皮子卻溜得很。
他憑着一口三寸不爛之舌,幾乎要把自己的馬誇上天。
可惜他遇上的買家是白玉堂。
白玉堂不是沒見過好馬——光是他陷空島就有好幾匹品相上乘的良駒。
這次若不是辦事着急,他本不至于再到這種小地兒買馬。
他也并不是沒有錢——要是真遇上品相好、看對眼的,讓他一擲千金他都舍得。
但是要他明知道挨宰卻還往坑裡跳的,他是打死也不樂意。
也因此,白玉堂背着手,站在這一人一馬跟前,決定要跟這小販較勁較到底了。
展昭默默地旁聽了一陣,聽得有些頭腦發脹,為了避免自己直接當街睡過去,展昭隻和白玉堂打了聲招呼,就把他留在這裡,自己晃晃悠悠的跑去逛街了。
他看着懶散閑适,像是随意亂逛。
可一走出白玉堂的視野範圍内,整個人的懶散勁兒頓時一收。腳下也一個錯步,眨眼便閃進了一間鋪子裡。
進了鋪子,他也沒去看商品,反而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來,直直交給鋪子角落裡的一名少年。
然後他再晃晃蕩蕩的出來,就近随便轉了轉,就回去找白玉堂。
白玉堂那邊也總算完事——他人狠話不多,三兩句便破了馬販對自己馬的所有吹噓,然後以一個比市場價還要低了幾分的價格把馬拿下。
看到展昭回來,白玉堂笑問:“看到什麼好玩意兒了?”
展昭狡黠一笑:“看到個會砍價做生意的白耗子,你說新鮮不新鮮?”
白玉堂聽出他在打趣自己,哼了聲沒理他這茬,反而一躍上了他剛買下來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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