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幾人來到一處鄉間小路之上便停了下來,因為前方路上有一個人,而去應該是受了不輕的傷,正暈倒在路上。
張良過去檢查了一下,還好都不是緻命傷而且傷口也不像是人為的,倒像是與野獸拼搏受傷而至。
張良見此,便讓影一将人背到一旁去照顧了,不多時,這個年紀不大,氣值頗為儒雅的少年便醒了過來。
少年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看到了一旁靜立的張良,随後起身作了一揖道:
“多謝少俠相助”
張良擺擺手說道:“不必客氣,順手為之罷了。”
“對了,你怎麼會和野獸打鬥呢?”
這少年緩緩說道:“是這樣的少俠,我名為路,道路的路,我自小跟随師傅再山上修行,昨日師傅走了,他說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便讓我下山來謀一份生計。”
說道這裡,這位名叫路的少年有些悲傷,但是很快便壓制下去了。
而張良則是愣住了,因為這少年說他叫路,還因為他說他自小跟着師傅再山上修行。
還因為他剛剛運轉的功法,被張良注意到了,這特麼不就是坐忘心經嗎。
而原著中儒家小聖賢莊的二當家不就是叫做顔路嗎?他修行的也正是坐忘心經。
因為這門功法有可以調節情緒的作用,所以顔路會被評價為“君子如水”。
而且張良還記得在番外中有介紹過他這個神秘的師傅,聽說叫做“無名”,是同修儒道兩家教義的高人,且跟小聖賢莊那位有後聖之稱到荀夫子平輩的大能。
“路兄,額……其實說來也巧,我們兩個之間的淵源不小,甚至可以說很大。”張良此時倒是有些尴尬,畢竟原著中隻有人家會的功法,到你這裡你也會路,
雖說不偷不搶吧,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尴尬。
“哦?請公子解惑。”路倒是更加疑惑了,自己從小在山中修行,和他那裡有淵源了?
看到路十分不解,張良也沒有解釋過多,而是将佩劍淩虛拔出,然後運轉内力,對着遠處的青石斬出一道劍氣,
隻見青石一分為二,期切面無比平整。
“這……這是!?不對,不太像,但是為何會有一種特别熟悉的感覺呢?”路自顧自的念叨着,
“因為我們修煉的是同一部功法。”張良開口解釋道。
“你是師傅的弟子?可是師傅不是說就隻有我一個傳人嗎?”
“不是不是,路兄别誤會了,我叫做張良,字子房,來自新鄭,這本功法是我年少時在一個山洞中所得。”
………
………
之後便是張良對路的一大通忽悠,“噢,原來是這樣的,可我感覺到我們的功法又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這是為何?”路對張良問道,
“因為你的功法不全,而應該又被你的師傅利用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理解給補全了。”
張良耐心的解釋着,幾人也再次上路,忽然,張良想到了什麼對着路問道:“對了,路兄不是要謀個生計麼,要不路兄你以後加入我們吧,好歹咱們也算是半個同名師兄弟。”
路聞言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表示答應。
這倒是輪到張良有些驚訝了,“這……這就答應了?”
路解釋道:“如果沒有子房的話,路這條性命就得交代在這裡,救命之恩大過一切。”
張良點點頭,然後又問道:“我記得當時我見到那卷功法的時候,上面好像記載了這本功法應該是有一柄配套的劍,應該在路兄你這裡吧。”
路連忙點點頭,然後取出了一個青玉劍柄,這倒是把一旁影一幾人看得一愣。
不過張良倒是解釋道:“這是孔周三劍之一的下品含光,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
“其劍鋒芒含而不露,君子無争,含光無形,坐忘無心,其三者合一便可以達到一種絕對虛無的境界。”
路在一旁點點頭,表示認同,但是旁邊的影一幾人就更不解了,問道:
“你說這麼多,什麼不可見不可覺的,這不就是一個劍柄嗎,又沒有劍身,怎麼禦敵啊?”
張良倒是沒有解釋,直接接過劍柄,然後對着前方劈出一道劍氣,然後前方的兩株樹什麼也沒有變化,
對就是沒有變化,看到這個情況張良和顔路倒是覺得很正常,而影一幾人就更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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