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玄緩緩道:“閣下十三血煞卑鄙陰毒,冥衣樓無非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作對一事,閣主言重。”言下之意自然是,碧血閣所作所為為人所不齒,冥衣樓連和你結仇都覺肮髒。
“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匡自初手指冥魇:“不如在下先拿這人的血來祭血煞,你等以為如何?”
制住冥魇的紅衣人擡手在冥魇背後便是一掌,冥魇渾身猛顫,鮮血噴滿衣襟,人卻略微清醒,嘴角餘血緩緩流下,越發襯的面色慘白,一雙美目卻冷冷的看着那人,毫不屈服。
冥玄眼中一凜,素娘同冥魇素來交好,早已忍耐不住,方要縱身救人,丹田内忽然劇痛,如同鋼刀亂攪,悶哼一聲幾乎站立不穩。
匡自初見狀陰恻恻的笑道:“冥執身上的毒滋味不錯吧,冥則護劍使,你呢?”
冥則一言不發,暗自運功抵抗發作起來的毒性,撫上劍柄微微顫動的手卻洩漏了他的處境。
敵人剛一照面,已方便已有三人受傷一人落入敵手,碧血閣蓄謀周詳出其不意,立時占了上風。
冥衣樓根基雄厚,七宮二十八座好手衆多,早已團團圍住紫微垣。
匡自初身邊那突厥人道:“冥衣樓既殺不了夜天淩,便莫怪本王反悔,五萬黃金你不賺,自有人搶着要。不過本王接到密報,聽說冥衣樓與中原皇族頗有淵源,你們不如将實情上禀本王,說不定還能保得性命。”此人正是東突厥始羅可汗的嫡出獨子統達。
冥玄冷笑一聲:“狼子野心,欲來中原撒野,白日做夢!”
匡自初對統達道:“碧血閣先幫王爺結了這筆帳,以示誠意如何?”
突然,紫微垣中傳出一個清淡柔緩的聲音:“匡自初你前日乘人之危傷我護劍使冥昊,是不是應該先清算一下這筆帳才是?”随着話音,卿塵懷中抱着一個似貓似貂的動物,緩步而來。
匡自初隻見她步若淩波白衣飛揚,一雙翦水雙瞳潋潋泛着明淨光彩,舉手投足氣度飄然,饒是他生平閱美無數,也覺得眼前一亮。
統達更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卿塵,心想此處竟有如此美色,不枉來此一趟,故作文雅的作揖說道:“姑娘國色天香,本王欣賞的很。”
七宮護劍使見到卿塵懷抱雪戰,便曉得雪戰認可了她的身份,按理她便已身是冥衣樓主,一同上前:“屬下參見鳳主。”
卿塵擡手虛扶,雪戰自她手中輕輕躍下,身形不大,尾巴如狐狸般修長松軟,渾身上下通體雪白,唯有額前帶着一縷金色,雙眼金芒閃動,不知是什麼靈獸。
卿塵仔細看察冥執臉色,而後方瞥了統達一眼,丹唇含笑,眸心卻冷冷一漩幽深:“王爺過獎,隻可惜本姑娘對王爺卻不欣賞,多謝擡舉。”
匡自初見統達尴尬,幹笑道:“冥衣樓竟認了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為主,當真是氣數已盡。”
卿塵淡笑淺淺不急不緩的對匡自初道:“匡閣主,你在冥執身上下了四種毒,一是五步草,一是鳳梃仙,一是藍煙子,還有便是蘇瑾黃。素娘沾了你的鳳梃仙,丹田内勁氣雜亂沖撞難以收拾;冥則中了蘇瑾黃,若是一運功便會血脈逆流劇痛無比。至于冥執,五步草你雜了藍煙子,所以他才渾身冰寒穴道間猶如針紮般痛苦,不過藍煙子沒了五步草就不會發作的這麼快。我說的對不對?”
匡自初臉色一變,陰陰笑道:“這位姑娘想必也是用毒的行家,不過隻知道毒性卻沒有用。”
卿塵傲然道:“我既說得出,便能解毒,天下之毒無能出《冥經論》毒心篇之右。不如我們試試看,你用四種毒,我隻用一種,我若是解了你這毒,你便給我乖乖滾出冥衣樓去,你若是解了我的毒,我這樓主拱手讓與閣下,如何?”
匡自初目露貪婪之色:“《冥經論》在你手中?”
卿塵道:“與你何幹?”
“很好!”匡自初毒蛇般的三角眼眯了眯,殺機隐現:“統達王爺,這丫頭歸你,《冥經論》歸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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